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十幾分鍾,葉皓軒的真氣恢復了一些,他的精神一振,站了起來,就要換上防化服到最後一間隔離室中看看最後一名患者,這名感染者是一名五六歲的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防疫站的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隔離室在防疫站的後院,但是一陣陣爭吵聲與哭聲傳了過來。
“前面發生什麼事情了?”汪學義眉頭一皺道。
“汪博士,是這樣的,是那名六歲感染者的家人,他們現在堵在門口,要吵着見自己的孩子。”一名工作人員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道。
“你給他們解釋下,孩子的病有可能會傳染,現在正在隔離。”汪學義道。
“我說了,可是那孩子的母親死活不信,說就算是自己死也要跟孩子死在一起,尤其是那孩子的奶奶,都快哭暈在地上了。”那名工作人員嘆道。
“我去看看吧。”葉皓軒放下了手中的防化服,轉身走了出去,汪學義等人也跟了過去。
爲了防止引起公衆恐慌,所以關於這種病毒的事情完全是保密性質的,患者的家人只知道自己的親人生病了,這種病比較嚴重,具體不知道是什麼病。
三名患者之中,那名中年人是光棍一個,老家就他一個人,而另外一個青年則是遊手好閒的混混,家裡也沒有什麼人,只有這個孩子的家人趕了過來。
防疫站的門口早已經有武警在值守,這些武警接到的命令是不能放一個閒雜人等進來,所以儘管孩子的家屬哭天搶地的,這些值守的武警也不得不硬起心腸把他們檔在門口。
一行人趕到防疫站門口的時候,一名武警中隊長在努力的和那孩子的家人解釋事情的原因。
“我不管,我就是要見見我的孩子,我已經有四天沒有見到他了,他在裡面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聽說大狗他們已經沒救了,我的孩子到底怎麼樣了,我求求你,讓我進去看看他吧,就一眼就好。”
一箇中年婦女幾乎要跑在地上哭了,顯然是孩子的母親,一邊的一名老太太老淚縱橫,在抹着淚,餘下的人顯然都是孩子的親屬家人。
“是誰走漏了消息?”汪學義的臉色一變。
病人的情況的確是沒救了,但是這件事情十分嚴肅,原防疫站的工作人員已經全部被調離,現在留下的是市級甚至是省級抽調來的專家。
這件事情是高度絕密,因爲一不小心的話就會引起公衆恐慌,但這婦女怎麼知道那中年人已經沒救了?
“你放心,現在裡面都是省級抽調過來的專家,而且衛生部已經調來了最好的醫生和專家,你的孩子一定會沒事的,現在你們真的不能進去,回去吧。”武警中隊長在努力的和這些人解釋道。
“不行,你們一定是騙我們的,不然的話爲什麼不讓我們見小寶?”
“對,你們是不是在他身上做試驗了,就象電視中演的那樣**試驗?”
雲關縣地處偏僻,而武原村更是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小山村,那裡的村民幾乎世代都生活在這個小山村裡面,只會和家裡二十寸電視接觸的他們會無限的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他們其中有些人看了一部關於倭侵華時某部隊做**試驗的電影,加上門口的武警都是身穿防化服,所以他們竟然會想象到**試驗這個詞。
“絕對沒有,這是孩子的病情比較嚴重,可能會傳染,你們千萬不要誤會了,這不,這是上級調來的專家,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他們。”
武警中隊長一眼瞥見汪學義等人,連忙把這個爛攤子交給他們。
這倒不是他不負責任,衝鋒殺敵他們可以衝在最前面,但這種安撫人心的事情,他們真心不擅長,尤其是孩子的奶奶,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哭得沒有力氣了,這讓鐵石心腸的他們也感覺到心酸。
“我是這次事情的總負責人汪學義,各位,由於這次的事情比較特殊,搞不好會引起傳染,所以請大家還是不要進去了,我向大家保證,孩子不會有事的。”汪學義走上前道。
“專家,你是專家。”
那婦女就象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汪學義的手叫道。
“對,我就是專家,你是孩子的母親吧,你放心吧,上級對咱們武原村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的,我們來這裡,就是爲了解決這件事情,所以請你們不要擔心,耐心的回去等。”汪學義安慰道。
“專家,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的孫娃子真的沒事?”孩子的奶奶也抹了一把淚拄着柺杖上前問。
“放心吧老太太,我們這次來帶來了最好的醫療設備和醫護人員,你的孩子一定會沒有事情的。”汪學義道。
“那我兒子現在有沒有事?他現在還醒着沒有?他會不會叫我媽?”中年婦女急切的問,她邊說邊忍不住落淚道“他爸在外面打工,是村裡唯一出息人,我一個女道人家,遇到這種事,真想自己替娃受罪。”
“他……現在很好,你孩子的情況十分穩定,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定還你一個健康的兒子。”汪學義只得安慰道。
“那讓我去見見他吧,我只見一眼,就我一個人進去,我看一眼就放心了,以後我絕對不打擾各位了,專家,我求求你了。”中年婦女放聲哭道。
“這……”汪學義登時傻眼了。
其實孩子的情況並不算好,剛纔他只不過是在安慰這女人罷了,但是如果不讓女人進去的話,未免顯得不近人情了。
因爲這婦女和那八十歲的老太太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呢,可憐天下父母心,他一時間覺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意思。
“我來說幾句吧。”葉皓軒走上前道“這位大姐,孩子現在的情況非常穩定,我們剛剛爲他做了一次治療,現在他正在休息呢,現在的他不能被打擾,不然的話不利於他後期的恢復。”
“在說你們現在進去,對他的情緒會有影響,而且這種病容易傳染,所以我建議暫時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
聽葉皓軒的話,女人一愣,然後問:“你是專家嗎?”
“對,他也是專家,是我們這裡面最好的專家。”汪學義連忙補充道。
“你,你說的是真的?”女人有些疑惑的說。
“當然是真的,其實孩子也挺想你的,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哄住他了,說他媽媽明天就來看他,如果你現在進去的話,讓他剛剛平靜的心情又激動了起來,這樣對他恢復是不利的,如果你真的想見他的話,那明天你過來,明天我保證能讓你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孩子。”葉皓軒道。
“明天,你說的是真的嗎?”女人遲疑的問。
“當然是真的,我用我的人格保證。”葉皓軒微微一笑。
葉皓軒在說話中用上一點懾魂術,類似於蠱惑的意思,讓女人不自由主從心底對他產生信任,所以葉皓軒說的話,比較有信服力。
“好,我相信你,明天,明天我們來你一定要讓我們見到小寶。”女人不放心的說。
“我保證,一定會讓你們見到。”葉皓軒微微一笑。
“老太太,你的腿腳有些不靈便吧,患過風溼,現在是不是經常腿疼,膝蓋關節不靈便,走路有些困難?”葉皓軒對一邊的孩子的奶奶問道。
“是啊,我是得過風溼,我們村裡的大部分老頭老太太們都有。”老太太疑惑的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醫生,一眼就看出來了,來,我給您老扎幾針,馬上讓你丟掉柺杖。”葉皓軒笑着取出了金針。
“真的?有那麼神?”老太太不相信的問。
“真的,五分鐘。”葉皓軒微微一笑。
“那好,你就給我扎幾針吧,我老婆子相信你。”老太太坐到一邊的臺階上。
葉皓軒取出九根金針,刺在老太太膝蓋以及小腿肚上的幾處穴位處,太乙神針之中的九龍抱柱,至陽至剛,對於這些老風溼有着極好的效果。
真氣渡過去之後,葉皓軒站起身來在一邊靜靜的等,五分鐘過去,他取下了老太太腿上的金針。
“老太太,你起來試試吧,看還疼不疼了。”葉皓軒笑道。
老人家有些疑惑的站了起來,她試了走了幾步,沒有感覺到右腿上的酸脹疼痛,她又加大了跨步的幅度,依然沒有那種痛的感覺。
“咦,真的好了,真的不疼了,神醫啊,你真的是神醫。”老太太驚喜的說。
“老太太,我說了這是我們裡面最好的專家,所以您孩子的事情就請放心吧。”汪學義走上前補充了一句道。
“醫生,我爸也有風溼,你能不能幫他也治治,人羣裡面有個中年人走出來問。”
“當然沒問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村裡的老人,基本上都有這個毛病吧。”葉皓軒笑道。
“對的,大部分都有,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基本上都要靠柺杖走路。”老太太點點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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