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定睛一看,是陳潤澤來了,頓時她精神一陣振奮。
張楠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高興地說道:“你可算過來了,陳潤澤。沒看見你幾天,我還真不適應呢。心裡老是感覺缺點什麼。”
看來自己在張楠心目中的位置越來越重要了,已經到了不可替代的地步,陳潤澤內心想道。“這不,我即刻回來了嘛!”陳潤澤開着玩笑說道,聽張楠這幾句話,他也有點想張楠了,這幾天的時間,陳潤澤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
“還是你在身邊比較好。”張楠眨巴着小眼,看着陳潤澤端莊的面孔,說道。
陳潤澤發現張楠怎麼說話這麼好聽,看來她確實在懷念他在她身邊的那些日子。說到底,陳潤澤在她身邊的時候,能給她一種安全感,這是其它任何人所辦不到的。
陳潤澤開玩笑地說道:“我剛回來就發現一件好事!”
“什麼好事?”張楠奇怪地想知道。
“你變得更漂亮了。”陳潤澤略過一絲微笑,輕輕地說道。
“呵呵,那當然了,我天天在變化嘛。你也一樣,越來越帥了。”張楠在心裡高興之餘,也稱讚他道。
陳潤澤對她的讚賞也表示感謝,他們兩個這麼久沒有見面,關係一點都沒變得生疏。看來原來的那種關係,是越發牢靠了。他們彷彿都把對方看成自己的一部分了,彷彿另外一個自己一樣,當然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陳潤澤說完這些見面語,開始轉入正題,只見他鄭重地說道:“張楠,這幾天,我不在,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也沒發生什麼事。不過我叔叔張澤濤好像在找你!”張楠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陳潤澤問道。
“就剛剛不久之前吧,所以我才馬上打電話讓你回來呢,要不然我催你那麼緊幹啥,你在外邊也能遊玩一陣子。”張楠摸縷着頭髮,輕輕地說道,她也不願意過多約束陳潤澤,也願意給他最大程度的相對自由。
“那我馬上去見你叔叔張澤濤,看看他有什麼事要交代的?”陳潤澤立即說道。
“行,那你去吧,我就不一起了,手頭還有這麼多的事情要處理呢。”
張楠有點煩躁地說道,陳潤澤走後的這幾天,她手頭的工作真是越積壓越多,那些文件要是都打印出來,足足有一個小山堆那麼高。
張楠正在加緊處理這些文件,這幾天,她都被弄得焦頭爛額的。她心裡一個勁地抱怨,那討厭的陳潤澤,怎麼偏偏在這時候不在。處理這些枯燥的文件,真是難爲她了。因爲做這些工作,既無聊,又無趣。還是將這些工作留給陳潤澤處理比較好,因爲張楠每次都發現,陳潤澤處理的時候,很有興致。而她呢,一看見這些東西,整個腦袋都發脹。
陳潤澤來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董事長張澤濤正在和幾個大區經理談區域工作上的事,他看陳潤澤已經來到了門外,就讓那大區經理都先回去了。張澤濤說道:“陳潤澤,你過來了。”
“嗯,董事長,我聽楠楠說,您找我有事?”陳潤澤疑問道。陳潤澤基本上已經形成了思維定勢,只要張澤濤點名要找他,那肯定不是小事,否則的話,肯定會讓秘書來轉達的。
“是的,沒錯。我剛纔和楠楠打電話,她說你不在,剛出去了。我就和她知會了一聲,等你回來後,就來我辦公室一趟。”董事長張澤濤複述道。
張澤濤喝了口水,穩了穩心神,然後說道:“陳潤澤啊,晏家的晏良辰,要舉行一個私人宴會,估計好幾天,張楠必須要去。我尋思着你跟着去最合適了。這樣楠楠的安危也有了保障,我最信任你了。”
果然正如陳潤澤所料,只要張澤濤找他,必定會有新的任務出現,這次就是保護張楠安全參加晏良辰的私人宴會。對於晏良辰這個人,他不是特別地瞭解,只是早有耳聞。晏良辰,華夏三大老牌商業家族之一,晏家繼承人,性格陰沉冷靜,人稱頭腦無雙,爲人虛僞,但卻看似真誠,這人都就是僞裝的高手。
不過對方既然是一個商業家族的繼承人,肯定來頭不小,還舉辦一個這麼大的私人宴會,看來他的實力非凡啊。這次出行,又不知道旅途會有哪些變數,他真是想象不到。不過他還是希望這一路下去,好事多點,壞運少點,算是他經常做好事的結果吧。
張澤濤話音剛落,陳潤澤就說道:“董事長,您請放心,只要我在楠楠身邊,百分百保證她的安全,保證她這一路平安無事。”
張澤濤聽陳潤澤這麼十分有把握地說,他很是高興,打心眼裡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勇敢的年輕人了。把張楠交給他,張澤濤也就放心得很。
張澤濤好像還有一些話要對陳潤澤講,只見他壓低了聲音,用手護住嘴,靠近陳潤澤的耳邊,悄悄地說道:“這晏良辰,可以說是通殺黑白兩道,所以說參加他的宴會的,什麼人都有。爲了保險起見,你去的時候,你和張楠,你們兩個人身上都要藏把手槍,以防萬一。”
陳潤澤若有所思地說道:“謝謝董事長的好意提醒。我一定照辦的。”說完,陳潤澤就告辭了張澤濤,去找張楠。陳潤澤走在路上想道:自己執行過那麼多任務,還是第一次收到張澤濤提醒的。看來這個宴會,必定是危機重重,弄不好會是個大大的陷阱,或者是一個打陰謀。這只是陳潤澤一開始的個人猜想罷了,不過就衝着晏良辰的身份,誰也保不準,在宴會上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
更何況這次是私人宴會,什麼都不是公開的,只有指定的人才能進去,所以什麼事都有可能會發生,不管你是否想得到,還是想不到。
陳潤澤來到了張楠的辦公室,發現她還在那裡忙工作,這張楠啥時候變得這麼敬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