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病人現在本來已經奄奄一息了,葉皓軒又用金針刺她的死穴,這……這不是要把人往死裡整嗎?
葉皓軒數根金針一下,顯示器上顯示的心臟跳動曲線傾刻便即形成了一條直線,威爾遜伸手在病人的鼻端一探,只見病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噢……師父,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威爾遜激動的叫道。
“別做聲。”
葉皓軒拿過來一個玻璃容器,打開了蓋子,然後屏息凝神盯着陳慧。
片刻以後,陳慧的鼻端爬出來一個肉乎乎的蠱蟲,這隻蠱蟲混身潔白,近乎於透明,它艱難的蠕動着令人噁心的軀體,從陳慧的鼻孔裡爬了起來。
爬出來以後,它原本光滑的額頭上伸出兩個小小的觸角,似乎是在試探病人的體溫,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一箭步衝上前去,手中的玻璃容器一抄一抖,把蠱蟲肥胖的軀體抖入到容器之中,然後蓋上了瓶蓋。
來不及向一目瞪口呆的威爾遜解釋,葉皓軒連連下針,一陣忙活,才讓陳慧又恢復了呼吸,而且她體內的蠱蟲已除,身體機能在半小時內都會恢復正常。
“師父……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種詭異的現象是爲什麼嗎?爲什麼你要讓她停止呼吸,爲什麼你又能讓她活過來?”威爾遜目瞪口呆的說。
“這種針法可以讓人體的機能在暫時的一段時間內陷入休眠,也就是稱這假死的這種狀態,進入這種狀態,心跳呼吸都會停止,但是人並沒有真正的死去。”
葉皓軒揚了揚手中的小瓶子道:“這個傢伙有個習性,就是它所居的人體死亡以後,它就認爲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會自己爬出來,現在你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了。”威爾遜膛口結舌的點點頭,他在消化葉皓軒這種詭異的醫術帶給他的衝擊。
良久,他纔回過神來,他突然又對葉皓軒手中的瓶子感興趣:“這就是你所說的‘蠱’嗎?我真的不知道,這麼大的一條蟲子在體內,爲什麼用我們先進的儀器會檢查不出來?”
“這就是巫術。”葉皓軒笑了笑,有了這個蠱蟲,事情就簡單多了,他可以通過這個蠱蟲,快速的找到心語的所在。
處理完了這裡的事情,正當葉皓軒要離開的時候,病牀上的陳慧悠悠轉醒,她虛弱的叫了一聲“葉醫生……救……救我女兒。”
“陳姨,你放心吧,我已經瞭解過事情的經過了,史潔沒事的,我一直派人保護着她。”葉皓軒安慰道。
“謝謝……”陳慧吐出了這兩個字,她的淚瞬間流了下來“一切都怪老史,請你儘快找到水仙……救……救她。”
葉皓軒嘆息,原來陳慧一直都知道水仙的存在,也知道同心蠱的嚴重性,如果她早一點把事情說出來,也不至於鬧到差點出了人命。
“放心吧,我會找到她們的。”葉皓軒點點頭,一手拿着蠱蟲離開。
邵氏的總部,邵清盈正對着一堆的文件奮鬥,她每天都有大量的文件要簽字,也有大量的資料去看,這個女人工作的時候彷彿就象是一部機器一樣。
簽完一個字,邵清盈習慣性的在左上角一探,卻探了個空,當她擡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原本堆的厚厚的文件卻不翼而飛。
邵清盈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叫道:“文月,你過來一下。”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卻是石茜,她笑道:“邵總,你有什麼吩咐?”
“沒事,我只是想問下等簽字的東西都去哪裡了?”邵清盈道。
“是這樣的,新進公司的於經理讓月月姐把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送到他那裡去了,他說這樣能減輕一下邵總的負擔。”石茜答道。
“怎麼算是重要的文件,怎麼算是不重要的文件?大凡拿到我這裡簽字的東西,都是要經過我敲定的,文月做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靠譜了?”邵清盈皺着眉頭,心裡有些煩。
她感覺文月最近做事越來越不讓人滿意了,有些事情喜歡自作主張。
就在這個時候,文月推門而入,她走到辦公桌前面道:“邵總,你找我?”
“文件都送哪裡去了?”邵清盈耐着性子道。
“是這樣的邵總,於經理說您太辛苦了,所以就讓我把一部分文件送到他那裡去了,由他批閱。”文月道。
“去拿回來吧,他剛來公司什麼事情都在磨合期,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準在把文件隨便的送給到他那裡。”邵清盈道。
“可是邵總……”文月欲言又止。
“我說,把文件拿回來。”邵清盈的聲音不自由主的擡高了。
文月微微的一愣,她明顯的感覺到邵清盈是有些發火了,她點點頭,退了下去。
片刻以後,於天成抱着一疊文件走了過來,他一進來就揮揮手,示意石茜退下去。
等石茜退下去以後,他才笑道:“盈盈,幹嘛發這麼大火,我只是想盡快的熟悉一下公司的業務,好爲你減輕負擔,畢竟我們……”
“那好。”邵清盈站了起來道:“我今天也着實累了,就給自己放一天假,今天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業務都由你做主,晚上到我那裡彙報一下工作情況。”
於天成一愣,他本來想着自己接手邵氏的話邵清盈會有所牴觸,但是他沒有想到邵清盈竟然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他點點頭道:“放心吧盈盈,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辛苦你了,我先回去了。”邵清盈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於天成暗暗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邵清盈今天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這是不是就代表邵清盈開始接納他了?
坐在豪華的房車上,邵清盈拔通了家裡保姆的電話“劉姐,今天你教我做菜好不好?”
在邵清盈別墅裡做着打掃的保姆手一顫,手裡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她怔了半天連忙應了下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邵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會跑去跟她學做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晚上,葉皓軒被邵清盈一個電話約到了她的家裡。
雖然這幾天焦頭爛額的,但是邵氏總裁的邀請還是不能不去的,葉皓軒來到邵清盈家裡的時候,只見平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邵清盈,正圍着一張圍裙,在廚房裡面忙碌着。
“你在做飯?”葉皓軒愣了半天神才道。
“是……我剛跟保姆學做飯,這是我第一次做飯,我想……做給我吃,不過不許說不好吃。”邵清盈有些嬌羞的說。
葉皓軒感覺思維有些混亂,他明顯的感覺邵清盈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不一樣了,他苦笑道“邵總……”
“爲什麼這樣叫我?”邵清盈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她直直的盯着葉皓軒,盯的他心裡一陣發毛。
在邵清盈目光的逼視下,葉皓軒不得不苦笑着改口道“盈盈。”
邵清盈這才繼續手裡的動作,她把手裡的西紅柿和黃瓜等洗乾淨,然後有些笨手笨腳的把蛋打碎到碗裡,加入鹽,攪動了起來。
“我來幫你吧。”葉皓軒說着挽起了袖子。
“不……不要,今天是我第一次做菜,我要**完成。”邵清盈固執的說。
“好好,你**完成。”葉皓軒有些啼笑皆非的退到了一邊,他真的懷疑,從小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邵清盈能不能把這一頓飯做好。
邵清盈跟着保姆學了一下午做菜,雖然掌握了一些方法,但是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動手,顯得有些笨手笨腳的,但是她認真的樣子讓人感覺她現在很可愛。
葉皓軒就退到了一邊,看着她認真的把菜清洗好,放到一邊,然後笨拙的用菜刀切成大大小小極不規則的塊狀。
看她切菜的樣子,葉皓軒有些心驚膽戰,他真的害怕邵清盈會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給切了。
不過還好,她小心翼翼的操縱着菜刀,總算是沒讓菜刀切住她那吹彈可破的玉手上。
切完了菜,她又淘米下鍋,葉皓軒一看她下米和水的量,便知道這一鍋飯煮出來絕對要糟,因爲水和米根本不成比例,水少米多,葉皓軒有些無語的按着額頭,卻又不能上前去糾正她。
因爲這個女人的獨力心是很強的,雖然是第一次做飯,但是她靠自己一定能做好。
打開電飯鍋上的按鈕,邵清盈便跑到一邊忙活着做菜去了,她做的菜都是一些簡單易學的,涼拌木耳,番茄炒蛋等一些很普通的小菜。
第一次做菜,邵清盈顯得有些倉促,她笨拙又認真的樣子讓葉皓軒感覺到好笑,同時心裡又有些感動。
因爲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定位這個女人在自己心裡的位置,拋開世俗的觀念不說,邵清盈本身就是一名讓人不敢心生褻瀆的女人。
好不容易。四菜一湯終於被做好了,這個邵氏集團的女總裁,即將成爲華夏首富的女人做的菜如果去拍賣,葉皓軒相信一定會賣出去天價,儘管賣相不好,但這是華夏首富做出來的,誰不想沾沾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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