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一個識大體的姑娘,我家這小猴子可沒有看錯人啊,那好,就依你說的辦吧。”薛老太爺大笑道。
“那……太爺爺,我想我還是先到京城療養院找我太爺爺去,或者是先回中央警衛團基地過一段時間,畢竟……我還沒過門呢。”
“哈哈,你這丫頭,還害羞了?遲早都是一家人,你是我葉家的媳婦,住在我們葉家是天經地義的,我看外人誰敢說一句閒話,不過,我尊重你的意見。”葉老太爺大笑道。
“是,謝謝太爺爺。”陳若溪喜道。
“小猴子,你能忍到今天,足以見到你是一個隱忍不發能成大事的人,老天有眼啊,臨老還賜給我這麼好的一個曾孫子。”葉老太爺嘆道。
“老太爺過獎了,還是老太爺您厲害,不動聲色的就佈下了這麼一步棋,我只不過是老太爺手裡的棋子罷了。”葉皓軒不動聲色的拍了一記馬屁。
“哈哈,你小子,原來也會拍馬屁,我可是說真的,葉家第四代人裡面,也只有你和連成能算得上是人物,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走仕途?”
“太爺爺,我想我還是做醫生比較好,大醫醫國,小醫醫人,我做醫生,同樣是爲百姓謀福。”葉皓軒笑道。
“好,我知道你小子的心不在仕途上,而且你小子太耿直了,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而且仕途裡面的彎彎道道也真的不太適合你,好,我尊重你的意見,好好發揚中醫,早日打破西醫壟斷,百姓看不起大病的局面,那樣的話,你將能象是華佗扁鵲一樣,名垂青史。”
“老太爺請放心,我必不負老太爺所望。”葉皓軒點點頭。
特製的紅旗轎車在兩隊汽車的護送下呼嘯而去。
葉家。
今天對於葉家來說,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子,葉家四世同堂,爲迎接葉皓軒迴歸葉家大擺家宴,嫡系旁系子孫盡數到場。
葉家子孫在京城開枝散葉,嫡系旁系加起來恐怕有數百,在這裡簡要的介紹一下嫡系。
自老太爺以下,另有家主葉興國,也就是葉皓軒的爺爺,葉興國的三個兒子,老大葉承望,是葉皓軒的大伯,現在從商,另外葉皓軒還有一個三叔葉靖祺,現在軍隊系統。
葉皓軒還有一個姑姑葉秀雲,以及一系列的表兄妹等等。
葉家第四代和葉皓軒年紀相仿的人也有很多,其中就有葉皓軒大伯的兒子葉連成,在葉皓軒來葉家之前,這個葉連成可是公認的第四代抗鼎人物,不過葉皓軒來了之後,就難說了。
另外還有葉皓軒三叔的兒子葉子昂以及堂妹葉茹雲。
一溜汽車直接送到了葉家的門口,葉皓軒扶着老太爺下了車,在一衆嫡系的迎接下,走到了葉家大廳裡面。
葉老太爺年事已高,只是簡單的給葉皓軒做了下介紹,然後就回到居室裡休息去了,餘下的時間,是屬於葉皓軒的。
那一張張臉雖然陌生,但有種血濃於水的感覺,葉皓軒心下感慨,他以前從來沒有料到自己還有這麼多的堂表兄妹們。
葉皓軒和一些重要的親屬見了面,握手混臉熟,如果不是非來不可,他真不想來這這種場合。
雖然跟前的親戚葉皓軒還不算熟悉,但是一個個長輩拉着葉皓軒的手噓寒問暖的,親熱的不得了,更有些自以爲是的人拉着葉皓軒的手,假惺惺的說這些年苦了葉皓軒母子了。
雖然有些不太樂意來這場合,但是葉皓軒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着。
葉皓軒的母親和父親一起,到葉興國的房裡談話去了,雖然跟前的這一羣人都是親屬,但葉皓軒一個也不認識,所以有些不自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誇張的聲音傳來:“喲,這位……就是傳說中的表弟了,嘖嘖,果真,長得真是一表人才。”
這語氣誇張做作,讓人聽了心中極不舒服。
葉皓軒眉頭一皺,心裡有些不悅,他知道有些人對自己回來葉家頗有微辭,有些自命清高根正苗紅的人會對他有所牴觸,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家宴還沒有開始,就想扮自己難看了?
葉皓軒回過頭去,只見一名比自己大二三歲的人走了過來,一看長相,就知道是旁系的子孫。
“這位是表哥吧,呵呵,表哥好。”葉皓軒收起心中的不快,不冷不熱的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你表哥?難道你聽說過我的名字?”對方故做驚訝的說,他就是要緊緊揪住葉皓軒的客套話不放,先給他心裡添下堵在說。
“你剛纔都說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表弟,那你不是我表哥是什麼?表哥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剛剛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記了?”葉皓軒冷笑道。
對方的神色一滯,敢情這是個帶刺的傢伙,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草包,他這才收起了自己的小覦之心,伸出手笑道:“你好,何承安,你姑姑的大兒子,親表兄來着。”
葉皓軒的姑姑葉秀雲下嫁到一個商業家族,京城何家,平時何家比較低調,在京城不顯山不露水的,但事實上實力相當的強橫,僅次於邵清盈邵氏和袁天佑的袁氏集團以及一品夫人的家業。
“表哥好,代我向姑姑問好,改天一定會登門拜訪。”葉皓軒淡淡一笑,伸出手去,跟他握在一起。
“呵呵,聽說表弟的醫術天下無雙,改天表哥有頭疼發熱的,可要找你去看病啊。”何承安不動聲色的諷刺了葉皓軒一句。
其實葉皓軒的醫術現在京城叫的很響,剛纔何承安這樣說,無非就是諷刺葉皓軒的醫術只能治一些頭疼發熱的小毛病。
葉皓軒微微一笑道:“表哥說笑了,我的號現在比較難掛,除非是疑難雜症,不然的話是掛不上我的號的,如果是這些小毛病的話,真的不用來找我。”
“呵呵,表弟的架子挺大的嘛,嘖嘖,你看這神醫的譜,擺的多大。”何承安冷笑道。
葉皓軒眉頭一皺,他從何承安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火藥味道,這貨就是來針對自己的,難道自己以前得罪過他,又或者,自己回到葉家,觸動了他的利益?
得罪過是絕對沒有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觸動過他的利益,不過他一個旁系,貌似也沒有多大的利益可觸碰啊。
不過既然對方敢下戰了,自己沒必要一味躲着,葉皓軒微微一笑道:“在表哥的跟前,我怎麼敢擺架子?如果表哥真的是多年不舉,或者是其他的比較難搞定的病,或許能找我。”
葉皓軒的聲音並不小,他的話音剛落,本來有些喧鬧的客廳瞬間靜了下來,衆人都吃驚的看着初來乍道的葉皓軒,然後在看看何承安,一時間客廳靜的有些沉悶。
何承安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他沒有想到葉皓軒的反擊竟然這麼犀利。
他還沒有想好措詞的時候,葉皓軒已經接着說了下去:“不過我看錶哥雙眼微腫,腳步虛浮,一看就是陽氣不足,腎氣虛弱的症狀,平時房事頻繁了點吧,而且最近表哥的偏好有些奇怪,至於有什麼偏好,我就不說了,我只是想提想表哥,一味的服用進口的藍藥丸,只會加劇透支你的腎氣,到時候,你可真的就不舉了哦。”
何承安的臉色變了幾變,他終忍是強忍住沒有罵回去,他嘴角抽動了幾下,算是笑了笑,然後乾巴巴的說:“表弟真會說笑,我還有事,回頭在找表弟聊聊。”
說着何承安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葉皓軒心中冷笑,這貨是第一個敢對自己發動衝鋒的人,如果自己一味退讓,只會讓葉家的子孫們認爲自己好欺負。
怪只怪這貨撞到槍口上了,不過葉皓軒說的話倒是事實,這貨的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是縱慾過度的紈絝子弟,不用藥的話絕對嗨不起來。
何承安匆匆的離開,他徑直跑到葉家一幢**的別野裡面,在那裡,有一名神色嚴峻的年輕人,正拿着一本“道德經”讀的津津有味。
這年輕人雖然年紀和葉皓軒相差不多,但是氣息老成,他這份從容和淡定讓人無法把他和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聯繫起來。
尤其是那雙沉靜如水的眼睛裡,更是泛着睿智的光芒,這年輕人就是葉皓軒來之前,被葉家公認爲第四代領軍人物的葉連成。
葉連成爲人低調,如果他願意,隨時都可以被人冠以京城第四大才子的稱號,但是他平時行事低調,圈子裡的大多數人只是聽說過他,對他並不熟悉。
用他的話說,越是張揚的人,其實越是胸中沒有多少才華,真正的才子是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在關鍵的時候能扭轉任何局面。
何承安匆匆的趕了過來,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走到葉連成的跟前道:“表弟,我剛纔已經試探過那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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