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荒沒有理會他的疑惑,關掉衣服上的假鈕釦的攝像裝置,二話不說上去抓着風巔一頓暴揍,大門之力控制到位,疼的風巔死去活來,又不至於太大內傷。打了一陣之後,全荒又開始向他輸入大門之力治癒,他瞬間覺得身體緩和了許多,不過旋即而來是更猛烈地痛苦,全荒運起電能對他電擊,每一次都恰好在所能承受的臨界點,然後周而復始,風巔連叫的機會都沒有。
“張哥里面什麼情況啊,這麼久沒動靜,剛剛不是已經錄到他承認了嗎,而且咱們的設備都是新換的不可能突然沒了信號啊,會不會是全荒出事了?”一個小警員說道。
“年輕人哪來那麼多問題!他出事?你知不知道這幾天咱們隊先是抓到了蜘蛛幾天後又找到了黑葵和光頭的屍體麼?”張哥反問道。
“知道啊,跟這有關係嗎?”小警員納悶道,剛剛說的這是那個人可都是國際通緝的重犯,而且極其兇狠都是有過幾次越獄的歷史的角色,偏偏連續幾日都栽在潭州,讓他覺得自己所在警隊牛逼的同時也很奇怪。
“蜘蛛是被他打暈的,黑葵和光頭是被他打死的!”張哥說道。
“啊!不是吧?!那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要不然嫌疑人怕是被他打死了!”小警察的話讓其餘幾個稍老一些的警員大笑不止,剛剛還在關心全荒安慰幾乎話的功夫就開始關心起嫌疑人了。
“你們別笑啊,我說真的!”小警員急道。
“你懂什麼,全荒不是好殺成性的殺人狂魔。張哥的意思很簡單,我們穿着警服,是執法者,所以很多事情重理不看情,但是全荒就不一樣了,只要別把他打死,我們就當他是正當防衛了!”一個老警員說道。
“嗯,差不多可以進去了。”張哥說完下車帶着幾個警察就進去了。
幾人進到房間的時候看到風巔所在角落裡瑟瑟防抖,看到警察像是看到恩人一樣沒,雖然他知道自己這回事肯定要進局子了,不過只要儘快擺脫可怕的全荒,他倒不在乎要去哪裡。風巔被帶走後,很快交代了犯罪事實,接下來就是刑警隊的人蒐集證據一句抓獲所有罪犯了。
傍晚的步行街,霓虹閃耀,華燈初上。全荒有了上次被服務員看不起的經歷,也覺得自己該買些像樣點的行頭了,走進一家Dior**店,他隨意逛起來。
“喂,這裡的衣服看看就行了,別亂摸!”一個女聲刺耳的在他身後響起。
“什麼意思?”他背對着那人問道。
“你這樣的窮逼弄髒了,我怎麼賣出去!”那女人見他沒轉身更是有些不高興。
全荒有些氣憤地轉過身,他這一轉身材發現,眼前這個勢利的女導購居然是個熟人。
“喲,原來是全大少爺啊!沒事不去工地搬磚跑這來幹嘛?我們店裡可是全程監控無死角的,偷東西是要坐牢的!”女導購嘲笑道。
這個女的叫郝月,是全荒的初中同學,是個一心想着嫁入豪門的拜金女,不過因爲她經常抄全荒的作業,而他從未拒絕,她就自我良好的以爲是全荒喜歡她。
“原來是郝月同學,不知你如今是哪家的闊太?怎麼還跑來店裡打工體驗生活?”他反譏道。
“你!你少廢話,這店裡東西不是你能消費起的,趕緊滾蛋!”郝月囂張道。
“買不起?不知這張卡里的錢夠不夠?”他本不是個喜歡炫耀的人,但不喜歡受人侮辱,或者說從小他就是夠了被蔑視。
郝月先是一愣,旋即看到他手指夾着的是一張黑卡,又嘲笑道:“哼,你是不是電影看過了,好學人家霸道總裁?哪裡弄了張遊戲卡來,我沒功夫陪你玩,趕緊滾到吧!”
“怎麼回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從店裡走出來。
“店長,是這樣,這個窮小子是我以前初中同學,因爲暗戀我,跑來這裡找理由跟我說話的,您別生氣!”郝月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趕緊處理好,再給我惹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你就別幹了!”店主斥責道。
“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是不會愛上你這樣的窮小子的,你還是走吧,別讓大家都難堪!”因爲店主在跟前,郝月說話反倒收斂了很多。
“哎喲,這年頭想花錢都這麼難,既然你們不要錢,我也懶得跟你掰扯!”雖然不爽,但全荒還是覺得沒必要跟這些人生氣。
“這位先生留步!”一箇中年男子從門外走進來時正好看見全荒收起手裡的卡。
“經理,你怎麼來了?”之前還一臉不耐煩斥責郝月的店主瞬間換了張臉,笑盈盈的對中年男子招呼到。
“怎麼了?”全荒問道。
“可否給我看看您的卡,就是剛剛放進錢包的那張。”經理說道。
“有什麼好看的,你們這不是不認這張卡嗎?”全荒了冷冷說道。
“抱歉,如果因爲服務人員的無理對您造成不便,好請您諒解。不知。。。可否有老先生展示下那張卡。”經理客氣說道,原本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在看到全荒的反應後,他認定自己沒看錯。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剛剛記者趕我走,現在又要看什麼卡。”全荒說着有些無奈地逃出那張黑卡,其實他知道經歷似乎看出了那種卡的來路,纔會如此挽留。
而一旁的郝月跟店主實在搞不懂經理爲什麼要對一個窮小子這麼客氣,比較全荒一身從頭到腳看不出什麼值錢貨。
“這,這是耀榮集團董事長親自簽發的黑卡?”經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你說楊世傑啊?應該是的吧,反正這卡是他親手塞給我的。”全荒不以爲然說道。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剛到店裡,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不過如果您看上店裡什麼東西的話我們一律一折!”經理心底暗道自己來的及時,不然今天就要得罪大人物了。雖然他們做的事國外的品牌,卻是跟耀榮合作的,整個商業街都是耀榮修起來的,準確來說不管任何人在這做生意全都是跟耀榮合作的。他們不需要出房租,但是要給耀榮百分之二十的純利潤分紅,說白了,耀榮一句話,他們這些商鋪說滾蛋就滾蛋。更重要的是如果因爲這點小事得罪了耀榮集團的人,那自己以後在潭州肯定混不下去。
“我本來是想來買幾身衣服的,不管好像我的身份不配在這裡買東西,所以還是算了吧。”全荒說道。
“經理你弄錯了吧,他這個窮小子怎麼可能有耀榮集團的卡,肯定是假的吧!”郝月怎麼也不會相信全荒能認識楊世傑這樣的人,更不可能跟耀榮集團有什麼黑卡。
“你看,我就說這裡不是萬能來的地方吧。”他一副無辜的表情,作勢要走。
“你給我閉嘴!”經理怒斥道,然後對全荒說:“先生息怒,您大人大量別跟這不長眼的東西一般見識!”
“郝月,我若是買得起這店裡衣服你該如何?”全荒看這經理一直求情本不想理會,但一想到郝月的樣子就有些來氣。
“你買的起?你買得起多少我也買多少!”郝月不屑說道。
“你是Dior的區域經理是吧,來,給我把店裡的男裝全部打包,這是卡,你自己去刷!”全荒知道兩人不信別把卡給了經理。
經理也是心裡叫苦,這劉店主也是從導購做起的,這麼些年了怎麼一點眼裡界都沒有。
“我去刷卡吧!”眼看經理要親自上手,不管真假劉店主是不會讓經理去的,不過她心裡暗想一會兒刷不出錢證明是假卡看你小子怎麼收場。
很快她走到收銀臺pos機上隨便打出了一件衣服的價格,讓她有些失望的是居然成功了,難道是真的?不可能啊,郝月明明說他是個窮小子啊!她又打了件衣服的價格,依然成功了,這回她似乎明白過來,全荒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全少,您確定要買店裡所有的男裝嗎”劉店主低着頭問道。
“嗯?你剛剛不是過去刷卡去了嗎?怎麼,錢不夠嗎?”全荒問道。
“全少玩笑了,如果您真的需要我現在就叫人打包,立刻給您送到指定的地方!”經理說道。他清楚那可是楊世傑親自簽發的卡,現在市面也不過三張,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全荒的身份了。只不過這些全荒不知道這些事,而另外兩張卡分別在楊家姐妹的手裡。
“那倒不用了,只是麻煩你們把總價算出來,我這位老同學好結帳不是!”他冷眼看着郝月說道。
“這。。”劉店長有些遲疑。
“還不快去!”經理呵斥道。
劉店長不再拖沓很快算出了明細,從收銀臺跑過來說道:“總共89件,打折後共計一百三十七萬!”
“刷吧!”全荒說着遞過卡給劉店主。
啪!劉店長一巴掌狠狠抽在郝月臉上罵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還不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郝月不服氣地擡起頭卻又不敢多說什麼,她知道劉店主其實是在就她,要不然全荒的卡一刷,她郝月拿什麼付款?劉店主也是無奈,這郝月的老媽跟她家裡關係要好,從小管她叫姐,此時也只能這樣了。
“唉,不要演戲了,只是希望你們以後做人不要這麼狗眼看人低就好了!”倒不是全荒多大度,只是這樣的事情鬧太大了也沒什麼必要,氣出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