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辰苦笑一下,定力啊定力,孟雲長的很漂亮,而且那成熟的氣質很有吸引力,尤其是對何辰這種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深吸一口氣,運行了一圈“月辰訣”,心終於平靜了下來,何辰雙手快速的舞動着,十幾根銀針幾乎是剎那間就插到了孟雲的胸口和小腹上,孟雲只感覺,皮膚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好奇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何辰拿着一根白色透明的針,粗細和銀針差不多,在燈光的照射下,一閃一閃的。
何辰一臉慎重,好像用了很大力氣,把那根另類的針插在孟雲的丹田處,針剛一入體,孟雲就感覺到一股寒意,瞬間流向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何辰的右手,輕輕貼在孟雲的下體上,孟雲顫抖的身體爲之一頓,一股溫熱的氣息,順着下體慢慢的向體內流去,沖淡了那股要把她凍僵的寒氣。
情況,並沒有因此變好,孟雲感覺自己的小腹內成了一個戰場,一股能把她凍僵的寒氣和一股溫熱之氣在爭奪着領土,那滋味讓她牙關緊咬,但還是忍不住呻吟着,好不容易,精神漸漸的麻木了,就在她剛鬆了一口氣,何辰的左手突然又把一根透明的針插在了他胸口,突如其來的寒意,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
放在羞人處的那隻手,依舊在不斷的向她體內提供着熱量,有好幾次,孟雲好像都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了,但最終被那股溫熱之氣給拉了回來,時間在緩緩的流逝,孟雲身上的冰魄針,在開始治療一個小時後已經插上了第三根,眉毛與眼睫毛上,全都罩上了一層冰霜,身體唯一感覺溫熱的地方,就是何辰手按着的**。
何辰左手輕輕一揮,三支冰魄針相繼被拔出,溫和的火魔力把孟雲體內的寒氣盡數消除,何辰張嘴吐出一口氣,手離開了孟雲下體的**,輕輕的把被子給她蓋上,坐在地上運轉“月辰訣”,恢復了一些力氣,這才起身走出房間。
“情況怎麼樣?”看何辰走下來,袁靜初着急的問道。
“還行,再有幾次治療應該就沒問題了。”憑孟雲的體質,承受的極限是三根冰魄針,她的病不能一下子根治。
“呦!你還真牛叉啊,給我看看,我有病沒有。”秦苛看着何辰,伸出了胳膊。
何辰認真的給她把了下脈,笑道:“有,神經病。”
“去死!”秦苛給了何辰一拳,好奇的道:“說說你是怎麼治療的。”
何辰問道:“知道水的特姓嗎?”
“知道,能喝,能做飯,能洗澡。”秦苛這個答案,明顯牛頭不對馬嘴,在座的聽衆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明白的看着何辰。
“水變成冰後體積會增大,利用這一點,使孟雲的堵死的輸卵管慢慢的變粗,裡面的堵塞物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何辰的辦法非常簡單,但能做到這一點的,這個世界上,估計只有他一個了。
“聽着很玄乎,能不能說說你是怎麼在不把小云姐凍死的情況下,把她體內的某條管道變成冰塊的?”秦苛知道何辰有某些特殊能力,但這用來治病的方法也太神奇了。
“明白了吧。”何辰沒有解釋,而是把一根冰魄針插在秦苛胳膊的某個穴位上。
“明……白……了,快……拔……下……來。”秦苛被凍的牙齒咯咯直打顫,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唐語詩看着何辰拿出的冰魄針,眼中就閃過一絲恐懼,這玩意兒她嘗過。
揉和十分鐘,秦苛那條發木的胳膊才緩過來,氣憤看着何辰,“你找死啊,拿我當小白鼠呢,姐姐我大人有大量,賠一個那針給我這件事兒就算完了。”
“我可不想害了你,給你一根完全沒問題,但這東西可不是誰都能玩的轉的,你隨便那麼一插,人不死也得落個終生殘廢。”這一點上,何辰沒說謊,看他輕鬆隨意的一紮,其實其中包含太多的東西了,不然的話,中醫也不會沒落到這個地步了。
“別胡鬧,小辰估計也累了,我們也該休息了。”袁靜初瞪了還想說話的秦苛一眼,現在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她今天也得住這裡了。
躺在牀上,袁靜初想着打從她聽到何辰這個名字之後,所有關於何辰的事情,一個看着沒有一點銳氣的年輕人,不動則已,一動勢必是驚人之舉,何辰是世界少有的奇人,這一點是無需置疑的,但她現在考慮的,是女兒和這樣一個帶着神秘色彩的年輕人繼續下去,結果究竟會怎麼樣。
袁靜初無奈笑了一下,以前沒管過,現在她即使管,又是什麼用,兒孫自有兒孫福福,或許有些事情,冥冥中早已註定,她沒必要去幹涉什麼了。
清晨六點半,自然的生物鐘把袁靜初叫醒,洗漱完來到院子,朦朧的天空很靜很靜,靜的能夠聽到山上的鳥叫聲,深吸一口空氣,非常的清新,不由的有點羨慕女兒她們,每天住在這樣的地方,絕對是一種享受,慢慢的打起了女兒交給她的一套養身拳,袁靜初知道這套拳,一定是來至何辰這裡,她可不認爲女兒天資聰慧,自己悟出了這麼一套拳法,經過半年多時間的練習,袁靜初明顯感覺身體比以前好了很多,每一次打完整套拳,都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變化較大的是秦苛她爸,在某些事情上,好像又找回了二十年前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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