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冬天,儘管不是很冷,但晚上七點,足夠讓天空及時黑暗下來,喚醒熙熙攘攘的夜生活,還有燈火通明、車水馬龍的街道。
已經裝滿了菸蒂的玻璃菸灰缸裡折射出的是鬱洛軒等待已久的不耐煩還有少有的不安,他怕她會不來,他更怕有一天,連威脅都不起作用。
擡手看看錶,七點整。耳邊微不可聞的落地聲,讓他內心涌起了一股陌生的喜悅。他知道她還是那麼的單純善良,不忍用別人的安危來冒險。只要她這點不變,就永遠也走不出他的手掌心。
“過來。”頭也不回,他沉聲地開口,和往常一樣的霸道傲慢,不容置疑。鬱洛軒知道她此時就在他身後的陽臺外面。
可是,良久,她無動於衷,甚至連呼吸聲也幾乎不可聞。
鬱洛軒扔下菸頭,再次開口:“過來。不要我說第三遍。”他不裝逼,真的會死,明明恨不得馬上站起身把她抱進懷裡,卻還是要讓她主動過來。
果然,陳雨悅無辦法再不理會,面無表情地出現在他面前。
“坐到這裡來。”鬱洛軒拍拍大腿,攤開雙手,意思很明顯,讓她坐到他腿上來,他要抱她。
窗外的夜風撩起了她的長髮,淡淡的體香撲面而來,心不由地酥~麻起來,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陳雨悅臉色一暗,雙眸凌厲,咬着牙根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wWW ▪ttkan ▪¢ Ο
聽到這,鬱洛軒握着拳頭,狠了狠心,冷笑道:“哼,你以爲換你一夜,就是來陪我瞪眼的嗎?你自己很清楚接下來要幹什麼,伺候我。這些話我不希望再重複第二次。”
“禽獸,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陳雨悅痛恨地閉了閉眼睛,將辛酸的眼淚吞回了肚子裡,咬緊櫻脣,強逼自己坐下去。
鬱洛軒毫不猶豫摟緊她的腰,拽進了懷中,緊得不留一點縫隙,這一刻,他就覺得心突然踏實了,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喃喃道:“那就報應吧!”
兩指無情地夾住她的圓滑的下巴,把她的忿忿不平的臉蛋掰了過來,舔了舔被她咬得出血的櫻脣,調戲道:“這麼甜美的脣不是用來咬的,是用來吃的。”
說完,狠狠地吻了下去,霸道地敲開她的齒貝,長驅直入,掠奪那讓他思念成狂的柔軟,他只想深入再深入,掃蕩她的一切,霸佔她的全部。
那熟悉的醉人酒香還有淡淡的菸草味,那邪惡的舌尖,那溫潤的脣邊,那霸道的掠奪,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曾經深入骨髓、癡愛若狂,現在卻痛徹心扉、恨意滿胸。
在他再次深入之際,陳雨悅張開鋒牙利齒,傾盡所有的恨意,兇狠地咬下去。不想他早有防備,靈活地躲過,依舊磨着她的櫻脣,沙啞地說道:“不要再挑戰我的極限,若不乖乖聽話,你可以離開。只是……”
後面的話,被陳雨悅主動含進了嘴裡,好,那就玩,看誰能笑到最後!
她的主動讓鬱洛軒心底竊喜的同時,卻更讓他無法自拔,小腹上一股火苗直衝而下,徹底喚醒了他早已不安分的火熱。他飢渴若狂,雙脣移至她雪白敏感的耳垂,挑逗得她全身戰慄不已。
將她抱起,放到牀上,扶着她的腰肢,右手隔着純棉的運動服摸上了她胸前起伏不平的柔軟,不耐煩地拉開衣鏈子,左手已經同時解開了她背後的內衣釦子。陌生的衣物讓他很不爽,扯開了還不滿足,恨不得將它們全都撕爛毀滅。
“這些玩意以後不準再穿。”鬱洛軒把她剝得一乾二淨,直接將手中的衣物扔到了垃圾桶,一邊搓揉着她的雪峰,一邊閉氣命令。
陳雨悅此時緊緊咬着脣,懶得理會,她只怕一鬆開牙齒,就忍不住一**的快感,呼~喚而出。她絕不能再讓他得逞。
鬱洛軒低笑,這是在和他較勁呢,太不自量力了,今晚一定要將她弄得求饒不可。儘管此刻他已經欲~火燒身,但是不急,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磨她。
再也不浪費時間,他火熱的脣邊沿着粉嫩的脖子一路直下,每到一處都流戀不已,滑嫩的肌膚讓他捨不得移開,可是下面有更加誘惑的東西等着他。終於他翻過了高聳而起的雪峰,含上了不知何時高挺起來的粉色櫻~桃兒。
吸着、吮着,含着、咬着,挑逗着、愛撫着……彷彿不知滿足。陳雨悅緊咬着的下脣已經隱隱可見血跡,嬌軀隨着他的撫摸陣陣顫抖,差一點就要嬌嗔而出。
她好美啊!較之之前的清瘦,她現在每一處都豐腴了很多,膚色除了白嫩還透着猶如熟透的蘋果一樣紅潤,鮮甜誘人。攀着她的雪峰,他忍不住開口稱讚,道出心中所想:“你,真的好美!我好喜歡,怎麼辦?”
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恨再多的痛,但她終究是女人,再牀上聽到這句話,饒是心堅如鐵,也由不得一陣羞澀難當。他說得好似真的一樣,這個不要臉的禽獸。陳雨悅咬着脣,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鬱洛軒的吻一路直下,掰開她的均勻細緻的雙腿,在充足的光線下,那個幽靜芳香的花兒在慢慢的綻放,水潤潤的猶如嬰兒的小嘴在吐着泡泡,羞澀細膩彷彿在邀請他疼愛。鬱洛軒只覺得下身一緊,膨脹又壓迫得令他差點無法自控。
修長的手指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花~蕾,一股股暖流隨着涓涓而出,全身戰慄的她不由自主地把腿合併,夾緊了他的手。鬱洛軒紫紅着臉,喘氣不止,沙啞的聲音誘惑道:“寶貝兒,不要怕,張開,讓夫君寵愛你。”
陳雨悅雙手緊揪着牀單,雙脣都咬出了血,可是她依舊壓制不住體內傾倒而出的快感,還有如漩渦一樣將她吞噬的空虛。她恨極了自己這副身體的反應,忍不住破口大罵,誰知開口卻成了動聽的呻~吟:“禽……獸,啊……”這時,鬱洛軒的手指猛地進入,讓她再無法把持,失聲叫~喚起來。
鬱洛軒得逞的附到她耳邊,猛地抽出手指,放到她眼前:“嗯,這叫聲多**啊。看,你的花蜜兒,全是爲我釀造的,還不承認你愛我麼,嗯?”
眼前這個沾滿花蜜的手指讓她感到無地自容之餘,他邪惡的抽離,還有瞬間停止的所有動作,更讓她赤~裸的嬌軀顫抖不止,巨大的空虛迅速將她吞沒,雙眸迷離的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她永遠鬥不過他!
“說你愛我。”鬱洛軒看似優雅,實質迫不及待的扯掉身上僅剩的衣物,滾動着喉結,氣勢洶洶地命令。
“不,我,恨,你……”僅剩的理智,讓陳雨悅把所有的哀怨、所有的痛恨、所有的辛酸苦楚,以這樣蒼白無力的方式傾訴而出。讓鬱洛軒不忍再折磨她,更不願再折磨自己。
他的灼熱早已堅硬如鐵,飢渴讓他無辦法溫柔,猛地拉開她的雙腿,附身下去,分毫不差地撞入那綻放得正鼎盛的花~徑,敏感的柔軟瞬間把他包裹得嚴嚴實實,緊緻到如無數小嘴兒吮吸着他。
“那就恨吧!愛也好,恨也罷,你都只能是我的。”鬱洛軒滿足地閉上眼睛,聽着她口中傳出的陣陣嬌~吟,猛地抽動起來,霸道又激烈地撞擊,彷彿這樣才能填補這段時間來的迷茫和無措。
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深埋在她的體內時,全世界就在眼前。一次又一次的釋放,一次又一次的甦醒,他時而激烈如猛獸,時而溫柔如良人,彷彿精力無限,不知疲憊。
陳雨悅被折騰得兩眼昏花,即使快感依舊侵蝕着她,讓她難以自拔。可是她不得不顧及肚子裡的孩子。儘管已經三個月,她體型偏瘦,看着只是微微豐腴,胎兒在醫院被吳恩帆照顧得也極其穩妥,但過度的歡~愛依然讓她覺得肚子在抗議了。
“夠了,我累,讓我休息!”在又一波熱潮到來之際,陳雨悅翻過身,將他踢出了體內,冰冷決絕好像剛剛熱情放~蕩的不是她。
鬱洛軒臉色黯然,想要強硬地威脅她羞辱她,可是經過這一晚無法自拔的歡~愛,他發現惡毒的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控,要得過分了。
“過來,不動你了。讓我抱着你睡。”鬱洛軒這次話還沒說完,就主動靠了過去,抱着她赤~裸的嬌軀,兩人緊貼在一起。可是心卻離得那麼遠。
陳雨悅混混沌沌的,也懶得理會,況且有一個肉墊當枕頭,並不是壞事,就任由他摟着,沉沉地進入了睡眠。
抱着她好像有催眠作用一樣,本還精神奕奕的鬱洛軒突然就睜不開眼睛了。可是他卻生出一絲擔憂來,他怕這樣睡着了,醒來後就再找不到她。想到這,他竟然將她密不可風的摟緊,強撐着不讓自己睡去。
可是,第二天一早,當他猛地睜開眼,懷抱空了,牀也涼了,她走了。
一晚就只是一晚,即使情動如昔、蝕骨**,也會毫不留情地離開。他迷茫了,心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