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我懂一點祝由術,這是我家中傳下來的。”葉皓軒笑道。
“真的?那老師給我們露一手吧,”
“是啊,讓我們見識見識古代的巫術,不對,是祝由術。”
學生們馬上興奮了起來,雙眼中幾乎冒着小星星,葉皓軒在他們眼中幾乎成了奧特曼,幾乎無所不能,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葉皓軒的年紀與他們相仿,甚至比他伴當中的人還要小。
“好,因爲種種關係與限制,我只能給大家展示一點小把戲。”葉皓軒笑道。
一聽說葉皓軒要展示祝由術,學生們馬上興奮了起來,他們正襟危坐,伸長了脖子,興奮的看着葉皓軒。
“不知道哪位同學可以忍痛把自己手上劃個傷口?”葉皓軒笑問。
學生們一下子靜了下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葉皓軒是什麼意思。
此時一個生得高大的男生站了起來說道:“老師,讓我來吧……”
這男生向旁邊的同學借了一把水果刀然後走上臺去問:“老師,傷口要多大?”
“不需要很大,能讓大家看到出血就可以了。”葉皓軒笑道。
“好。”男生點點頭,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手背上重重的劃了一下,一個三寸左右的傷口出現在他的手背上,男生倒也硬氣,雖然手上有傷口,但他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他舉起傷口向教室的同學們示意。
同學們伸長脖子,看着男生手背上血淋淋的傷口,有膽小的女生甚至驚恐的捂住嘴巴。
葉皓軒後退幾步,離男生有幾米遠,他深深的吸一口氣,然後右手並起食中兩指,凌空虛繪了起來。
一抹肉眼不可見的光華在半空之中緩緩繪成,葉皓軒一聲清喝,雙手指去,凌空一點,那男生手背上向外冒血的傷口處馬上停止了流血。
男生甚至感覺到手背上一陣癢癢的,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了,葉皓軒拿來一瓶曠泉水,爲他洗去手背上的鮮血,令衆學生目瞪口呆的是,男生手背上原本三寸左右長的傷口,現在竟然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個淡粉色的疤痕。
良久,教室中才暴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衆學生激動的拍着手,連手掌發麻了都不知道,太神奇了,眼前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們認知的範疇。
在這一刻,葉皓軒幾乎成了他們心中的神。
臺下一直在默默聽葉皓軒講課的鄭雙雙也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着葉皓軒,這已經超出了她對中醫的認知,她開始對葉皓軒感興趣了起來。
當下課的鈴聲響了之後,一教室的學生依依不捨的向葉皓軒道別,有的則是着急的問着葉皓軒下次什麼時候來上課,他們一定來聽葉皓軒的課。
好不容易,葉皓軒才從這羣學生中逃了出來,他還未舒一口氣,身後一聲嬌笑傳來“沒想到,你懂的挺多嘛,神由術都會?”
葉皓軒回頭一看,卻見美得如仙子臨世般的鄭雙雙笑吟吟的站在他的身後。
“鄭……鄭老師,你怎麼在這裡。”葉皓軒吃了一驚。
“我不僅在這裡,而且還坐在教室裡聽了你兩節課。”鄭雙雙笑道。
葉皓軒只覺得一陣汗顏,這是自己的老師好不好,自己怎麼反過來教她了?
“老師,我只是懂一點皮毛,讓你見笑了。”葉皓軒訕訕的笑道。
“那可不是皮毛,我這個老師,比起你可差遠了,怎麼,今天有時間沒?去我家坐坐,順便幫我把病根除了。”鄭雙雙說。
“好的,沒問題,很樂意爲您服務。”葉皓軒笑着鞠了一個躬。
而此時,一名三十多歲年紀的老師夾着教案匆匆的走了過來,途經葉皓軒時喝道:“你就是那個葉老師?”
“我不是老師,”葉皓軒坦誠的說,他確實不是老師。
“別謙虛了,爲了上你的課,我課上的學生都走光了,你臉面可真夠大的。”那老師冷笑着說。
葉皓軒一怔,隨即有些苦笑,這位老師對他的敵意他可以理解,自己課上的學生實在是太多,而教中醫的又不止華老一個,大多數的學生是曠課來聽他的課的。
而那老師也是夠鬱悶的,今天校領導聽他的課,他做了幾天的準備,打算給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沒想到他發揮的是不錯,只是學生也就那麼幾個,其餘的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一打聽,這才知道學校來了一個年輕老師,可以不用把脈就知道人的病症所在。
隨着這老師的冷笑,又是幾個年紀較大的教授走了過來,他們的神色都是不大好看,顯然是與那老師有相同的遭遇。
“這就是葉老師?真年輕啊,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一名頭髮花白的教授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
他平時在學校威望不錯,平時上課教室裡都是滿滿的,但今天人卻少了一大半,他納悶之極,一打聽,原來是學生都跑這位新來的老師課上上課去了。
“我不是老師,今天本來是華老的課,剛好華老有事,所以我就代了兩節,”葉皓軒解釋道。
“你不用解釋,做老師不錯,但人要踏踏實實的,而不是譁寵取衆,說什麼不用把脈都可以看出別人的病,都是胡鬧,如果真能這樣,中醫的望、聞、問、切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一名教授不屑的說。
“就是,以這種譁寵取衆的方法來吸引學生,真是中醫界的不恥……”
“這麼年輕,他懂中醫嗎?不要胡說一通,耽擱了學生。”
幾個老頭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排擠葉皓軒,葉皓軒即使是在好的脾氣也忍不住要發火了。
只是他還未開口說話,前方的學校處傳來一陣響聲,然後轟的一聲,似是什麼東西倒地了一般,而緊接着便有無數的學生向發出聲響的地方跑去。
“出事了。”葉皓軒也顧不得跟那幾個教授一般見識,連忙與鄭雙雙一起,向出事地點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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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事的地點此時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一圈的人,一名民工躺在地上悽慘的哀嚎着,在他們身邊,一具高大的醫聖象身上的金漆還沒有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