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柳天龍語氣輕緩道。
“現在說那些還有什麼意思?我只能說我從沒被騙過你。其他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至於你說的那個秘籍,確實是我合歡門傳下來的,你說它還你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甚至都不知道它怎麼害了你……“李恬兒再次苦笑:“反正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我終究是偏了你,我現在這副模樣纔是我的真實面目,你要如何都隨你!”
柳天龍立刻呵呵道:“說什麼呢,今天你也累了心休息吧,有什麼明日在說。”
說着輕輕拍拍李恬兒的頭,然後離開。
待柳天龍一走李恬兒就不由癱軟在地,差一點,她就真的完了!
萬幸她最後選擇相信那個顧元升的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否則柳天龍一定不會饒了自己。
李恬兒後怕的喘了重重的一口氣,隨即眼裡的狠毒越甚,憑什麼這些人就要把自己玩弄與股掌?憑什麼他們都將自己不當回事隨意威脅?
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些看不起她的人全部踩在腳下!
作爲華夏的首都,國際化的大都市,京城的夜晚也分外繁華。
——
雲中作爲這個繁華都市的最著名的高級會所之一,平日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今日的此時去冷清異常。
原本停滿各種豪車的會所外更是乾乾淨淨,如果不是門口的兩位英俊的門童依舊在,都要懷疑這地方出了什麼事情關門大吉了。
這樣猜測是有原因的,能在京城繁華地段擁有這麼大的會所自然不會是無名之輩,這所會所的主人便是京城莫家的產業,雖然莫家這些年已經在走下坡路,但依舊是華夏有名的大家族。
因爲後臺強硬,所以自從開業以後除了莫家上任家主去世,即便就沒有歇過夜。
而今夜卻這樣反常。不由讓人猜測,難道莫家這任家主……
當然這些無聊的猜測此時正殷勤勸酒的莫子楓是不會理會的。
“於大哥,我再敬你一杯。”說這親手替對方滿上。
於禮摸摸懷裡女孩光滑的臉蛋,隨意的將被子裡的酒喝了。
“於大哥。你看我求你的那件事……”莫子楓說着對那女孩使個眼色,那女孩立刻對這於禮撒嬌着又哄着他喝了好幾杯。
只是讓莫子楓失望的是已經喝了一大瓶的於禮卻一點醉意也沒有。
不過他這樣的高手千杯不醉也不算什麼問題。
於禮輕蔑的冷笑了一聲:“你說什麼?還惦記着那女人?你可真是賊心不死,憑你也配肖想她?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話說的極爲不客氣,但莫子楓卻連生氣都不敢。
已經賠笑道:“是是,我不配,我是那樣的美人也只有您能消受,吃肉我不指望了,能換點湯也是好的!”
“啪!”
於禮帶來的手下毫不客氣的給了莫子楓一巴掌。
閃的莫子楓半張連都腫起來。
但即便這樣莫子楓依舊屁也不敢放。只是訕訕的不敢再說話。
“怎麼,大爺是女人你也想沾?”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呸呸,是我說錯話了,於大哥您別生氣,您就當我放了屁還不行?”說着連忙端起酒:“我自罰三杯。”
於禮這才懶洋洋道:“這才乖!看在你這麼怪的份上我給你提個醒。顧熙那個女人絕對不要招惹,除非你活的不耐煩了,想找死,你大可以去!”
莫子楓聞言卻不甘心道:“這不是有您呢?她在厲害能厲害過您?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樣喜歡一個女人,要的搞不到手我覺得活着都沒意思。求您了於大哥!”
於禮詫異道:“喲!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個癡情種子?既然這樣捨不得,你就大膽的去追好了。”
莫子楓心有餘悸道:“我,我不是不敢嗎!”
那段喝口湯都能在碗裡見鬼的日子他想起來都有些頭皮發發麻。
“怕。什麼,只有死不了,我給你兜着!”於禮漫不經心的道。
莫子楓聞言大喜,他等的就是於禮這句話。
“好,有於大個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您在這好好玩。這當是您的地盤,回頭我在給您找兩個乾淨的姑娘!”說着就呵呵笑着急不可耐的立刻。
於禮親了旁邊勸酒的美麗女孩一口,然後隨意的瞟了眼匆匆離去的莫子楓。
冷笑道:“蠢貨,人要作死是攔的都攔攔不住,不過雖然我不能出手但你找點麻煩也好。總之你看你過的那麼好,我怎麼能開心!”
冷冷的自言自語完,突然轉身將身旁的女人壓倒。
周圍的手下見狀立刻都目不斜視的悄悄離開。
於禮正對着身下的女孩又啃又咬,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於禮不用擡頭一聽腳步聲便知道是誰。
不由惺惺的起身,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一臉不耐道:“你說你這人有什麼意思,這麼愛管人,你那個乾兒子你倒是好好去管啊,,每天追着我做什麼?你煩不煩!”
說着心煩的端起面前的酒一口乾了,但還的覺的一口氣堵在胸口,越看玉林越煩。
聖主也是的,把那個知情識趣的麻谷派給自己多好,非要弄個討人嫌的臭老道來給他添堵。
每天管動管西的煩死個人。
玉林看着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忍不住發火,目光冷厲的瞪向那邊怯怯依偎在於禮身後的女孩。
那女孩連忙站起來,跌跌撞撞到の跑了出去。
“於掌門是什麼樣的人物,英雄一世,那樣讓人真心敬仰的一個人,你怎麼能這樣敗壞他的名譽?即便不爲這,你好歹也收斂點,引起衆人的懷疑怎麼辦?”
於禮或者該叫小貓的人立刻敷衍道:”行了,行了,真麻煩,我回去還不行?”一邊走一邊嘀咕道:“狂什麼,不過是一條狗!”
玉林即便早已經習慣,但還的氣的臉色發青。
不全爲他自己。
還因爲那個小貓用於禮的身姿做這些齷蹉的事情,竟然給你莫子楓那種紈絝稱兄道弟。
就是莫子楓的父親莫啓發都不夠讓真正的於禮屈尊降貴的。
一這樣風華絕代的人物,卻被這樣的糟蹋。
他不但可惜,更多的是物傷其類,即便他爲了恩情投靠了聖主,但他本身卻不似麻谷那樣邪道出身,百無禁忌。
他自有自己的操守。
操守?
想到這裡玉林不由苦笑,他現在還配得上這兩個字嗎?
玉林意興闌珊的走出去,卻沒看到於禮的身影,一問才知道他帶了兩個女孩離開了。
去幹什麼不用才也知道。
他知道,現在佔了於禮身體的那人,同聖主以及顧熙,還有顧元升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裡,但這些人的厲害他卻很清楚。
但拋開實力不說,但品性顧熙那兩人就高於這個假於禮太多。
至於聖主他其實很迷茫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他創辦了聖教,卻不斂財,不爲了私人目的,一直都在做好事。
日常生活中也基本沒有慾望。
這一點就同顧熙一般,基本上都在修煉。
但他私底下讓麻谷做的那些事情又實在陰狠。
讓玉林一時不知如何評價他。
尤其是他選擇跟顧熙兩人爲敵,明明他們兩人跟自己並沒有利益衝突,他實在搞不懂他爲什麼非要跟對方不死不休。
在他心裡其實很欣賞顧熙同顧元升那兩人,一直遺憾不能做朋友,可惜只能越走越遠。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顧熙接到白鳳的電話頗爲驚訝,但也沒阻攔她來京城,也沒問她來京城的理由。
她大概也猜到有些。
那個於禮也在京城。
白鳳同於禮的關係她早已知曉,她那樣聰明的人,於禮現在的情況她不用說,進了對方就知道,她也沒阻攔的理由。
所以白鳳到的那天,在顧元升的動員下,他親自去機場接了人。
倒着實嚇了一跳,這實在不是顧熙的風格。
但看到溫文爾雅的顧元升便了然,同時也對顧元升的出色詫異,但又覺得也是隻有這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顧熙吧,便對着顧熙促狹的笑,那調皮的樣子絲毫不像已經快當外婆的人。因爲不久前她還興奮的對顧熙道,白蘭懷孕了,在過不久她就能當外婆了。
顧熙看着她那同少女一般嬌嫩的臉,實在不能想象她當人外婆的模樣。
一路上白鳳什麼也沒說,只同顧元升相談甚歡。
一直回到顧熙的住處,白鳳在沒人的時候才收起那副開朗的笑。
“於禮,他到底怎麼回事?他在京城……”
顧熙盯着她的眼睛認真道:“就是你猜測的那樣,你何必再問!”
白鳳的臉猛然變的蒼白起來。
原本清亮的雙眼也頓時沒了光彩。
許久後,才帶着啞音道:“那還有救嗎?”
顧熙默然片刻,才道:“對不起,語掌門是被我連累的!”
“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白鳳的越白了,不死心的繼續道。
顧熙不語。
這一次白鳳沉默了更長的時間,似乎過了一生那麼長的時間,白鳳突然道:“那就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