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他們在春晚閣狠狠的HAPPY了一回,不過鈔票去了幾大千。
“記賬!”何世豪豪爽的衝經理叫了聲,就閃人。
何世豪喝得差不多了,走路都要人扶住,張子夜也喝了很多,不過他沒有醉,也不知道是練了散魔洗髓經還是其他原因,酒精下肚,很快就會被分解,他敢說,喝個三兩斤絕對沒有問題,再多就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了,他沒有試過。
“豪哥,慢點,慢點……”馬良扶着何世豪,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沒辦法,誰叫何世豪的體重有點超標,普通人扶着還真困難。張子夜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去攙扶住,“馬良,你去叫兩個人過來,把他擡回去。”
“哦!”馬良拉着還勉強可以走的鐘潛向夜鶯,招呼小弟去了。
他們剛剛走出幾十米遠,一股不詳的預感突然襲擊而來。
張子夜暗呼一聲不好,側面一點銀光閃動,直撲何世豪而來。
怎麼辦?一時間無數念頭彷彿快放般從他的腦袋中過了一遍,他有些慌了。一年中,他經過我無數艱苦的訓練,散魔洗髓經也有了一點小小的成績,力氣反應比普通人強多了,但他卻沒有學任何應變的招式。
對這一的情況一點經驗都沒有,手忙腳亂間,他猛然一拉,何世豪一個趔趄就像另一側栽了過去,接着,一個踢腿就甩出。
“蓬……”的一聲,一個黑衣人被踢飛,“當”的一聲一柄尺長的西瓜刀掉落在水泥路面上。
“豪哥……”
鍾潛和馬良心中一驚,冷汗直冒,酒意也消失了,大叫一聲跑了過來。
那個黑衣人呻吟了幾聲,捂着肚子趔趄着爬起來,向西瓜刀竄了過去,剛剛撿到西瓜刀,鍾潛和馬良就到了,隨即拳打腳踢,片刻工夫就讓黑衣人倒地不起。
張子夜剛纔猛的提出一腳,彷彿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也喘氣不已,不過心中成就感讓他美美的,能一腳把一個一百多斤的壯漢踢飛四五米恐怕還真要點力氣才行。
“喂,沒事吧!”
何世豪摔了一下,額頭上撞出一個大青包,酒也醒了不少,捂着額頭直叫痛。
“奶奶
的,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大的力氣,也不知道輕點!痛死我了。”
呵呵!還能叫痛,看來沒事,張子夜笑道:“痛,我不是嚇了一跳,誰知道你個挺壯,這麼不經事。奶奶的,幹你們這行,太讓人心驚了,我還是不適合。”說着,他把何世豪扶了起來。
鍾潛和馬良走了過來,“豪哥,那人是王三麻子的人。”
“王三麻子!”何世豪眼中閃過一絲利芒,惡狠狠道:“我不去找他的麻煩,他還先出手了,馬上召集兄弟,滅了他!哎喲……張哥,你怎麼放手了……”何世豪一個趔趄又栽倒在地,看來酒還沒有醒。
一陣鬨笑,張子夜再次把他扶了起來,沒好氣道:“你看你酒都還沒醒,滅誰啊!我看你先酒醒了再說。不要沒有滅了王三麻子,反倒被滅了。”
鍾潛和馬良也點點頭,勸說道:“豪哥,張哥說得對,兄弟們酒意還上頭呢,要不,等明天?”
何世豪揉了揉額頭上的包,無奈的呻吟一聲,“好吧,讓王三麻子再逍遙一天,明天找他算賬去。”
****第二天,石鎮又發生了羣毆事件,聽說傷得最厲害的王三麻子已經送市醫院了,不用想,張子夜也知道是誰和誰打了。
張遠山喝着小酒,嘀咕道:“真是的沒事打架,死了活該。”隨即擡頭看着他道:“對了,小夜,你跟這師父學得怎麼樣?”
“還行!”張子夜喝着稀飯點了點頭,幾口把一碗稀飯倒入了肚子,擡頭看着他,把心中很久的疑問提了出來,“爸,你是怎麼認識師父的?我以前沒有聽說你認識這樣的奇人啊?”
“這個嘛!”張遠山喝了一口就,噘着花生米,道:“好像是喝酒時認識的,我看他很有見識,所以……”
“那就是你以前不認識師父了?”
“廢話,認不認識你還不知道嗎?別說認識,我以前見也沒見過。”
“啊……”張子夜傻眼了,突然高聲叫道:“你就這麼放心把我交給一個陌生人?”
張遠山翻了翻白眼,“這有什麼,你不是一個大小夥麼,怕什麼怕,又不會拐賣你,要是你是姑娘我還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子夜無語了。仔細想想,要不是這樣,恐怕他的人生會是另外一種模樣,也就不怪張遠山如此草率的行爲了。
吃過早飯,他匆匆趕往學校。他既然放出話要考天涯大學,哪麼努力還是必要的,不然以後考不上被人笑話才丟臉了。樹要皮人要臉,他還是知道的。
就這樣,一個禮拜匆匆過去。
“張子夜……”上次的考試成績已經下來,老師在可課堂上鐵青了臉,望着末排角落的張子夜。
“老師,什麼事?”張子夜當然猜到什麼,不就是考試成績不好嗎?用得着這麼遠橫眉綠眼的嗎?
班主任老師叫朱薇薇,是張子夜走後才調來的,據說是某某師大畢業的高材生,是學校校長千辛萬苦挖來的,二十四五的摸樣,容貌還算秀麗,唯一的缺點是眼角有一塊青色的胎印,胎印也就半個硬幣大,讓她的漂亮程度大減。
“你看看你,就這成績還讀書,就是你這樣的人拖了全班的後腿,讓我們班的平均成績才排全校第二名,和人家第一名整整差了五分,五分是多少,就是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的差距,你知道嗎?讓我如何有臉向校長交代……”朱薇薇是越說越氣。
張子夜是越聽臉越冷,“這不過是一次普通的考試,老師你也太刻薄了吧!”
“什麼,你……你居然說我刻薄……”朱薇薇還沒有遇到敢在課堂上當衆頂撞她的學生,心氣高傲的她氣得臉都綠了,指着張子夜身體直顫,“你……你……給我請家長……”
張子夜最討厭動不動就請家長,他可不想爲這些雞毛蒜皮的是打擾張遠山的酒興,冷冷道:“老師,有必要嗎?考個第一又有何難!”
朱薇薇冷笑道:“考個第一又有何難,哈哈哈!你能考第一,我看倒數第一吧!”
頓時教室裡一片鬨笑,都覺得張子夜的話如同天方夜譚。何世豪走了,剛剛最新的統計,張子夜順利得到了倒數第一的寶座,從倒數第一到順數第一,恐怕難度不下於不借助飛行器從深藍星到月球的難度,說白了,一句話,不可能。(說明一下,這裡的衛星也叫月球。汗,偶懶得想新的名詞,大家見諒,哈哈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