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丹王子大大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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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樹生看同桌答應,和他一起逃課去上網了,心裡竊喜起來,老徐是他們班主任,他自己翹班主任課還真有點心驚膽戰,如果同桌和他一起翹的話,心裡還有了點底,感覺沒那麼害怕了。
就像是看恐怖片一樣,一個人看,看的投入了可能嚇的冷汗直冒,而兩個人看或者多個人一起看的時候,反倒是一點都不害怕了,就算害怕,看到周圍的人,心裡也會有底一樣。
突然,王樹生看看到左側那一排,也有兩個趴在桌子下面的學生,那兩人也是他的狐朋狗友,經常一起逃課出去上網的損友。
“你叫下他們兩個,看他倆去不,去就帶上,不去就拉倒,千萬別說我請你上網。”王樹生有撞了下同桌,示意他對另外兩個人說一下,末了還囑咐一句。
“哦,知道了。”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同桌看王樹生請客上網,現在讓他傳話也不不耐煩了,立即點了點頭。
拿出一個本子,撕下一張紙條,在上面把話寫了上去,大體意思就是‘一會下課,我倆要去上網,你倆去不去?要去就一起去,你倆不去拉倒,我倆去。’
寫好後,把紙揉成一團,狠狠向另一排,趴在桌子底下,看電子書的兩個人,狠狠的丟了過去,正好砸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
“哎呦!”被砸的那個人,發出一小聲痛呼,擡起頭就看到了紙團,拿起來展開看了看,然後把另一個人給叫了起來。
兩人商量了半天,都有些蠢蠢欲動,但是他倆一想到,一會是班主任的課,一下又變的猶豫起來,看起來班主任的威嚴還是很大的。
因爲,紙條上王樹聲沒有對兩人,像他同桌那樣說,去的話他請客,所以他倆要去的話,還得自己拿錢上網。
最後,兩人看着紙條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兩人打算留在教室裡上課,不是翹課上網了,你們倆自己去把。
“他們倆不去,怎麼辦?咱們還去不去?”同桌看那兩人去,立即慌了起來,對着王樹生不安的問道。
“我眼睛不瞎,看的見,那兩個沒卵蛋的東西,他倆不去就不去被,咱們倆去,放心我請客,不會有事的。”王樹生看着兩人不去,心裡也有些猶豫,但聽到同桌的話後,立場又變的堅定了。
“那好吧。”同桌看到王樹生的樣子,心裡有了點底,點了點頭,隨即聊起天來:“喂,我說你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有錢了?”
“我哪有什麼錢啊,我怎麼可能有錢,兜比臉都乾淨,都快揭不開鍋了,要不你借我一點?”王樹生聞言,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借你錢?你沒錢?騙誰呢,你騙傻子呢吧!”同桌鄙視的看了一眼王樹生。
“額…”王樹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後,立即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我真沒錢,你看我什麼時候有錢過,對吧!?”
“好了,好了,你別裝了,你以爲我們都傻啊,你以前經常哭爹喊孃的到處借錢,還下跪借錢的,借完錢就大手大腳花,花完再借,反正就是不還錢,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裡的。”同桌用鄙視的眼神看了一眼王樹生。
“靠!你在這麼說,我TM的不請你上網了。”王樹生聽到同桌的話後,非常的生氣,他自己的所作所爲自己心裡,清楚的明明白白的,但就是不想改,而且就不喜歡聽別人那這說事,感覺非常的刺耳。
“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同桌好像已經習慣了,王樹生聽到這話炸毛的樣子,隨口敷衍了兩句。
接着,同桌有些好奇的問道:“不過,這幾周沒怎麼看你到處管別人借錢,而且還那樣大手大腳的花錢,你從哪弄來的那麼多錢啊?”
王樹生聞言,沒有回答,而是看了同桌一眼:“我都說沒錢了,這次請你上網,你就感恩戴德的謝謝把。”
同桌聽了王樹生這話,立即就感覺不高興,心裡非常的不舒服:“你這什麼話啊,以前都是我請你上網的好不好,請了多少次都數不清了,你這才請一次就這樣!?”
“那來的那麼多的話,在說我不請了。”王樹生說完,就轉過身前,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翻着手機,不去看同桌。
而同桌聽了王樹生的這話後,果然不說話了,只是瞪了王樹生一眼,感覺非常的不爽,心裡不停的唸叨着:“王八蛋,怪不得別人給你起外號叫畜生,樹生、樹生、真TM的是個畜生,養不熟的白眼狼!”
同桌早就看出來了,王樹生這人就是屬於那種…
開口向朋友借錢的時候,恨不得跪下來,拍胸拍脯,表示感謝並承諾按時還錢,到還錢的時候,避而不見,以種種理由推脫,甚至關機躲避,賴賬不還。
你幫他時高興,你不幫他時就反臉,涉及到一點點利益就會立馬黑臉。
而且,還非常的不懂得尊重別人、以自我爲中心的人。弄到幾個錢,認識的人多,和老師關係處的好,就覺得所有人都不如自己,習慣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人,爲了自己利益損害大家利益,在弱者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就。
就算10件事你對他做好了9件,有一件不如他的意,就翻臉,和人相處,從不記得別人對他的好,只記得不如意他的地方,對朋友給他幫過忙,爲他開銷過的,從無感恩之心,認爲白撿的應該的。
王樹生就是這種人,無可救藥的人,上帝來了都救不了的人。
按理說這種人,應該一個朋友都有,應該被所有人排擠,而有句老話說的好,有茅廬就有拉屎的。
就算是這樣的人,這種無可救藥的人,也還會是有朋友的,而他的朋友,也經常會感覺不可思議,我竟然是這種人的朋友,而且到現在還沒有絕交,最後嘆了兩口氣,繼續當朋友處,所以說,習慣往往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王樹生趴在課桌上,把手機放在一堆書旁邊立着,手機調到靜音,無聊的用手指切着水果,他在玩着一款比較流行的手機遊戲。
突然間,他猛的坐直了起來,如同草原上趴着吃草的兔子,突然發現有情況,立即站起來,長長的耳朵豎立的筆直。
“鈴鈴鈴!鈴鈴鈴!!”果不其然,過了一會,每幾秒鐘,下課鈴很準時的響了起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哈哈!下課了,快!要走了。”王樹生聽到下課鈴響了,臉上無聊的神色,立即變的狂喜,好像在監獄裡,被關了五、六十年監獄的囚犯,突然被放出來一樣,連忙拍了拍同桌,驚喜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等我把這個存上的。”同桌也聽到了下課鈴聲,連忙把手機里正在看的電子書給存檔,好下一次接着從這裡看。
“趕緊的,快點,別墨跡了。”王樹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了下懶腰,看同桌還沒有起來,不停的催促着。
“快了,快了。”同桌急忙的把電子書給存好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跑,一邊對着王樹生說道:“完事了,走把!”
王樹生看同桌弄完跑了,也連忙跟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教室跑了出去,直接順着樓梯,向出教學樓外面跑。
而兩人沒有發現,在他們身後有個人穿着便裝,一直看着他們兩人,這個人看到王樹生兩個人跑下樓梯後,立即追了上去,遠遠的跟在兩人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