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巧一登場,現場幾乎沸騰了,大大小小的橫幅與牌子紛紛舉起來,這些橫幅上大都是寧巧寧巧我愛你,或者是永遠的女神等一些東西。
“親愛的朋友們,我想你們了。”
這是寧巧上場後的第一句話,說真的,退出娛樂圈,不再唱歌,不再拍戲,寧巧也心生遺憾,因爲她是一個藝人,唱歌和拍戲簡直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一年來未登場,現在站到臺上,她有種時空倒流的感覺,眼前的一切很熟悉,熟悉的掌聲,熟悉的音樂,熟悉的舞臺。
所以她上場的第一句話,真情流露,根本不用刻意的去渲染,這句話直接讓好多人眼淚直飆。
“有人曾經問過我,寧巧,你這一年來都去幹什麼了?你爲什麼不唱歌了?你要拋棄你的歌迷,你的粉絲嗎?你要拋棄喜歡你的大家嗎?”
“我的回答是否定的,因爲我從來沒有拋棄過任何人,我是一名藝人,唱歌與拍戲,幾乎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之所以退出娛樂圈,是爲了我的事業,也是想爲新入娛樂圈的人提供一片淨土,因爲我不希望她們走彎路,這是我的理想,也是我力所能及爲娛樂做出的一點貢獻。”
“但不管在哪裡,我還是我,我是你們的寧巧,今天能夠重新站在這裡爲大家唱歌,我感覺以很高興。”
寧巧的話音落下,現場爆發出轟鳴的掌聲,掌聲久久不絕,今天來場的,差不多都是寧巧的鐵桿粉絲。
他們的偶像已經一年多沒有上過舞臺了,但她還是那樣漂亮,還是那麼真情流露,這讓好多寧巧的粉絲感動的幾乎要流淚。雖然她簡短的幾句話,但她把自己這一年來所做的事情都道了出來。
“但是大家的熱情,讓我難以忘懷,我真的,真的很感動。我在江浙取景,去的時候整個景點都被圍爆了,問起來原因,我才知道原來是大家知道我來了,大家迫不及待的想見我,想聽我唱歌。”
“你們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我真的很感動,很想流淚……我發覺,離開了舞臺太久了,我現在想大家了。”寧巧說的真情流露,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
雖然退出娛樂圈,誓要爲娛樂圈打造出一片淨土,但是她還是割捨不了舞臺,因爲她是藝人,唱歌與演戲已經融入到她的生命中,與她分不開了。
“所以我決定了,以後不管再忙,不管再累,我也會抽出時間爲大家唱一首歌,跳一支舞。”
“好,寧巧,歡迎你回來,我們都歡迎你……”
“寧巧,我們永遠支持你。”
掌聲再次響起,在掌聲中音樂響起,伴隨着節奏,寧巧開始爲大家唱她的成名曲“一世輪迴。”
熟悉的音樂,熟悉的歌聲,這讓葉皓軒有種回到了年少時的錯覺,他還記得寧巧就是唱這首歌一舉成名的,這首歌也曾經紅遍大江南北,現在回味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唱着唱着,所有人都不自由主的入戲了,所有人都跟着節奏輕聲唱了起來,一時間偌大的一個廣場,響起了這首很老,但是很經典歌曲的旋律。
一曲結束,所有粉絲的熱情都高漲,寧巧發揮出她老戲骨的本能,邀請現場的觀衆上臺與她一起合唱,一時間現場的氣氛達到了**。
毫無疑問,這次的義演是非常成功的,那個擺在臺前的募捐箱早已經被塞的滿滿的,工作人員臨時又帶了數個募捐箱上去,這才勉強夠用。
就在義演即將結束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越過保鏢隊列,向臺上跑去,同時他脫下一隻鞋子向寧巧砸去。
好在一名保鏢手疾眼快,及時的把他按住,這纔沒有讓他把手中的鞋子丟出去,但是這個男人仍然對寧巧罵罵咧咧的,污言穢語自然就不用多說了。
這個男人的舉動引起了寧巧粉絲的憤怒,警察們做出應對,迅速的對這個男人進行抓捕,然後關到警車裡面帶走,因爲這個男人不被帶走的話,極有可能會被憤怒的粉絲們撕成碎片。
但是粉絲們的情緒也有些不穩定,他們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偶像事隔一年後再上場,但是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寧巧通過話筒試圖安慰憤怒的粉絲,但是有些無濟於事,那些粉絲們對寧巧很關心,他們紛紛上前要看寧巧有沒有受傷。
一時間,場面有些失控了起來,寧巧的十幾名保鏢已經攔不住,防暴警察已經出去,但是人羣一波一波的向前擠,那個臨時搭成的舞臺已經搖搖晃晃的了。
“不要再擠了,舞臺要倒了,不要再向前了,謝謝大家,我很好。”寧巧喊了幾聲,發現話筒沒有一點聲音,話筒的電源線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破壞了。
“巧巧,去大廈裡面躲躲吧。”許麗跑上臺說。
“躲下吧,現場已經失控了,交給警察吧。”葉皓軒也跑了上來。
“好吧。”寧巧丟下了話筒,和葉皓軒一起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不知道誰高呼一聲:“巧巧受傷了……”
這句話立馬像是點燃了一堆火藥一樣,整個現場轟的一聲炸開了鍋,防暴警察和武警組成的隊伍馬上被衝散,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向高臺上跑來,他們要看看寧巧到底傷的怎麼樣。
轟隆一聲,這個簡易的臺子在也經不起人羣的擁擠,倒了下來,葉皓軒一把攬住寧巧,輕輕的一躍,兩人落在了地上。
“走,躲躲去。”葉皓軒拉着她向大廈跑去,這個地方一樓是一個大型的歌劇院,本來寧巧的演唱會是在這裡面舉行的,只是後來人實在是太多了,不得已之下只得進行露天演唱。
葉皓軒帶着寧巧跑到了歌劇院,順手把門反鎖了上來,偌大的歌劇院顯得空蕩蕩的,因爲演唱會的原定地點是在這裡的,所以這裡的音響設備都調好的,只是裡面沒有人,顯得有點空,讓人感覺到有些滲人。
“沒事吧。”葉皓軒鬆開了寧巧的手。
“沒事,很好。”寧巧搖搖頭。
“穿上衣服吧,爲了唱歌你也蠻拼的。”葉皓軒爲寧巧拿過了一件毛呢大衣爲她披上。
因爲寧巧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這種冷天,在外面連唱了幾首歌,這幾乎是要命的,好在今天的太陽比較好,不然的話她的身體真的難承受住。
“謝謝。”寧巧說着感覺到鼻子一癢,然後打了一個噴嚏。
“完了,已經感冒了。”寧巧皺了皺眉頭。
“沒事,只是着涼,我給你扎幾針按幾下就好了。”葉皓軒笑了笑,取出了銀針,解下了寧巧的大衣,開始爲她鍼灸。
“我是不是得慶幸你是個神醫?”寧巧笑道。
“是不是神醫都治得好,你這不過有些着涼,如果在家裡,一碗薑湯就好了,不過在這個地方,條件有些艱苦,只好扎扎你了。”葉皓軒笑道。
“鍼灸的針是什麼針?”寧巧問。
“金的或者是銀的。”葉皓軒問。
“哦,那打針用的針頭呢?”寧巧問。
“那種啊?屬於新型的不鏽鋼。”葉皓軒愣了愣道:“問這個幹什麼?”
“因我不理解,同樣是針,鍼灸的針紮在人的身上爲什麼不疼?而打針的時候會這麼疼?”寧巧說。
“這個,工作原理不一樣吧,注射器是要往你身體裡面注入藥的,而鍼灸則不一樣,而且我用的是以氣御針,效果當然會不同了。”葉皓軒說。
“不太理解。”寧巧笑了笑,有些神往的說:“我爸是醫生,我小時候比較頑皮,經常拿着他給人打針用的注射器玩。”
“而且我也喜歡看他給別人打針,尤其是同齡的小孩子,打針的時候我站在一旁很關注。然而有一次我發燒燒的很厲害,吃藥止不住,然後我爸就按着我打了一針。那感覺,我到現在還忘不了。”
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寧巧的嘴角不自由主的露出一抹笑意,她整個人都沉浸在回憶中。
“哈哈,是不是從那以後,你見到打針就怕了?”葉皓軒問道。
“是的,從那次以後我就特別怕打針,因爲很疼,我也不敢拿爸爸的注射器玩了。”寧巧笑道。
“你爸爸呢?現在還做醫生嗎?”葉皓軒問。
“是的,按理說他該退休享清福了,但他還是開着那家小診斷,在那個小鎮上爲鄰居看看病,收費也不貴,不圖賺錢,圖的就是一個享樂。”寧巧說。
“老人家一般都是閒不住的,忙活了一輩子,到老享清福的時候又閒的難受。”葉皓軒笑道。
“我不知道我老的時候會怎麼樣?”寧巧幽幽的說:“我想老的時候到鄉下,弄上一個小院子,裡面養些動物,種些菜,天天就這樣喂喂小動物,曬曬太陽,這日子多好啊。”
“到你老的時候就不會那麼想了。”葉皓軒說着取下了銀針道:“人的思想是會變的,而且你到了那年紀,不僅僅只是你一個人,你有丈夫,有兒有女,甚至會有孫子,想享清福,恐怕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