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有兩張月票,感動啊tat,感謝“聖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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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丹離開之後,那個青年便將錢收好,興沖沖地過去找麻煩了。他也看那個傢伙十分不爽,就算沒人給錢他都想去打那個傢伙一頓,更別說打了人還有錢拿了。
再次來到麻辣燙店,發現鄭謙還在。不由心中一喜,當即進了們,徑直走向鄭謙,還沒靠經他就說:“好啊!你小子在這裡快活瀟灑玩女人!欠老子的錢什麼時候還啊!”說着就要衝上去打鄭謙。
大家一聽就覺得有戲看,而林靜與蘇月妍則感覺十分詫異,沒想到這個一看就是遊手好閒的小青年,竟然會突然跑出來找茬。不止誣賴鄭謙欠他的錢,還出言不堪,侮辱她們倆。
“你……”蘇月妍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火爆脾氣,正準備開罵,卻見那小青年正好一擡腿,猛的就跪在了地上。所有人都驚得張大嘴巴,無法說話。尼瑪,他這是要演哪一齣?看上去那般的氣勢洶洶,結果一出招就給人家跪了!
那個小青年也覺得邪門,心想:“艹,老子爲什麼要跪啊?”他本來想衝上去要抓鄭謙衣領叫他還錢的,如果他敢賴賬就打他,這樣就不怪自己出手了。可是誰想纔剛一擡腿,他就感覺有誰在他膝蓋後面推了一下,於是他兩條腿都同時一彎,於是就跪下了。真是莫名其妙!
但是事情還沒有玩,他不只是跪了,還要磕頭。他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道頂住自己肚子往上的同時,還按着自己的頭往下。如同推他膝蓋後面一樣,充分利用了身體的柔韌性與慣性,使得他莫名其妙的就一個頭磕下去了。
“我爲毛要磕頭啊?”那個青年都快要哭了,這尼瑪太邪門了,這店裡是不是鬧鬼啊?他拼命的擡頭、作死的用力,想要抵抗那股無形的力道時。那股壓着他頭的力道,突然就消失了,他的頭一下沒收住力,猛的往後一甩,扭着了腰和脖子不說。還把腦袋咱了個響。
於是衆人便見到他磕了一個頭之後。又跟玩雜耍一樣,猛的往後一擡頭,只聽見骨頭脆響,然後“咚”的一聲。後腦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額頭磕了還不夠,後腦還要磕一個,耍雜技呢,這是?
“噗嗤!”看到這一幕,林靜與蘇月妍驚訝過後。確實再也忍不住了,紛紛掩嘴捧腹狂笑起來。她們都是知道鄭謙的非凡之處的,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鄭謙搞的鬼咯。
但是旁觀的人不明白,只當這傢伙是抽風了呢。只有那個青年自己知道,絕對不是自己抽風,而是無形之中有一雙手在整治自己。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撞鬼了而已。
於是大叫一聲:“鬼啊!”,然後哭了起來。嘴裡呢喃着:“表哥,快來救我啊!鬧鬼了!”看着他這摸樣。聽着他這話,店裡所有的食客,再也忍不住,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挺簡單的,鄭謙用了神識御物之術。暫時控制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在小青年感覺起來,就像是被兩隻無形的手臂摁住了一樣。其實只是鄭謙的兩分神識罷了!
鄭謙如今的神識已經遠比以前強大了,他對於各種神通的運用。也遠比以前嫺熟了。這次用勁兒用得巧,所以輕輕鬆鬆就讓這個前來找茬的傢伙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
真是喜聞樂見。大快人心。而鄭謙從始至終都沒動過,在他開始哭了之後,鄭謙才轉過身來,呵斥道:“別在這兒哭,心煩!”那個青年只覺得這個聲音中,彷彿有種不可違抗的力量,他立刻就不哭了。
這時鄭謙再次轉過頭,無奈的對兩女道:“總是有這樣的蒼蠅來煩人,真不知我哪裡得罪他們了。”
那個青年艱難的爬起來,扭了扭腰,有扭了扭脖子,只覺得還是疼,而且一身疼。但是找茬的任務還沒完成啊,於是他紅着臉道:“這兒路太滑!”衆人又是哈哈一笑。
因爲表哥是保安公司的,他知道這些店子都是給保安公司叫過安保費的,相當於以前的保護費。不過比保護費便宜多了,還有收據發票,出了事還有後續服務,不像保護費那樣交了就是打水漂。
而且這個不強制交,不交也不會遭到報復。所以半年來,所有店面都接受了這麼一個安保費的存在,只要不是虧損嚴重,都會交上一筆安保費,保個平安。
說起來也真好使,一些打架鬥毆的事情,你說報警都沒用。但只要一說這是保安公司的地盤,鬧事的人立刻就安靜了。
那個青年不敢尋這店家的事,但這些來吃東西的窮學生他卻是不怕的。於是便吼道:“笑什麼笑?想找打?”他這麼一吼,大家果然就不笑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時他已經恢復一些了,想到自己出師未捷先在女神面前出了醜,心中就恨恨的。便又把氣全撒到這個小白臉身上了!但是他感覺這裡有些邪門,於是趕緊跑了出去。
鄭謙卻懶得攔他,剛纔看他與電梯裡遇到的那個青年一起,估計是被人當槍使了,前來找茬的。所以要找,還是找那個青年的麻煩吧。
“就這麼讓他走了?”蘇月妍問道,她還想衝過去給那傢伙兩耳光呢!
鄭謙微笑道:“我知道幕後指使是誰,他不過是小兵小將,懶得跟他糾纏。”
林靜聽鄭謙說他已經知道幕後主使了,不由想了想,然後不確定的道:“你說的是電梯裡那個傢伙?”
“聰明!”鄭謙道。
聽着他倆故作神秘的對話,蘇月妍不幹了,不由有些抓狂的道:“你們倆打什麼啞謎呢?神神秘秘的。”
“沒什麼,就是之前電梯裡遇到一個人,想來調戲我,被鄭謙治了。估計是幹才他知道了鄭謙在這兒坐着,所以叫人來報復。”林靜道。
蘇月妍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哎,這樣的流氓,怎麼總也清不乾淨啊!不是聽說流氓混混都被華光保安公司改造了麼?”
“革命這麼多年,還有人奴性纏身呢!保安公司這纔開了多久,能這樣已經不錯了,你就別不知足了。”這時蘇母見那人走了,這纔敢出來,恰好聽到蘇月妍的話,便接過她的話頭道。
蘇母這話一出口,不禁讓鄭謙與林靜刮目相看。想不到這小婦人雖然怕事,但說出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