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嗎?正在她驚異不定的時候,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親暱的抱起了小時候的自己。
這男人,赫然是他的父親。而正是他父親年輕的時候。
“爸!”突然見到昏迷憶久的父親出現在眼前,儘管知道現在眼前的一切並不真實,但梁紅玉還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紅玉,該練功了。”父親把自己離下,然後捏捏了的小臉蛋。
樑家祖上是奇門術士,但是到了年代失傳,雖然那些奇門玄學失傳,但是樑家的內家功法卻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梁紅玉很小的時候就跟着父親練武,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她小時候某一天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這件事情卻又完整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小時候的梁紅玉揮動着手中的木棍,砍向一邊一顆大樹,她記得小時候每天要揮動這根木棍一千次。
“爸爸,我累了。”揮了一會兒,她把木棍丟到了一邊。
“紅玉,做人要有恆心。”樑偉微微一笑,他拿起手中的木棍道:“你用的方法不對,所以會累。”
“什麼方法纔是對的?”梁紅玉好奇的問道。
“以最小的代價,最大程度的傷害到敵人,這纔是正確的方法。敵人比你強,就會對你輕視,他一旦對你輕視,那就代表他會露出破綻。而你這個時候可以乘機反擊,往往能扭轉戰局。”
“記住,這個世上,並不是實力代表一切,你要有一顆正直的心,往往會得到上天的眷顧。”
樑偉說着突然揚起手中的木棍,然對猛然的對着跟前手臂粗的一顆小樹橫斬了過去。
咔嚓……折斷的不是他手中細細的木棍,而是他跟前那顆已經有手臂粗的小樹。
眼前的一切漸漸的消失,梁紅玉的意識又重歸於黑暗,但是剛纔的場景卻象是電影一樣在自己的跟前又演了一遍。
梁紅玉似乎懂了,同時一股強烈的求生**從她心裡迸發出來,她緩緩的睜開的雙眼。
剛纔的那段情景彷彿過了很久,但事實上從她昏迷到清醒不足五秒時間,強烈的求生**讓她看清了眼前樑超猙獰的面孔。
她突然努力的收回雙手,架在樑超卡住自己脖子的雙臂,然後努力的向外一掙。
那本來象是鐵鉗一樣的雙臂竟然被瀕臨死亡的她分開,她瞬間暴發出了讓人難以想象的能力。樑超的雙手被硬生生的掐開,梁紅玉只感覺到呼吸瞬間變得順暢了,落地之後的她猛的向前一踏,然後右拳半握,一掌切在了樑超的脖子上。
咔嚓……
細微骨折聲從樑超的脖子處傳來,他的神情猛的一滯,然後捂着脖子向後退了幾步,他尤自不敢相信的看着梁紅玉。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已經被他吃定的梁紅玉竟然會在臨死前爆發出這麼強橫的力道來,他雙眼圓睜,滿是不甘。
梁紅玉冷冷的注視着他,剛纔她那一掌已經切碎了樑超的喉骨。
這是她的親人,是她的堂哥,說真的,她不忍心,但是她的不忍,換來的卻是對方無情的殺戮。
既然決定要大義滅親,那心中的那份親情,只有把它永久的塵封了起來。
“堂哥,你安心的去吧。”梁紅玉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隨着她這句話的說出,樑超彷彿是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他猛的向後倒出,然後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一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