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洗之我是天門之主“達哥說得對,這裡又沒外人,說說今天會議的主要內容總可以吧。”出言附和張安達的又是一名天鷹堂的分堂主,韓偉志。
得到同伴的支持,張安達立時覺得底氣十足,再次鼓動一般叫道:“我們大老遠的趕來,老子光坐車就坐了十個小時,到現在不僅不知道來幹什麼,就連一口吃的也沒有,天門總部什麼時候窮成這樣了。啊?哈哈。”
“哈哈……”又有幾個與之交好的分堂主,聞言哈哈大笑。
眼也未擡的破軍輕聲道:“邢纓,你不覺得你的部下太囂張了?”
微微擡頭看了一眼身旁冷傲的男子,邢纓淡淡道:“我覺得他們說的不錯,就連我這個堂主都不知道今天開會的目的,你這個副門主是不是做得有些過火了。”
邢纓聲音雖小,可在場衆人誰不是耳聰目明之輩,邢纓破軍的交談他們一字不落的盡收耳低。
張安達立時誇張的怪叫道:“什麼?竟連邢哥都不知道?軍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言行囂張的張安達話一出口就立時覺着不妥,畢竟這樣絲毫不敬的話語矛頭可是直指破軍,破軍是誰天門副門主,天龍堂堂主,天門第一高手,天魂組組長,這一系列的名頭給他籠上了一種無與倫比的神秘與威嚴。但話即已出口想收回來也不可能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不屬於他的直接領導,再說還有邢纓照着自己,他破軍想要做什麼之前也得給邢纓幾分薄面不是。
“如果我沒記錯,你叫張安達吧。”破軍終於睜開那對虎目,一陣躁動的氣勢忽然涌出,毫不掩飾的森寒殺意令張安達身子一顫,駭然望向破軍。
邢纓猛的一睜眼,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中一陣精光閃爍,冷哼一聲,張安達只覺壓力一輕,嘭的一下坐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整個會場立時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同時就目光投向破軍邢纓這兩大巨頭。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彷彿萬古冰潭中傳出的聲音令所有人全部面色大變。
“哼,還想來個內鬥。”
話音一落一道身影剎那間出現在邢纓身後,就這麼憑空出現一般的人影,令衆人只覺大腦好像漏了一拍。
反觀邢纓根式面色大變,整個身軀一僵,狹長丹鳳眼猛地一縮,雙手內扣成爪,一記完美的鷹爪手以極快的速度輪向身後,與此同時桌下雙腳猛的一點地板就要起跳。
可身體還未起身,邢纓雄壯的身軀如遭雷擊,後擊的雙手立時被一雙大手反扣,整個身子離地而起,衆人只覺眼前一花。
“轟”邢纓整個身子就在這聲沉悶的撞擊中狠狠地撞向會議室那厚重的牆壁,一道巨大的裂紋以撞擊點爲中心剎那間蔓延整個南牆。
邢纓在這不可抗拒的力道中先是狠狠地撞向南牆接着在這巨大得反擊力中嘭的一聲再次彈回狂闊的會議桌之上。
張口噴出一口鮮血,邢纓以極快的速度彈身而起,右手死死地捂住左臂,森白的白骨裸露在外,大片大片的鮮血滴落而下。滿臉震驚的望着眼前手中正拿着一大片血紅的血肉一臉蔑視的盯着自己的男子。
男子一身隨意的休閒裝,肩膀上安靜的趴着一個小巧的狐狸,右手輕輕的拋擲着一片大大的血肉。
冷笑一聲,一股恢宏的皇者霸氣傾蕩而出,那股讓衆生臣服的皇者之氣讓在場衆人竟有種忍不住頂禮膜拜的衝動。“天鷹堂堂主邢纓?也不過如此嘛,這點低劣的實力竟敢在我天門之中如此囂張跋扈,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恩?”
衆人呆楞的看着眨眼出現又一擊將不可一世的鷹王邢纓差點斬殺的男子。
整個會場再次陷入一種可怕的寂靜之中。
片刻之後走,破軍、鐵如雲、刁厲滿眼激動的對視一眼,齊齊離座,單膝跪地。振聲道:“恭迎天哥迴歸天門!”
這一聲大喝在衆人聽來不亞於一聲平地驚雷。狼牙血刃沈軍徐虎郝繼坤張寬卓李清風等一大批見過霍天的元老級頭目全部離座單膝跪地,激動得大聲呼喝,“恭迎天哥迴歸天門!”那歇斯底里的大喊之中難以掩飾其中的激動。
那些沒有見過霍天的各地頭目渾身戰慄的望着這個如聖皇一般突然出現的可怕男子,心中同時傳出一個聲音。“那就是天門之主,霍天!那就是自己的主人,霍天!那就是天門的神話,霍天!”
在狼牙一行人同時跪地後,又有一大批人相繼跪地,因爲他
們是在抵擋不住霍天由內而外散發而出的皇者霸氣。
不過隨着霍天的一聲輕哼,沒有下跪的人再也沒有下跪的機會了,隨着一個面帶黑色狐狸面具高挑身影的出現,所有還站着的人員脖頸上無不清晰的出現一道淡淡的血痕,而後血痕之內一滴鮮血滴出,隨後是倆滴,三滴……隨着“噗”“噗”的沉悶聲響,站立之人的人頭同時落地,那脖頸斷裂處沖天而起的血劍,染紅了大半的會議室,濃重的血腥氣息令所有人身形微顫,低下的頭顱再次下垂。
而邢纓則一動不動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一滴冷汗悄然滑落,在這寂靜的大廳內,滴在會議木桌上的冷汗如重錘一般敲擊在衆人心頭。
而一把冰冷的劍鋒正緊緊抵在邢纓後脖頸處,沙啞的聲音響起。
“主人,這等廢物,殺,還是留。”
輕輕惦着手中的那片血肉,一聲刺耳的雷鳴過後,那名血肉立時化爲一堆散發着異香的熟肉。
聞着前面散發出來的香氣,一陣徹骨的寒意剎那間襲上心頭,就連刁厲這等陰狠之人都是一陣膽寒。
“恩……不錯,想不到這人肉熟了之後還挺香的嘛。邢纓,想不想嚐嚐你自己的肉,看起來味道不錯。”霍天輕笑一聲啪的一下將那篇散發着熱氣香氣的肉片扔到邢纓面前。
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邢纓第一次感到死亡裡自己是如此之近,不對,死?有時候,死很可能都是一種可望不可即的奢望吧。
“邢纓,恭迎天哥迴歸天門。”
“呵呵,恭迎?邢纓啊邢纓,這三年來你風頭狠勁呀,鷹王邢纓,恩,名頭不錯。”
邢纓低下高傲的頭顱,恭敬道:“邢纓一切,全爲天門所賜。”
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狼狽的男子,霍天接過身旁衛情遞來的紙巾,將手中鮮血慢慢擦掉。
“你不是一直想見見我嗎?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了,感覺怎麼樣?”
“邢纓甘願臣服。”
“臣服?哈哈,現在了想起臣服來了?你,不覺得晚了些嗎?”霍天哈哈一笑僅僅*視着眼前男子。
站在邢纓身後的衛四,劍鋒一進,鋒利的劍尖立時刺入脖頸,一絲血珠緩緩滑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