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猛然站住,他歪着腦袋盯着司青說:“你剛纔,是在對我說話?”
“不然呢。”司青一臉的傲色。
他是一名武者,武者就應該有武者的驕傲,但是司青忽略了眼前男人的身份和他自己的身份。
“一個下人,也配這樣跟我說話?”葉皓軒冷笑道:“你家夫人平時沒有教過你禮儀嗎?她沒有告訴你一個下人平時應該做些什麼嗎?”
司青的臉色變了變,他猛的向前踏出一步,剛剛進入玄階實力的他修爲非同小可,強大的內息毫無保留的發出,他這是要葉皓軒當場出醜。
“區區玄階,也敢搬門弄斧。”葉皓軒冷笑一聲,他混厚的聲波帶着一絲懾人心魄的感覺,直接將司青的內力反震了回去,然後他舉步便走。
司青的臉色狂變,他一聲悶哼,接連後退了七八步,然後他臉白如紙,一縷鮮血從他嘴裡溢了出來,他沒有想到葉皓軒竟然已經達到了地階實力。
“不可能……他的實力,不可能進階的這麼快。”司青混身血脈逆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的實力在次被削減爲黃階。
這就是張狂的代價。
“你怎麼看。”回去的路上,陳若溪有些憂心的說。
“一品夫人看起來有恃無恐,她的勢力,或者說她的實力,有進展,她覺得她有實力跟我們叫板了。”葉皓軒嘆道。
“怎麼說?”陳若溪不太明白。
“已經基本確定,她屬於永生,以前之所以低調,那是因爲她在發展勢力,現在她的勢力發展了起來,她的手馬上就伸的長了,呵呵,想入股美顏?她是想把美顏吞的渣都不剩吧。”葉皓軒冷笑道。
“確實,你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神情有些不對。”陳若溪說。“原因是什麼?”
“以前的她身上有股子陰冷的氣息,讓人感覺很不舒服,但是現在沒有了,我大膽的猜想,她之所以能青春永駐,完全是靠一種邪法,之前她身上的氣息,是因爲邪法的緣故,現在她身上之所以沒有那種氣息,那是因爲她的實力,能夠隱藏那種不好的氣息了。”葉皓軒道。
“要不我在動用特勤人員查查?”陳若溪說。
“不,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她現在已經有了準備,不要去冒險。”葉皓軒搖搖頭道。
“那怎麼辦,難道任由她發展下去。”陳若溪說。
“當然不會,她要出招了,我們見招拆招就是了。”葉皓軒淡淡的一笑。
一品夫人的居所裡氣氛有些沉悶。
送走了葉皓軒和陳若溪,一品夫人拿起剛剛爲葉皓軒和陳若溪倒過茶的紫砂壺,把裡面整整一壺的茶水都倒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後響起了一陣沉悶的聲音,只見面色如白紙一樣的司青從門口走了進來,他時不時的一陣咳嗽。
“試探清楚他的實力了,你現在死心了?”一品夫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
“他的實力進展的很快,我不相信一個人能在一年之內連進數階,這是不可能的。”司青道。
“你做不到,並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說真的我最看不起你們這些武夫,仗着自己的實力四處張揚,現在遇到高人,吃虧了吧。”一品夫人毫不留情的說。
司青低着頭一言不發,他覺得他以前確實有點狂妄了,這一次葉皓軒直接把他的修爲打跌了一階,讓他真的認識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這等於說是向他們直接宣戰了。”司青說“葉皓軒很強,至少我拿他沒有辦法。”
“你拿他沒辦法是你無能,這個天下,能把葉皓軒踩死的人多了去了。”一品夫人說。
“可是你已經暴露組織了,他們已經知道你跟永生有關係了。”司青又說。
“他們弄清楚我的身份是遲早的事情,反正現在天機鎖已破,主母已醒,只要主母想清楚前世今生的事情迴歸,在這個世界,我們還會怕誰?”一品夫人說。
“萬一……主母想不起來呢?”司青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呵呵,她會想起來的,因爲她心裡始終念念不忘應龍。可憐雲中霧嵐,以爲打開天機鎖就能找到永生,白白的送了自己一條命。”一品夫人冷笑道。
“雲中霧嵐雖然死了,但是她的徒弟繼承了她的傳承,如果她知道我們擺了她師父一道,是不會善罷干休的,更嚴重的是他和醫聖關係曖昧,兩人聯手,是有些麻煩。”司青又說
“現在想醫聖死的人,不止我們,你放心,會有人迫不及待的對付他的。”雲中說。
“你把永恆之水的解藥拱手送給醫聖,他們很快就會複製出來,到時候我們的永恆之水,作用不大了。”司青說。
“永恆之水的存在本來就是雞助,作用不大,這些事情我自然有分寸,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一品夫人眉頭微微的一皺。
葉皓軒送陳若溪回去以後,就到了邵清盈那裡。
邵清盈的生活依然是單調枯燥,她在這個世上只有兩件事情可做,一是工作,二是看書。
“回來了?”見葉皓軒進來,邵清盈放下了手中的書淺淺一一笑,那語氣就好像是妻子等到丈夫回家一樣。
數月不見,邵清盈越發越顯的清麗脫俗,葉皓軒笑道“你越來越漂亮了。”
從來不臉紅的邵清盈的臉微微的一紅,她有些薄嗔的說:“我可以認爲你這是在調戲我嗎?”
“不不,絕對不是調戲,我是由衷的讚美。”葉皓軒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