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着良好的加速能力,短短距離,法拉利就已經到了一個極爲恐怖的速度。
帶着一股子彪悍的味道,法拉第重重的撞擊到了豐田上面。
“轟”
伴隨着豐田尖銳的報警聲,豐田左側的車門整個的給飛了出去,安全氣囊一下子彈了出來。
而張震的法拉利只是前面凹下去一塊而已,甚至,連報警都沒有。
“唔,小日本的貨色就是不管用,這麼一下子就散架了。”
懶懶散散的說了一句,張震乾脆利落的倒車後退,然後,再次加速,全力撞了上去。
一下,兩下,……
直到豐田整個都已經變形,法拉利的前蓋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張震纔算是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鑽出車來,長長的吸了口氣,張大官人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折騰日本鬼子,尤其是犯,賤的日本鬼子,這該是多麼享受的事情啊。
這時,被剛纔突然的變故嚇呆的那羣日本人才反應過來,一身的酒氣早就被嚇得清醒了大半,結結巴巴的指着張震,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這羣人看着張震的車比自己的至少高了好幾個檔次,一時間,銳氣盡失,看着張震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絲毫沒有了剛纔趾高氣昂的氣勢。
欺軟怕硬,彷彿已經成了這羣人的傳統,面對美國伸出來的臭腳,巴不得上去親上幾口,面對比自己弱小的國家,一臉欺負到別人頭上去的表情。
“該死的支那豬。”
低聲的咒罵了一聲過後,那羣日本人中間一個領頭摸樣的人走了出來,對着張震沉聲說道:
“這位先生,不知道爲什麼你無緣無故的撞上我們的車子,我想你們華夏也是法制國家,希望你給我們一個說法。”
沒看出來,這牲口一口華夏語倒是說得挺地道的,至少,張震就沒有從裡面聽出什麼鳥語的腔調來。
“媽的,現在這羣貨倒是想起來這裡是法制國家了,一羣賤,人。”
心裡不屑的罵了一聲,張震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至少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傢伙,得意洋洋的說道:
“說法就是老子樂意,樂意讓你們這羣傢伙知道,這裡,是華夏的地盤。”
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但是張震怎麼感覺自己周圍有些人對自己鼓掌了呢?
“好,好,揍這丫的狗日的,一羣鬼子,囂張個屁啊!!!”
在一旁圍觀的村民,不乏有血性的,原本就已經受夠了這羣鳥人的閒氣,但是礙於自己村長的威風,一個個都強忍了這口氣。猛的見到有人敢出頭,自然也樂於幫上一兩句。
張震一聽,更是得意,朝着四周不斷的拱着手,眼角斜睨着這些日本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吵什麼,吵什麼,都給我閉嘴,你……你是哪裡的,無組織,無紀律,怎麼能對我們的日本友人如此無力呢,趕快,像他們道歉。”
矮胖的村長再次跳了出來,對着張震就是一同大呼小叫,他不是沒看到張震的車,也不是不知道開得起這種車的人物一定是極爲牛逼的人物,但是知道了這羣日本人底細的他很自然的就選擇了傾向這羣日本人,別看這羣日本人開的車子不咋的,那是人家愛國,支持國貨,他們中的一位,可是日本三菱重工的少東家,這胳膊在粗,也粗不過大腿吧。
呼喝萬張震,這矮胖村長瞬間就變得點頭哈腰的,對着一羣臉色青白不定的日本人噓寒問暖起來。
可惜,張震不是他手下的村民,不會對他散發出來的官威感到害怕,看着那胖村長一臉奴才相的站在一羣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的日本人面前,張震不禁皺了皺眉頭。
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一把拎起那個村長,噼裡啪啦就是幾個耳光打了下去。
張震這次力道用得很大,只見一瞬間,原本就肥胖的村長更是腫成了豬頭,原本白嫩的皮膚也變成了紫紅色,看起來,好不滑稽。
“這是替你祖宗打的!現在都說日本是友邦,友邦,老子也不反對和那些識相的好好相處,但是看一看眼前這村貨色,媽的,就是一羣捱揍的貨,友人?靠,還是先學會怎樣做人再說吧,”
張震噼裡啪啦的幾句話將面前的一羣鬼子給罵得面色慘白,但是看着張震教訓村長的樣子,再看了看自己細小的胳膊,這羣日本人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看着頂着一個豬腦袋躺在地上呻吟的村長,一旁圍觀的村民沒有一點同情,反而一個個都有了長出一口氣的動作,甚至,還有那膽大的直接就是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低聲的罵了句“狗漢奸。”
不要被新聞媒體上面渲染的什麼一衣帶水,友好鄰邦的假象給矇蔽了。我們要仁義待人是不錯,但是也要看對方領不領情啊,許多日本人至今仍保留着支那的稱呼,不止一次的叫囂着重新攻佔華夏,重塑大東亞共榮圈的腦殘話語。
的確,有的日本人算得上是友人,但是很明顯,眼前的這羣日本人絕對不會是那種對自己祖輩犯下的錯誤真心悔過,一心一意和華夏有好共處的傢伙,對這羣傢伙還講什麼仁義道德,甚至還點頭哈腰的貼上去巴結人家,哼,恐怕自家祖墳都在冒着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