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雲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放過了那六個搜索前進的傭兵,小心翼翼地從另一條小道下山去。現在肖雲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直奔對方的大隊。雖然肖雲並不能夠確定這批人是不是來接應肖雨的,不過這批人可以確定,絕對不是來這裡偷獵的。想想,連販毒都不放在眼裡,對方會閒得蛋疼來偷獵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然肖雲並不能夠確定對方是來接應肖雨的,甚至於對方都沒有提共濟會這樣的字眼,可是肖雲依然很高興。他相信,只要盯着這幫傢伙,應該能夠獲得更多的信息的。
身上用樹枝與樹葉做了簡單僞裝的肖雲,儘可能的將自己的氣息降到最低,然後依靠着那叢生的樹木以及散佈處處的碎石小心翼翼地朝山谷方向潛去。
爲了儘快的找到對方的大隊,肖雲將靈識全開,儘可能的搜索所有方向,又時不時的爬到樹上觀察,以確定對方可能走的路線。
畢竟,肖雲對付的是漢尼魔傭兵組織,一個能夠與共濟會、殺手公會以及地獄火組織一起掌控整個黑暗世界的勢力。這些人都裝備非常的精良,如果肖雲不能夠先他們一步發現他們的位置的話,那麼對方的狙擊槍,會讓肖雲遇到很大的麻煩。
所以,肖雲爬樹的時候也是異常的小心,他可不想自己正在爬樹的時候被人用巴特雷鎖定。
“咕咕咕……嘎嘎嘎……布布布布……”
突然在肖雲六點鐘上的方向傳來一陣鳥兒的驚叫聲,隨即十幾只各種樣子的鳥兒從樹林之中飛出,朝遠天飛去。見此,肖雲,不由地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因爲他已經發現了對方的位置。
六隻美軍最新式的機械狗在這崎嶇的山林之中前行着,周圍分佈着二十六名身背AK—47,手執砍柴刀的守衛。雖然這幫傢伙在機械狗的上面披了僞裝網,又插了許多的樹枝做僞裝。
雖然這些人個個都用僞裝網對自己進行僞裝,行走於叢林處處的山間,想要發現他們並不容易。可是對於肖雲來說,卻是相對簡單了。
當然了,除了一個傢伙之外。
這個傢伙一直處在大隊後面有十米左右,他行走詭異,臉上帶着銅製的面具,那面具上面已經長了銅花,看來已經有些年頭了。肖雲一看那銅製面具,就知道,這傢伙是漢尼魔傭兵。
因爲這樣的面具,肖雲在那怪物工廠曾經看到過。
這個傢伙就像是鬼魅一般潛行在大隊的身後,隨着他們的步伐一點點的潛進。肖雲用靈識搜索,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傢伙的存在,所以肖雲知道,這傢伙的實力最起碼達到了超一流殺手的境界。
漢尼魔傭兵連這樣的人都派出來了,很顯然,他們來這裡並不是來玩耍的,而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務要做。
肖雲不知道這幫傢伙到底是不是來接應肖雨的,但是可以確定一點的是,如果前面搜索前進的傢伙被邊防戰士發現,並且發生衝突的話,那麼華夏的邊防戰士很有可能會吃大虧。
畢竟,讓他們對付一般的走麼販毒組織的成員,他們佔有優勢,可是要讓他們面對超一流的殺手的話,他們就非常的吃力了。等到邊防武警戰士發現有超一流高手潛入,又從上面派出頂尖高手對這傢伙進行獵殺的話,這傢伙很有可能早就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之中了。
而在此之間,不知道有多少邊防武警戰士要死在這個漢尼魔傭兵中的頂尖好手的手中了。
實事求是的講,如果這個傢伙潛進去,並且在邊防武警戰士沒有刻意防備的情況之下,這傢伙一個人可以幹掉一個連的邊防武警,而且能夠全身而退。
在非洲摸爬滾打出來的肖雲知道,在這種山林之中,一個頂尖的殺手,擁有多麼強大的殺傷力,尤其是他手裡抱着狙擊槍的時候。
一個精銳的特種兵,等於等重量的金子,而一個頂尖的殺手,可以說是等於一座金礦。這樣的殺手,是從成百上千個精銳特種兵廝殺出來的。
換句話說,這些傢伙每個人都地獄之中打過幾次滾的人,連鬼見了也怕。
肖雲靜靜地伏在樹冠之中,將自己僞裝成一片樹葉。同時拿儲物戒指裡面的軍用望遠鏡小心地觀察着那隊人。肖雲已經決定了,要麼就放棄這一次攻擊,如果真的要攻擊的話,那麼就要將這幫傢伙全都解決掉。如果放跑一個的話,無論是地獄火,共濟會或者是漢尼魔傭兵都會知道自己在這裡。
可是如果真的放任這幫傢伙過去的話,那幾只機械狗上面揹負着的大量的毒品,會讓無數的華夏人受到毒害。就算他們過不去,如果遇到邊防武警,那麼也會對邊防武警造成很大的傷亡。所以,從本意上,肖雲不願意放過這幫傢伙。
然而,那個頭戴銅面具的漢尼魔傭兵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萬一放跑了他的話,肖雲努力所做的一切,可就全化爲泡影。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幫傢伙真的是接應肖雨的話,那麼肖雲就這麼放他們過去,最終也難免一戰,到那個時候,肖雲不只是要對付這傢伙,還要對付肖雨帶來的高手,饒是肖雲現在的修爲又進一層,他也沒有什麼必勝的把握了。
所以,再三思慮之後,肖雲決定先將這幫傢伙給解決掉再說。無論是對自己的任務,還是對華夏,這都是一個最佳的選擇。當然,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夠讓一個人逃走,只要逃走一個人,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這些人人數太多,肖雲想要瞬間將他們都給解決掉,明顯是不符合現實的事情。不只是不符合現實,還有可能將自己的命都搭上。
而從整支隊伍的護衛安全,肖雲也知道,無論他從哪一個方向進行突襲,都不會影響到其它方向的人做出及時的應對以及機動。
“哈帕,你他孃的隨地大小便,難道就不覺得愧疚嗎?”
走在隊伍前面的一個身背AK—47的白人,正用力地將砍柴刀砍在一棵攔住機械狗前進道路的小樹給砍倒,同時罵了一句那個同樣拿着砍柴刀的亞洲人種同伴。
“老子他孃的愛在哪裡撒就在哪裡撒,還他孃的輪到你來指手劃腳。他孃的愧疚,老子站在你屁股後面對着你的菊花撒尿,是不是就不用愧疚了……你他孃的還以爲你現在是隊長啊?現在隊長是總部派來的人,你他孃的有本事與他換個位置,讓他過來砍樹啊……操!”
那叫哈帕的傢伙罵罵咧咧地道,不過後來的話,聲音卻是變低了不少。畢竟,他的心裡對那名總部派來的人還是有着相當的忌憚的。
“哼!老子他孃的知道你心裡不爽,知道你他孃的被他揍過很多次,可是你他孃的也不要找老子的晦氣啊!告訴你,如果你讓他聽到你在含沙射影的話,到時候說不定會將你的皮給扒了掛在樹上風乾吃肉……”
聽到了那白人的話,使得哈帕更是憤怒。手中手砍柴刀上揚了揚,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砍下去。
“傑斯,你他孃的這是在安慰老子嗎?我看你小子是故意刺激我吧!看老子不回去找你那小三,然後找他孃的一隻公豬,好好的讓那隻公豬搞搞她,將照片送給你。嘿嘿……那小娘們老子可是知道的,只要給她錢,讓她幹什麼她都會幹的,嘿嘿……”
哈帕說完,那叫傑斯的白人真的很想要拿手裡的砍刀將哈帕的腦袋給砍去。可是,他回頭看了看跟在隊伍後面十多米遠的總部傭兵,之後卻是冷靜下來,咬牙切齒地對哈帕低聲罵道:“你他孃的就是一個婊子養的!老子要是知道你真的這麼幹了,老子將你他孃的菊花給捅爛,信不信?”
哈帕卻是一點也不害怕傑斯,見傑斯氣的臉都紅了,不由地嘿嘿笑着說道;“豬搞完了你再搞,哈,那可相當的不錯呢,最起碼不用潤滑油了哈哈……”說到這裡,哈帕一頓,隨即冷哼一聲道:“你他孃的再刺激老子,老子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明白嗎?”
哈帕說着,又不由地轉首望向那名總部派來的傭兵,生怕那傭兵會因爲他們兩個的爭吵而發火。畢竟,那傢伙發起火來,可是真的會動手殺人的。
“誰他孃的刺激你了?老子只是說,你他孃的別隨地大小便,這樣會引來動物以及獵人的注意的。一旦有獵人報告了華夏的邊防武警,咱們就別想討到好去。”
“別他孃的傻了,有總部派來的傭兵你還怕個鳥啊?我敢說,這個總部派來的傭兵能夠在短時間內就可以將幾十個華夏的邊防武警解決掉,咱們就只要跟着就行了。要不然,老闆也不會順便送那麼多的‘冰’過來。你看看這裝備?咱們他孃的什麼時候裝備過機械狗?能弄匹馬,就他孃的不錯了,可是這次一下就裝備了那麼多的機械狗,不只是帶着貨,而且上面還帶着那麼多的重武器,聽說還有加特林呢!他孃的,這東西往山口一架,就是一架殺戮機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