雲雷卻苦笑道:“邰蓮姐,夭紅姐,這功法雖然看起來是一部難得的修仙法訣,可是,我卻不得不提醒二位,按照正常的修仙界傳承下的修煉法門。?每一部功法都總會有一些說明和註解。以提示後人這功法中的缺陷,和需要注意的事項。”
“可是,這篇功法卻是除了修行口訣外,什麼都沒有。所以,應該是有一些不可預測的風險。”
“所以,希望二位能仔細考慮一下。最好是能選擇其他的功法。”
邰蓮卻道:“我們做生意,只有當手頭資本雄厚的時候,纔會選擇跨界投資。可是剛開始起步的時候,最好還是快進快出,讓資金的循環流動度加快。”
“這樣,才能得到快的積累。剛纔,你告訴我和夭紅。從閱讀玉簡的度,可以對一個人的修仙資質,有所推斷。”
“雖然,這推斷也未必準確,但是,憑藉剛纔我和夭紅閱讀這些功法玉簡的度,我基本上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我的修仙資質,其實不如想象一般高。”
“所以,我需要一門適合女性修行,並且,修行進度較快的功法。這門功法正好合適。至於風險,那總是和收益並存的。不接受風險,只想收益是不可能的。同樣,只有先有了收益,纔有對抗風險的力量。”
陶夭紅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雲雷覺得大開眼界,他第一回聽說用風險和收益理論,解釋怎麼選擇修仙法訣的。
不過,這本就是各憑機緣的事情。所以,雲雷也不攔着。只是說:“邰蓮姐喜歡就好。”
說話間,邰蓮和陶夭紅開始體悟這篇《明妃》。與白如衣不同,這兩個人選定了這篇功法後,並不是一個人悶着頭,翻看字典,體悟字句。而是,如同看一篇商業策劃案一般,嘰嘰喳喳的討論起這篇功法。
兩個商業女強人,用商業投資的理論來解釋這篇修仙功法,愣是從中現了幾個看似在後世才比較著名的原理和定律,比如說蝴蝶效應、馬太效應等等。
待得邰蓮和陶夭紅討論的差不多,覺得自己對這篇《明妃》功法掌握的差不多,靈氣的搬運和疏導路線也熟記在心後。
邰蓮便對雲雷道了一聲:“開始吧!”
雲雷從空間葫蘆裡取出數百顆珠玕之樹的果實,教給邰蓮和陶夭紅該如何剝開外殼,服用果肉後。邰蓮和陶夭紅便各自剝開一百餘顆珠玕之樹的果實。並將一把接一把的珠玕之樹果實的果肉,不要錢一般放進嘴裡,化作一團汁液,流入腹中。
旁邊的花鏡月看着,也有些驚異。這種吞服靈藥的方法,也太過奢侈浪費。雖然說,珠玕之樹果實中靈氣的濃郁程度,與她每十年便費心培育出的幾簇紫藤靈花中的靈氣濃郁程度相似。這珠玕之樹的果實,在她的眼中,也算不得珍貴非常。
可這畢竟也是上古靈果。市場價半塊靈石一顆。尋常修士,用其突破瓶頸時,都捨不得用十顆八顆的。可雲雷倒好,這一出手,便是數百顆。邰蓮和陶夭紅不知道這珠玕之樹果實的珍貴。卻不知,僅她們服用的這些珠玕之樹果實,價值便有上百靈石。
這些珠玕之樹的果實,落入腹中後,一股靈氣,便從邰蓮和陶夭紅的身上綻開。這兩個女子,或許是頭腦聰慧,天生貌美。但是,在修仙上的資質,真心很一般。
甚至說,簡直就是很差。比雲舒的修仙資質還要差不少。
這些被她們吞服下去的珠玕之樹果實化出的海量靈氣,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按照她們領悟的《明妃》功法的運轉口訣,運轉開來。其餘的靈氣,則紛紛散逸到體外。
換句話說,這些靈氣,她們的經脈根本就留不住。所以,邰蓮和陶夭紅也並沒有一次吞服大量靈藥後,那種資質不錯的人,應該有的經脈鼓脹,甚至即將爆裂的感覺。
如果沒有云雷的傾力相助,以這二位的修仙資質,也不過就是芸芸衆生中的一員而已。即便這二位還有其他的機緣能獲得修行功法,以其資質論,也修煉不出什麼來。
這些散逸到體外的靈氣,佔她們吞服的珠玕之樹果實靈氣總量的九成九之多。不過,也沒有絲毫浪費。雲雷吸納了兩三分。剩下的,卻被花鏡月如長鯨吸水一般,吸了個一乾二淨。
在將這些靈氣吸納乾淨後,花鏡月的臉上不由得露出滿意的神情。這些珠玕之樹果實釋放出的靈氣,即便對於她這個元嬰期的修士來說,也不無小補。
因爲修行這《明妃》的特殊要求,邰蓮和陶夭紅兩人的入門,只能有雲雷護法。花鏡月根本插不上手。
在修行之前,這兩個女子,便已經按照雲雷的吩咐解開了外衣。對於這二位而言,反正雲雷以前治病的時候,該見過的和不該見過的,都見的差不多了。所以也沒有羞澀的必要。
雲雷有了幫助白如衣修行《明妃》的經驗,自然知道何時該插手。
雲雷的左右兩隻手,分別貼在陶夭紅和邰蓮的後背上,感應着其身體內,靈氣煉化的情況。
與白如衣靈氣入體,呼吸之間,在經脈內轉了便將靈氣煉化成靈力不同。這二位靈力煉化的進程,簡直就是慘不忍睹。一股細弱的靈氣,在經脈內如同蝸牛一般慢慢的轉悠了三四圈,還浪費了好多,才最終煉化出那麼一絲絲靈力來。
雲雷便也只能控制着輸入邰蓮和陶夭紅體內雷電靈力的量,讓其達至陰陽平衡。邰蓮和陶夭紅但覺得,雲雷貼在她們後背的手,如同烙鐵一般滾燙,熱烈非常。薰得連面龐和身體都滾燙了起來。舒服的差點叫喊出聲。
此時,兩人經脈內凝練的那股靈力,與雲雷輸入其體內的雷電靈力交融一體。這篇《明妃》,終究是讓這二人就此踏入練氣期,進入修士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