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想跑已經遲了,敵人的閘刀已經高高的擡起,狠狠的落在他們的狗頭上。
“啊!爺爺,這……這就完事了?”
杜筱穎看着秦天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把敵人給滅了,一時間有點發呆,大腦一陣眩暈,覺得自己一向靈活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天哪,這麼簡單就消滅了高於自己5倍以上的敵人,是我的眼花了,還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我跟不上時代了?不對,不對,一定是我看屏幕的時間太長,出現了幻覺了。”
杜筱穎打了一會後,才使勁晃了晃有點發暈的腦袋,用力揉了揉眼睛,才又睜大着眼看去。
“哦!天哪,這不是真的。”
杜筱穎睜着揉的通紅的雙眼,一連看了好幾次,發現結果還是那樣,自己確實沒看錯,這才用手一撫額頭,用極度不敢相信的語氣說道。
“哦……咯……咯……”
杜老也被這一幕刺激的不行,之見他睜圓了眼睛,張着大嘴,從嘴裡發出了一陣不明所以的奇怪叫聲,一直摸着鬍子的手,不自然的一用力,原本珍惜萬分的鬍子,一下子被他揪下了一小縷。
“嘶……嗷……”
一陣刺痛把杜老從呆滯中驚醒,看了一眼手中的鬍子,然後摸着自己的下吧就開始叫喚,眼淚都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肉痛,還是心疼,或者兩者都有吧。
杜筱穎突然聽到爺爺的叫聲,嚇了一跳,還以爲出什麼事了,連忙轉過頭去,看到杜老手裡的那縷鬍子,和緊捂着的下吧,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還以爲怎麼了,不就的拔了幾根鬍子嘛,用得着這樣。
杜筱穎在心裡誹謗了幾聲,看到杜老那副痛不欲生的悽慘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噗嗤,哈哈哈哈,爺爺這次可是您老人家自己拔得,可不能把過錯推到孫女的頭上啊,嘿嘿,怪不得您是董事長,我是總經理,以前我還在奇怪,現在我明白了。
看看,董事長就是董事長啊,果然非同凡響,下手不光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我一次只是拔個一兩根而已,哪像您啊,成縷成縷的往下拔啊,這一小縷最少要十幾根吧,都趕得上我幾個星期的努力了,哈哈哈哈……”
杜筱穎對着杜老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我……這……”
杜老聽到杜筱穎的話,忍不住直翻白眼,“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孫女啊,沒看到你爺爺我都心疼成什麼樣了,還在那裡說風涼話,以前真……真是白疼你了。”
杜老在心了憤憤的想到,瞅了一眼手裡的那縷鬍子,又是心疼的直咧嘴。
“哈哈,活該。”
杜筱穎看到爺爺的表情,又是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
杜老…………
杜筱穎早就對爺爺的鬍子看着不順眼了,你說你長鬍子,就長鬍子吧,你還四處得瑟,跟誰都炫耀你那破鬍子,也不嫌丟人。
再說你炫耀就炫耀吧,只要你不嫌丟人就行,我們也管不着,可你還炫耀到我這裡來了,你什麼意思啊,我是女人哎,我有那玩意嘛。
炫耀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我也忍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看你一把年紀的不和你一般見識,老小孩,老小孩嘛,可你有完沒完了,有事沒事就往我這跑,還每次都跟我提你那破鬍子。
跟我說你那破鬍子是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漂亮,老劉,老王,老孫他們是多麼多麼羨慕。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在你孫女我一個女孩子面前得瑟你那破鬍子,我看你這是向我挑釁來了,是有意製造摩擦,想挑起世界大戰啊,好啊,你要戰,我便戰,看你的鬍子長得快,還是我拔得快。
杜筱穎面對爺爺的挑釁,發出了華麗麗的戰爭宣言,跟杜老的鬍子對上了,杜筱穎她真不愧被稱爲現代武則天,手段就是黑,並且深知溫水煮青蛙鈍刀子割肉纔是最疼的精髓。
好,你不是稀罕你的鬍子嘛,那我就有事沒事的找藉口給你拔一根,今天拔一根,讓你心疼一下,明天拔一根,再讓你心疼一下。
一次一兩根,我們慢慢玩,總有給你拔光了的一天,而且這樣還能把你的痛苦放到最大,最最重要的是你還不能因爲一兩根鬍子和我急眼,嘿嘿嘿嘿。
從那以後,杜老的鬍子可謂是遭殃了。
“哼,今天又被奶奶逼着出去接觸那些狗屎,把我的好心情都弄沒了,所以今天我很不爽,拔一根出出氣。”
“嗯,今天做成了一筆大生意,我真是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嘿嘿,今天心情真不錯,拔一根慶祝一下。”
杜筱穎就這樣生氣的時候拔一根出氣,高興的時候拔一根慶祝,沒多久,杜老的鬍子就稀疏了不少,弄得他心疼的要死,卻無可奈何。
因爲杜筱穎每次拔的時候總是有理由,每次都會讓杜老覺得是自己錯了,受點懲罰是應該的,拔根鬍子還是孫女心疼關心我,特意選的最輕的懲罰了。
所以每次杜老被杜筱穎拔鬍子的時候,不僅不生氣,還心裡暗樂,還是我孫女心疼我啊。
可憐的杜老,就這麼被他的孫女玩的團團轉,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
由此可見,杜筱穎不愧被稱爲現代的武則天啊。
“八嘎,你們這羣蠢豬,廢物,沒用的東西,我不過是去打個電話的功夫,你們……你們就輸了,還輸得這麼慘,十億啊,整整十億的資金啊,就這麼沒了,這些錢就是扔河裡,還能把一條小河給阻塞了,可你們倒好,真……真是氣死我了。”
山本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以後就發現,那羣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就感到不妙了。
從一個勉強還能說出話來的人嘴裡,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山本頓時氣得就要爆血管了,馬上破口大罵起來,這事是他的手下辦的,他也難辭其咎,一想想山口組中那些刑罰,就不寒而慄,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就和要把他們給生吃了一樣。
“嗨。”
那羣人驚恐的應了一聲,嚇得渾身直哆嗦,要知道在山口組的懲罰可是很嚴厲的,尤其是對待他們這種犯了大錯的人,絕對讓人生不如死,有時死亡就是一種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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