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位叫薛綵衣的女士在府上做事嗎?”那邊寧慕兒情急的問道,身爲女兒,現在到了許家她怎能不着急。
那家將驚異的眼神看了眼寧慕兒,“你找薛姑娘?”
“對對,是薛姑娘,她叫薛綵衣。”寧慕兒趕忙道,當然她也知道對方所謂的姑娘只是個尊稱,來了這段時間她對豐原大陸的人情也瞭解了些,對單身的輕輕女性一般都是叫姑娘,因爲很多時候你無法從容貌揣摩對方的年齡,一旦叫錯了那就有性命之憂,哪怕對方年齡大了些,你也不能隨便叫夫人或婦人,但是叫姑娘總沒錯的,即使是婦人,你叫姑娘她也不會責怪,反而會高興,誰不喜歡年輕呢。
何況薛綵衣自從用了靈丹妙藥,浸泡過無痕水,已生的風韻靚麗,從外表看很是端莊迷人,在寧慕兒看來母親畢竟是單身來此,被人叫姑娘也正常。
另一名家將卻是悄悄拉了下那說話家將的衣角,那家將趕忙改口,“抱歉,我們許府人丁衆多,我也並不知情,容我去稟告老爺一聲。”
兩人轉身往回跑,砰的一聲府門關閉,人家不理他們了。
終歸是有求於人,幾人也不好太過放肆,只好在外面等一會。
等了好一會,府門纔再次被打開,剛纔那名家將探出頭道:“抱歉幾位,我們家老爺說了,許府沒有叫薛綵衣的,你們請回吧。”
“砰!”那家將說完就關閉了府門。
“噯!”楊南還想說什麼,府門已經關閉了。
“難道薛姨真的沒在這裡?”楊南微微皺眉,旁邊寧慕兒臉蛋上也閃現了愁緒,如果母親真的不在這裡怎麼辦?失去了這條線索,豐原大陸之大,去哪裡找她?
“夫君!”旁邊姬瑤走過來道:“剛纔那家將看錶情明明是見過薛姨的,後來卻偏偏說不在府上,還說是他們老爺說的,夫君不覺得可疑嗎?”
“對呀,若真的不在府上,爲什麼還要請示他們老爺之後才說不在,這明顯就是欲蓋彌彰,是按他們老爺的命令行事,我覺得薛阿姨就在他們府上。”夢婷等人也紛紛附和。
正所謂當局者迷,經大家一說,寧慕兒也反應過來,她本就機敏聰明,前後對照,立即意識到那家將在說謊。
“老公,我母親就在他們府上,那兩個人撒謊,我們怎麼辦?”寧慕兒斬釘截鐵的說道,滿臉期盼的看着楊南,等着他給自己做主。
楊南豈能不知道那倆家將在撒謊?但是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他堂堂許家也是有靈臺境強者的勢力,有必要撒謊嗎?可是許家家主偏要派人說不在,這是爲什麼?難怪出了什麼變故,再或者說因爲什麼原因薛綵衣已經離開了許家不成?
但是沒有確認他們又怎麼能甘心呢,幾個人下意識地沿着許府外圍走,想找人再瞭解下許府的情況。
可是許家明顯勢力不小,高牆大院,府宅深厚,牆上還有禁制保護,周圍鮮有閒人敢靠近者,即使碰到人也不瞭解許家的情況,更沒人知道是否有個叫薛綵衣的女子住在許家。
不知不覺幾個人來到了許府的側門,見無人可問,楊南正想悄悄潛入進去查看究竟,卻見側面的小門忽然打開,一名環佩叮噹,身穿粉紅羅裙的少女自裡面走了出來。
這少女臉色蒼白,有一種病態的柔弱之美,只是氣質卻很高貴,再觀服飾一看就是在許家有地位的人。
“請問你們是找薛姑娘嗎?”這少女出門便問道。
“薛姑娘?”
幾個人一愣,須臾便反應過來,畢竟剛纔那家將就是這麼稱呼的。
“姑娘你見過我母親?對,她叫薛綵衣,我是她的女兒。”寧慕兒面帶焦急之色趕忙迎了上去。
“你是姑姑的女兒?”那少女一愣,臉上閃過一抹病態的紅暈,管人家叫姑娘,人家卻有女兒了,就說明她的稱呼有語病,少女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這少女自然就是許南蓉了,薛綵衣跟她說過自己有個女兒,許南蓉習慣對外稱薛綵衣爲姑娘,不過是爲了方便她在許府存身罷了,現在人家的女兒來了還這麼叫,單純面矮,頗知禮儀的許南蓉自然覺得不好意思。
不過她很快臉上露出喜色,道:“你就是姑姑的女兒啊,我叫許南蓉,原來姑姑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我們親如姐妹,哦,對了,你們來自一個叫地球的地方吧?”
幾個聽的這個無語,一會管人家叫姑姑,一會又親如姐妹,這姑娘的稱呼也沒誰了。
“對,我們是來自地球,這位姑娘你見過我母親?”寧慕兒趕忙問道,如果不是因爲擔心冒昧,驚擾了人家這位大小姐,她都要拉她的手了。
許南蓉臉色黯淡下來,又異樣的眼神看了眼楊南,臉上閃現焦急之色說道:“不瞞幾位,你們若早來一個時辰,姑姑還和我在一起,可是就在之前不久,她被我父親送到郡王府去了。”
“啊!”幾個人目瞪口呆,還有這麼巧的事,就差這麼點的時間就出了變故。
“許姑娘,你父親把薛綵衣送到郡王府做什麼?”這邊楊南問道。
許南蓉妙目瞟過楊南,那白皙的臉蛋上又閃現了一抹病態的暈紅,有些嬌羞的低了下頭,不過她很快又擡起臻首情急的說道:“是郡王倪奇墨無意間看到姑姑動了淫心,向我父親要求要納姑姑做他的小妾,我父親不敢駁背答應了,將姑姑送去了郡王府上成親。”
“啊!”寧慕兒傻了,其她人也面露焦急之色,楊南身上更是露出殺氣。
“老公,我母親她很危險!”寧慕兒急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但是她一個女人,只有化龍境,能怎麼辦?只能眼神迫切的看向楊南,下意識的向自己的男人尋求依靠。
“慕兒莫急!”楊南大手輕攏着她的秀髮,“我這就去郡王府,一定會把薛姨救出來。”
說完,楊南轉身而行,不用說她是慕兒的母親,就說薛綵衣是爲了找他纔來到豐原大陸,他怎麼可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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