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車子來到了郊外在一棟看起來很豪華的別墅外停了下來,樑棟在三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位於郊區的一個賭場。
據領頭的傢伙說,這個賭場是由一棟私人別墅改建的,分爲幾層,一層的大廳裡是普通人玩的地方並不限定身份,二層以上想要進入就要一定的身份了,這裡也是s市最大的一個賭場了,基本上各種賭博方式在裡面都能見到,真正的有錢人要想賭的話都是到這裡來的。同時,這裡也是全市信譽最好的,畢竟,如果客人贏了錢帶卻不走,以後也就不會有人來了,賭場的人不傻,也不會做這種殺雞取卵的事,當然這一點對樑棟是沒什麼現實意義了。
來到賭場門口,樑棟對三人道:“你們三個走吧,以後少做點虧心事,下一次再踢到鐵板可就不一定這麼好運了。”
到了這裡,已經用不到他們了,看在三人幫他一個忙的份上樑棟勸了他們一句,至於聽不聽樑棟就管不着了。三人如蒙大赦,連忙點頭答應着,不管樑棟說什麼先答應了再說,同時心中發誓,以後再也不隨便和人動手了。
看三人狼狽的樣子,樑棟搖搖頭來到賭場門口,在保安的注視下,順利的進入了賭場。
雖然樑棟看起來沒什麼錢,可是誰知道是不是那個富二代假扮的,沒聽剛纔後面跟着的三個人叫大哥嗎!幹保安最重要的就是要和氣生財,萬一惹到不該惹的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至於樑棟是不是來搗亂的,他們還真沒想過,在s市這地面上敢在這裡面撒野的還真沒有幾個。
其實樑棟不知道,自從精神力凝成實體後,他身上自然而然就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雖然其他人也看不到,可是卻可以在潛意識中,改變一個人對他的感覺,這也是精神力大增帶來的一個變化,有時候說某人的氣場強其實也是類似的情況,而他能順利的進去這種氣質也起了一定的作用。所以,即使樑棟看起來並不象有錢人,那些保安也沒有爲難他。
剛走入賭場,一股濃重的煙味就撲面而來,“咳咳”樑棟並不會抽菸,急忙退了出去,好傢伙,這殺傷力也太強了,過了好一會,才下定決心走了進去。
賭場里人生鼎沸,雖然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但裡面已經是熱火朝天了,贏錢的,輸錢的,一個個賭的面紅耳赤,吆喝聲不斷,不時的有一個個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從眼前經過,還有一些膩在一些男人的身上,更是添加了一種誘惑的氣息。
這些兔女郎是爲來這裡賭博的客人服務的,都很有幾分姿色,賭場方面並不會給她們多少錢,她們絕大部分收入都來自於賭客的打賞,可能碰到一個大方的就能得到不少的小費,收入是很可觀的,當然,如果客人有特殊要求,她們也可以滿足,價錢好商量。
樑棟的到來引起了她們的注意,不過她們馬上就把視線轉移了,樑棟穿的是廉價的地攤貨,這些兔女郎們在這種地方混的久了什麼人沒見過,在這種窮鬼身上有什麼可撈的?
樑棟沒來過這裡,先觀察了一下其他剛到的賭客,樑棟發現這裡下注時用的是籌碼不是現金,要先到一個櫃檯前兌換出籌碼,纔可以進行投注,可以用現金也能刷卡。
掏掏空蕩蕩的口袋,滿打滿算樑棟也只有兩百塊,只能兌換兩個面額最小的一百元籌碼,雖然櫃檯前的服務小姐素質還算不錯,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但樑棟還是忍受不了周圍那異樣的眼神,拿起籌碼逃命般離開了櫃檯混入了人羣中。
“媽的,有什麼了不起的,看老子待會不把你們打擊死。”樑棟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
其實說起賭博,在國內除少數地區是合法的之外,國家政策是嚴厲打擊的,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無論如何的嚴打,賭博從來就沒有被真正的完全禁止過,加上有那麼一些個人爲賭場打掩護,所以賭場在全國各地真的是野火燒不盡。就象馬克思說,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家就甘冒絞刑的危險,而賭場根本就是一本萬利,就算是有死刑威脅,也有無數人願意挺而走險,或許等什麼時候人都死絕了就沒人賭了。
當然這些都不關樑棟什麼事,他只想贏一筆錢,然後好好的享受生活而已,他不想當救世主,不想管也管不了。
作爲一個曾經的普通人,樑棟並沒有賭博的經驗,在賭場大廳中轉了一圈,選來選去,樑棟選擇了一種對他來說最簡單的賭法—色子,只需要選擇大小或者點數投注,只要壓中就可以收到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回報。
對樑棟來說,這簡直是爲他量身打造的,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可以看穿任何東西。
樑棟只有兩塊籌碼,隨便扔了一塊在小上,結果證明,他在賭博上並沒有發揮出他那逆天的運氣。還有一塊籌碼在手,這一次,他必須運用能力了,要不連本都沒了。
很順利的,這一把讓他小賺了一筆,看着手中的5個籌碼,樑棟不禁感嘆,不愧是來錢最快的方法,如果不是爲了掩人耳目,他只要用很短的時間就可以把所有的錢都贏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樑棟在賭場內不停的換着地方下注,漸漸地,手裡的籌碼多了起來,當然爲了不引人注意,他也故意輸了很多,誰也沒有注意到,樑棟一直是輸少贏多,手中的籌碼雖然增加的不快卻在堅挺的增長着。
時間就在樑棟下注時慢慢流過。贏錢時,他也表現出欣喜若狂,輸錢時,他也後悔不迭,就象普通的賭客一樣,當然這只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對於早知道結果的他來說,輸贏沒有任何意外,只是有時候明知道是輸還要去下注讓他感覺很不爽,安全第一。
時間已經是晚上了,賭場中的人越來越多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樑棟準備再贏一把大的就走。現在他手裡有一萬多人民幣,他不想引人注意,所以贏來的錢並不是很多。
既然決定贏一把大的,樑棟放開自己的精神力,二十米內的情況映入腦中,他在尋找能讓他大賺一筆的機會。運氣不錯,在他放開精神力後,竟然有一臺賭桌搖出了三個六,樑棟連忙走過去,把一萬元壓到了三個六上,賠率是一賠三十六。他還留了幾千塊,壓上一部分的話,即使中了,別人也會以爲是他運氣好,如果全部押上,那就不得不讓人產生聯想了。
周圍的人有些不屑的看着樑棟,估計又是一個想靠賭博發財的傢伙,像這種押注法並不是沒有可能贏,只是,那幾率太小了,除非老天開眼,否則基本上都會輸得血本無歸。沒有人出言提醒,輸贏他們見多了,犯不着爲了一個不認識的人砸賭場飯碗,甚至有一些人都幸災樂禍的等着看樑棟的笑話,更有甚者出言譏諷,這些都是那些輸錢的人,自己輸了也不想別人贏。
樑棟裝作也是下錯了的樣子伸手就想把籌碼拿回來,當然,他也就是作作樣子,他知道會有人阻止他的。
果然,旁邊一人抓住他的手道:“兄弟,下注無悔,這是規矩。”
樑棟裝作很無奈的樣子,其實他心裡正在了呢。周圍的人見樑棟的表現,很多人都不屑的笑了起來,樑棟當然不會跟那些人一般見識,他知道他是穩贏的。
結果一出來,當衆人看清了色子時,先前還嘲笑樑棟的人無不目瞪口呆,發出一聲聲驚叫,更是有人後悔不已,當時怎麼就沒有跟着下呢,否則現在發財的不就是自己了嗎。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賣,知道也晚了。
樑棟收起面前的三十六萬籌碼,表現的就像一個賭徒一樣狂喜,其實根本就不用裝,樑棟是第一次擁有這麼多錢,就算現在擁有強大的實力,他以前畢竟也是一個普通人,一時間也難以改變。
樑棟的表現,也讓許多懷疑他是高手的人,覺得自己想錯了,畢竟他們看得出來,樑棟並不是裝出來的,同時也讓許多人打起了他的主意。
樑棟知道,今天他出的風頭已經夠了,樑棟裝作很激動地說道:“奶奶的,老子今天贏了這麼多,夠用多久啊,以後一定要常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賭博的人,一般都很迷信運氣,本來還有人想要跟着樑棟下注沾點好運氣的,沒想到樑棟竟然不賭了,這讓他們很失望,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樑棟要走,他們還能逼着他留下來嗎,當然,對樑棟想把這裡當成提款機的想法他們都是一笑,下一次來說不定連褲子都要賠上。
當樑棟拿着那一小堆籌碼交給那櫃檯服務小姐,見她一副見鬼了的表情,樑棟就一陣暗爽。
拿着存了三十六萬的卡還有幾千塊的現金,樑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賭場,留下了身後一片羨慕的目光,或許有人仔細研究他的表現後能發現一些異常,但那已經不關他的事了。
樑棟沒有發現,就在他身後不遠處正有一雙眼睛看着他,目光中充滿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