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黑了吧,就那倆怎麼有舒菲和陶菊跳的好!”許許也是不服的說道。
“可以了,不管怎麼說,也拿下了亞軍,我們的目標要放在世界,這個舞臺還是太小了。”何辰也只能這樣來安慰自己,如此明顯的事情,即使不站在友情的立場上,舒菲和陶菊的實力也是無需置疑的冠軍。
“怎麼能這樣呢,要不要告他們?”富婆同樣不服氣的問道。
“這事兒沒的告,算了吧。”何辰無奈搖了搖頭,心中同樣有氣,但還得安慰這些人,不然任這幾個折騰起來,還不折騰個天翻地覆啊。
姬冰突然說道:“等她們回來,我教她們一段舞吧。”
“冰兒阿姨你會跳舞?”林苓好奇的問道。
“會啊!”姬冰認真的點了點頭。
林苓笑道:“那快給我們跳一下,冰兒阿姨你跳舞,一定很漂亮。”
姬冰笑着搖了搖頭,“沒相應的衣服,這樣跳不成的。”
何辰笑道:“要什麼衣服,我們明天就去做,我還不知道,冰兒你竟然還會這一手。”
“我畫出來吧。”姬冰笑了下,去書房拿出紙和筆,認真的畫出了她記憶中的衣服。
“這事兒我搞定!”林苓攬下了做衣服這個重大的任務。
秦苛提議道:“你們螞蟻娛樂,也該建立自己的服裝設計組了,不同的舞臺,不同的主題,需要不同的服裝來演繹。”
“嗯!是這麼個道理,明天去了就讓他們招相關人員。”何辰點了點頭,他們現在的演出服裝,都很隨意,也是時候該職業化、專業化了。
“祝賀舒菲、陶菊奪得全國舞蹈大賽亞軍。”車剛開進蟻窩樓下,舒菲和陶菊就看到穿上了盛裝的蟻窩,大樓上一條巨大的橫幅看着非常的醒目。
舒菲和陶菊剛一下車,周蓓和項薈這兩位美女,就給她們送上了鮮花,道上了一聲恭喜,兩個人緊緊的擁抱了一下週蓓和項薈,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心底那絲委屈,直到此刻才得以釋放,輕聲的抽泣聲,瞬間被掌聲淹沒。
“哭什麼,一點小小的挫折也受不了,這還怎麼指望你們兩個去給我們大家把世界總冠軍拿回來呢?”感受到兩個人的心情,何辰笑着給她們把眼淚擦了擦。
“弄這麼大場面,我們激動嗎?”舒菲破涕爲笑,說道。
“對不起!何總。”陶菊輕聲道了聲謙。
何辰笑道:“不用說對不起,你們又沒錯,休息幾天,開始新一輪的練習,世界級的冠軍在等着我們,努力吧!”
“是!”舒菲和陶菊一起點頭答應了一聲,在樓下迎接舒菲和陶菊這兩個勝利者的隊伍,一片笑聲中走進了蟻窩,蟻窩今天獨特的特色,是在向人們宣告着他的成功。
“唉!”何辰辦公室中,汪淑敏輕輕的嘆了口氣,所有的言語,都在這一聲嘆息之中了。
“汪姐你嘆什麼氣,我們的目標就是拿到走出國門的機票,現在這不完成了嗎。”何辰笑道。
“我原以爲冠軍是我們的囊中之物,誰知道還有人比我們更狠。”汪淑敏話中滿是無奈,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親歷的,不能怪她們不守規則,只能說這個規則太黑了。
何辰笑了下,說道:“她倆沒事兒,汪姐你這反倒被打擊了,對這種事情,汪姐你應該早已看慣了,這個世界,根本就無公平可言,只要有實力,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被淹沒,終有露出光芒的一刻,12月的巴黎,你帶領她們去點燃世界的激情,奪回我們應有的榮譽。”
汪淑敏笑道:“何少你倒是看的開,世界的舞臺啊,我擔心她們兩個太年輕了。”
“她們能有莫冉年輕嗎,不信你問問莫冉,讓她站在世界的舞臺上,她一定會很開心的說‘行’。”何辰說道。
“那能放在一塊比嗎,就她現在那年齡,別說世界,你讓讓她去火星,估計她更高興,我不在這幾天,我女兒沒受虐待吧?”汪淑敏笑着問了一句,答案其實不用問心底也清楚。
“天天和林苓她們瘋玩,都快忘記汪姐你這個乾媽了,汪姐你接下來的事情可不少,春晚的節目預審在年底,既然給了我們兩個名額,那我們就不能浪費了,還有舒菲她們的巴黎之行,這可是兩件大事啊!”何辰雖然是有名的甩手掌櫃,但在大事上絕不是一個糊塗的人。
汪淑敏感嘆着說道:“是啊!如果這兩件事都成功了,我們螞蟻娛樂何愁不能躋身一流的娛樂公司,我最擔心的是莫冉,雖然她的鈸能拍出各種花樣和動人的音符,但她一個人上太單調了,民樂組合吧,這個時間我擔心來不及融合到一起,但又實在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何辰沉思了一下,這確實是個問題,說道:“這點汪姐你不用過於擔心,莫冉他們的節目我想想辦法。”
“呵呵!我怎麼忘記了,何少你還是爲大作曲家呢,你那曲《夢》可是讓我流了不少眼淚,要不春晚何少你親自上吧?”汪淑敏笑道。
“我上去那大家還有的玩嗎,機會留給需要的人吧。”何辰笑着搖了搖頭,他的舞臺,不在那裡。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公司的其他事情,對於何辰打算組建服裝組這一想法,汪淑敏是十二分的贊成,即使何辰不提,她這次回來也要提了,汪淑敏走後,何辰沉思了一會兒,起身向琴房走去。
“何總!”琴房正在練習的人們,看到何辰來了琴房,急忙一起打着招呼,心底全都有些疑惑,不知道何辰突然來琴房幹嗎。
“大家忙自己的,我來找點靈感。”何辰沖人們笑了下,走到古琴前做了下來,在人們好奇的目光下,何辰慢慢的閉上眼睛,雙手輕輕的扶動琴絃,一個個音符蹦到人們耳中,一整天的時間,何辰愣是沒彈過一首完整的曲子,完全是在給人們製造噪音,大家不由的猜想,何總這是怎麼了?
林苓給姬冰訂做完衣服,無聊在大街上溜達着,走過一個地下通道是,突然聽到一陣吉他聲和直穿心扉的嘶喊聲,她聽得出,這是人用真實的嗓音喊出來的,絕對不是音響破造成的,帶着幾分好奇走了過去,看到一位30多歲,鬍子拉碴的男子在忘情的歌唱着。
一首,兩首,……,唱的人不累,林苓這個蹲在地上聽的人卻累了,站起來跑出地下通道買了兩瓶水,很快又跑回來給了唱歌者一瓶,自己擰開一瓶呵了幾口。
“謝謝!”中年男子善意一笑,打開瓶子喝了幾口。
“不客氣,你唱的很好。”林苓笑了下,學着中年男子靠着牆坐在了地上,轉頭說道:“吉他可以借我用用嗎?”
中年男子疑惑的看了看這個怪異的小女孩,他看得出這個小女孩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最終還是把吉他遞給了林苓,林苓很熟練的撥動了一下吉他,衝男子一笑,展開了她的歌喉,這一次唱的不是她的“饅頭歌”,而是一首很多年前的老歌《一生愛你千百回》。
男子心底很是驚訝,這個小女孩唱的太好了,等林苓唱完忍不住誇獎道:“你唱的很好。”
“你也不差,這是你的主場,該你了。”林苓笑着把吉他還給了男子,地下通道中,出現了一副怪異的場面,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和一個一臉滄桑的中年男子,你一首我一首的,在忘我的唱着歌。
唱着唱着,林苓突然問道:“你有原創歌曲嗎?”
“有,創作的不好,我唱給你聽聽。”男子心底很怪異,他無法明白這個小女孩,在這裡陪了他幾個小時,究竟是什麼意思,他覺得可能是好奇。
“嗯!你這首歌還不錯,螞蟻娛樂天天在招人,你爲什麼沒有去參加考覈呢?”林苓問了一個她疑惑的問題。
“螞蟻娛樂。”中年男子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任何一家娛樂公司,都會有很多約束,我是個不喜歡受約束的人,我的音樂和歌聲只屬於自由,再給你唱一首我新近完成的歌吧。”
林苓點了點頭,中年男子開始了深情的演唱,嘶啞的聲音,高昂的音符,一次次挑戰着林苓的耳膜,林苓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笑意,人才啊!
林苓問道:“你這首歌叫什麼?”
“還沒有取名字。”中年男子說道。
林苓說道:“我幫你取一個吧,叫《流浪的豪情》你覺得怎麼樣?”
“不錯,就叫《流浪的豪情》了。”中年男子沉思了一下,激動的笑了幾聲,吉他一揮,再次唱起了他的《流浪的豪情》,林苓站起來,也隨着他一同嘶喊着,兩個人彷彿瘋了一樣,一遍遍的唱着這首《流浪的豪情》。
“累死我了,相識就是緣分,我請你吃飯吧。”很快到了晚上,看着地下通道亮起的燈光,林苓笑着說了一句。
“我請你吧,你下午幫我賺了不少啊!”中年男子笑了下,看着前面的錢,今天一天抵得上他以前幾天的收入了。
“行,那就你請客。”林苓爽快的答應了一聲。
“爲了自由乾杯!”某街邊兒燒烤攤兒上,林苓端着一大杯啤酒,衝中年男子晃了晃。
“你能喝酒嗎?”中年男子疑惑的看着林苓,可不敢和她喝。
“放心吧,喝個三五杯沒事兒。”林苓笑了下,她這次謙虛了,就憑她的體質,別說三五杯,再多點也沒事兒。
“幹!”中年男子想了想,端起杯子和林苓碰了一下,兩個不知姓名的人,就在這裡喝着啤酒,吃着烤肉,很有江湖人士的架勢。
“明天你還在那裡等我,我帶你去個地方。”把中年男子喝的差不多,林苓這纔打了個飽嗝站起來,交代了一句,擺擺手向街口走去。
中年男子那個鬱悶啊,他平時也自認海量,可今天竟然沒喝過一個小女孩,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小姑娘,陪他唱歌,陪他喝酒,他記憶中有段時間沒有和人一起喝過酒了。
聞到林苓身上的酒氣,何辰好奇的問道:“你這是跑哪兒喝酒去了?”
“和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大叔,那傢伙挺能喝的,給你們聽一首歌。”林苓笑了下,把下午用手機錄下來的聲音打開。
聽了一段,何辰讚賞的說道:“這歌唱的不錯,充滿的豪情。”
“不錯吧,這首歌叫《流浪的豪情》,我給他起的名字。”林苓得意一笑,沒有關掉手機的音樂,他們兩個合唱的聲音傳了出來。
何辰聽着聽着,心中一頓,疑惑的說道:“這首歌合唱好像更好點。”
“是合唱更好點,但這個女歌手的聲音太小了。”柳瓊點了點頭說道。
“我已經很用力的再喊了,那個大叔嗓門兒太大了。”林苓無奈說道。
“不,不,是林苓的聲音太大了,你有沒有想過,男生忘情的嘶喊,女聲低低的傾述,這樣的效果會比兩個人拉開嗓子喊更好一點?”何辰向柳瓊問道。
柳瓊想了一下說道:“對,對,女聲應該是很低很低的那種,許許,拿吉他來。”
許許拿來吉他,輕輕的波動琴絃,一首聽了僅僅三遍的《流浪的豪情》,竟然一個音符不差的彈奏了下來,真不愧爲樂神這個牛叉的名號,柳瓊跟着哼了一遍,說道:“沒有男聲不行啊!”
秦苛笑道:“咱家有男人的。”
何辰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咱這嗓音,和人家比不上啊!”
“叔叔你試試看。”林苓一塊蠱惑着。
“行,我試試!”看着人們的眼神,何辰只好試試,這一試,還真差不了多少。
“來,吉他給我,找找感覺。”各種的那種豪邁,讓何辰也提起了興趣,從許許手中要過吉他,邊彈邊唱,終於唱的有模有樣的,柳瓊的低唱也找到了感覺,兩人的配合下,一首《流浪的奔放》不算很完美的演繹了出來,何辰的聲音,雖然一再的挑高,但和人家原唱還是沒法兒比。
“明天去把和你喝酒的中年大叔請到公司來,人才啊!”何辰喝了口水,給林苓吩咐了任務。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林苓很爽快的答應道。
“天哪!我忘記約時間了。”一大早跑到了昨天唱歌的地下通道,林苓很快發現了一個讓她鬱悶的問題。
快到中午的時候,一身滄桑的中年男子,才揹着吉他走來,林苓急忙跑過去,拉着他攔了輛車向蟻窩而去,中年男子疑惑的看了林苓一眼,他昨天就說了對娛樂公司沒興趣,不知道這個小姑娘還帶他去蟻窩幹嗎。
“你對螞蟻娛樂的瞭解,僅僅只是一點點,去了瞭解了相關的情況,你再做決定也不遲。”林苓看出中年大叔的疑惑,給他解釋道,中年大叔笑了下,沒有說什麼。
出租車司機插話道:“螞蟻娛樂是個好公司啊,天天在敬老院和孤兒院演出,這樣的公司我聽都沒聽說過,要是能多幾個這樣的公司就好了。”
“一天好幾十萬的損失,沒有那家公司會捨得。”林苓笑道。
“這麼多錢?”司機不太相信的說道。
“是啊!不說其他人員,就參與演出的演員來說,每天都不會少於20個,如果是商業演出,這20多個人,長達2小時的演出,最少不會低於10萬,再加上車輛以及各種相關人員,一晚上的損耗絕對不會低於20萬。”林苓仔細的給司機大叔算了筆賬。
“呵呵!這我還真沒算過。”司機笑了下,這一算,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兒,問道:“小姑娘你有家人在蟻窩上班吧,對那裡的情況這麼瞭解。”
林苓笑道:“我叔叔在那裡上班,我多少知道點。”
再和司機大叔的閒聊中,車很快開到了蟻窩樓下,林苓給人家錢,司機大叔死活不要,林苓也只好坐了一次免費的車,帶着滄桑的中年大叔進了蟻窩。
“我叔叔在嗎?”林苓指了指何辰辦公室,向周蓓問道。
“不在,在琴房,要不要我去給你叫一下?”周蓓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就行了,阿姨你忙吧。”何辰笑着對周蓓說了一句,招招手帶這她的中年大叔向琴房走去。
“你好!我是螞蟻娛樂的經理何辰。”看到林苓帶着一個人來,何辰就知道她完成任務了。
“你好!我叫劉浪,浪子的浪。”
“走吧!我們去辦公室談。”何辰笑了下,做了個請的手勢,琴房的幾個人在猜測着,這個人是誰,竟然讓何總親自接見。
“先給你聽點東西吧!”等周蓓給劉浪倒了杯水出去後,何辰打開了電腦中的播放器。
劉浪凝神聽完自己的音樂,激動的說道:“妙啊!我就說這首歌好像缺點什麼,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們,讓我聽到了完美版。”
“做了,這不是完美版,由你來演唱,才能做到真正的完美,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這個集體?”何辰笑着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