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王年雄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武鬥大會依舊在舉行,世界賭局越來越大,而他卻是一無所獲,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件事情和郭旭,乃至於螞蟻保全有關,更不要說是何辰了,至於另一個關鍵點水女他們三個人,王年雄始終無法得知這三個人是誰,僅憑三個代號讓他查到人,還真有點難爲他了。
“按計劃行事。”從蟻窩出來,王年雄很無奈的對張曼說了一句。
“好吧。”張曼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從燕京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何辰的身份背景,雖然郭旭毫無背景,但有着何辰這些關係,他們也不能使用特殊手段,只能用上“特殊”手段了。
“老大,他們連美人計都用上了。”接到張曼的邀請電話,郭旭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把事情第一時間向何辰做了彙報。
“別得意,小心明溝裡翻船。”何辰笑着提醒了一句,對王年雄有些鄙視,堂堂特情局局長,竟然用這種手段。
郭旭笑道:“老大你就儘管放心吧,陰溝裡我都翻不了,明溝裡怎麼可能翻了。”
“好!你看着辦吧,別玩過頭了啊!”何辰笑着答應了一聲,沒有絲毫的擔心,這點情況,郭旭應付的來。
“張小姐見諒,我來遲了。”走進約定好的餐廳,張曼已經坐在座位上優雅的喝着茶,郭旭滿是歉意的笑了下。
張曼盈盈一笑,說道:“沒關係,是我來早了。”
兩個人客套了一番,別吃別聊着,如果是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覺得,他們兩個是一對許久未見面的老朋友,兩個人聊的非常歡快,但卻沒有親暱之色。
張曼讚賞的說道:“郭總也算是年輕有爲了。”
郭旭毫不謙虛的說道:“呵呵!還算可以吧。”
張曼聽的一愣,她準備好的話竟然全沒用了,在她的心裡,郭旭怎麼也得謙虛一下,瞬間反應過來說道:“郭總還真是謙虛,在一般人眼裡,你可是成功人士了,可在郭總眼裡,竟然只能算作可以。”
“唉!可以什麼,我算哪門子的成功人士,到現在連個女朋友也沒有。”郭旭心中暗暗發笑,你不是在用美人計嗎,那我就直接一點,看你怎麼辦。
張曼心底鄙視了一下郭旭,罵道:“還真是個色胚子,這就露出了本來面目,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
張曼和郭旭兩個人,心口不一的吃了一頓飯,又逛了一會兒街,兩個人這才揮手告別,張曼上出租車呼出了一口長氣,當她什麼人啊,竟然還想讓她去酒吧。
“哈哈哈!”郭旭望着落荒而逃的張曼,忍不住得意的大笑了兩聲,想玩他,看看誰能把誰玩住,打開身上隱藏的通話設備,低聲說了一句,很快一輛黑色的車駛到郭旭身邊,郭旭上車向着張曼相反的方向而去。
“王局,您那邊怎麼樣?”酒店內,張曼回去了一會兒,王年雄也回來了,張曼看到王年雄回來急忙問道。
王年雄笑了下,說道:“先不說我的,先說說你的情況吧。”
張曼不屑的說道:“那個姓郭的,簡直就是頭色狼,如果不是我聰明,估計便宜早被他佔光了。”
“哦!把情況具體說說。”王年雄笑了下,他了解張曼,對郭旭也有所瞭解,心底並不認爲郭旭是個好色之人,覺得張曼說的有點誇大了。
聽完張曼的講述,王年雄知道自己想的沒錯,笑了下說道:“小曼,你被騙了,那個郭旭是故意裝成好色的樣子,來把你嚇跑的。”
張曼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什麼?”
王年雄說道:“我從接手這件事情之後,就瞭解過這些人,可以說何辰身邊聚集的這些年輕人,無一不是佼佼者,每個人身上或許有些小毛病,但絕不會有這麼大一個缺點,或者說是有點,從他第一天表現出來的情況,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後來纔想明白,他這恐怕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讓我們以爲他是好色之徒,進而讓我們從這個錯誤的方向入手,把我們帶到一個坑兒裡。”
“卑鄙啊!”張曼氣憤的罵了一句,她又不傻,王年雄一說也就明白了。
“談不上卑鄙,我們現在站在敵對的立場,也就是所謂的而敵人,對敵人沒有卑鄙不卑鄙的。”王年雄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這次的對手不一般啊!”
“怎麼個不一般?”張曼好奇的問了一句,直覺告訴她,王年雄晚上一定是有所收穫了。
“我們一直查不到的三個人,有着非常特殊的身份。”想到剛剛得知的那三個人的身份,王年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張曼疑惑的問道:“比何辰還要特殊?”
王年雄緩緩說道:“富婆名叫哈特?麗絲,是哈特財團的小公主,未來財團最有可能的接掌者;巫婆名叫凱蒂?雲,是非洲巫族的小公主,黑霖財團的執掌者;水女名叫亞蒂斯?雲,傳言是亞特蘭蒂斯的後裔,現水族的小公主,未來水族的主人,藍蒂財團的負責人。”
“王局您確定沒有查錯?”張曼眼睛越睜越大,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沒錯,我在夢幻家園的武鬥場見到了他們,經過打聽,她們三個就是水女、巫婆和富婆,通過照片,查到了她們的身份,已經確認過了,不會有錯,是不是很誇張?”王年雄苦笑着問道。
“何止誇張了,這三個人我們惹上一個,都可能產生外交事件,更不要說是三個了。”張曼雖然對於巫族和水族不太瞭解,但對藍蒂財團和黑霖財團可絕對熟悉,這兩方所代表的勢力有多大她清楚。
王年雄苦笑道:“你說的沒錯,這三個人我們一個也動不了,別說現在還不能確定事情是不是和他們有關,即使有關我們也不能拿她們怎麼樣,連配合調查也得看人家心情好不好了,郭旭從一開始,就把這三個人給供了出來,可見用心不一般啊!”
張曼沉思了一下,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