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發現這醜男搶東西往外跑的時候這店裡老闆便已經按了警鈴,這玩意兒可是直接通着步行街的警務室的,於是此時幾個警察已經到了跟前。
路邊的人很快將事情是給幾個警察聽,他們弄清情況後自然是馬上要拒捕這個醜男,不料這廝居然在地上打滾撒潑。
見警察拿出手銬,居然大喊道:“我是火星人,只要亮着燈的地方都是我家,拿我自家的東西怎麼了,還需要你們管!”
其中一個警察一邊好言相勸,一邊走上前去準備銬住他,哪知道這小子竟然趁着警察不備一口狠狠要在其手上。
那警察吃痛後退,這醜男竟衝進便利店裡開始一頓打砸。這是警察忍無可忍邊說你要在這麼鬧下去不配合工作,我們便只好是用暴力了。
哪知這廝乾脆裝瘋賣傻到底,此時經說道:“我說了,亮着燈的地方都是我家,我砸我家的東西管你們什麼事!我勸你們最好別干擾我,要不然日後我們火星人入侵的時候,我可不會照顧你們的!”
一旁路人,甚至是店裡老闆都紛紛說這廝恐怕是個精神病,而野田花衣則火大,剛剛自己明明已經制服這醜男了,偏偏幾個警察跟娘炮似的,半天也沒把這廝抓走。
於是也不跟他們囉嗦,徑自衝到那醜男跟前,上去便是一頓暴打。
嘴裡還氣憤說道:“只要亮着燈的地方都是你家是吧?太陽很亮啊,又不是去碰碰給我看!”頓了頓又接了句:“還有,請你不要侮辱火星人!”
可那醜男此時幾乎被打暈,哪裡還可能回她的話呢,這是幾個警察趕緊把他考起來帶走,臨走還不忘跟花衣道謝,她則是冷着臉擺擺手跟全荒一起走遠了。
走到一邊,他說道:“你好暴力啊,人家警察來了都還沒動手,你倒是把那廝給打暈了!”
一提起她還是有些憤憤道:“睡覺他們都跟娘炮似的半天也不動手,那小子一看就是個無賴慣了的,還裝瘋賣傻呢!”
一說到裝瘋賣傻,他也是頗有些感慨道:“是啊,現在這年頭也真是夠可以的,大凡出了什麼自己無法負責或者不想負責的事情,那些臉皮特別厚的人便會裝瘋賣傻,倒是害的那些真正精神有問題的人跟他們一起受罪。也許人家只是安靜的待在醫院裡也沒招惹誰,反倒是無形中被正常人更加警惕和嫌棄!”
花衣接道:“是呀,真是一有黑鍋便往別人身上推!”
而後兩人又隨便逛了逛,倒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致了,隨即便一同回了三合會的院子裡。回來才發現,胡大山這廝這拉着衆人賭的很開心的樣子,特別是兵胖子也不知道是贏了還輸了,反正是衣服面紅耳赤很激動的面色。
而胡大山身爲賭場老手,即使不耍什麼花招也是贏了不少,倒是全荒加入進賭局以後,他便開始輸了。
於是便說道:“老大,不帶你這樣的啊,你一來便是故意在踩我呢!”此時一衆人玩的是扎金花,他說的話也確實沒錯,全荒是一見他有牌就對着上,而且回回都踩他,自然讓人有些鬱悶了。
全荒聞言笑道:“這話說的,既然是賭嘛,那當然是都相應的。怎麼可能是盯着你踩呢,還不是逮着誰了就踩誰唄!”
一羣人都被胡大山贏得鬱悶,此時看他吃癟自然是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全荒的手機突然響起,以開竟然是張利來打過來的。隨即心道這廝也是好久沒聯繫過自己了,這會兒打電話莫非是來了東瀛?
果然,張利來那邊很是熱情的說道:“全爺,不知在下這時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您啊!”
他笑道:“原來是張哥啊,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又不是周哥那種大人物,這會兒正跟幾個朋友玩牌兒呢!”
張利來回道:“哎,全爺就不用低調了,雖然咱只是跟在周總身邊跑腿的,不過消息還是多少聽到一些的。您這條猛龍過江到了東瀛那真是風生水起呢,這不周總安排我先過來找您,過幾日他便也過來了。”
他聞言心道果然是這樣,便說道:“張哥到東瀛了啊,也不提前說一下,我也好去接你不是?”
張利來趕緊回道:“哎喲,可不敢勞您大駕啊,這會兒都什麼情況了,我張利來在不懂事也不至於如此目中無人吶!”
全荒倒也懶得跟其耍嘴皮子,有多聊了幾句弄清楚他人在那裡,隨即安排胡大山過去接人。
井上原田則問道:“恩公,是周總的人過來了嗎?”
他回道:“是的,一會兒你可要好好款待人家啊!”
井上原田笑道:“那是自然,想來若不是周總好意搭橋,估計我井上原田早就不在人世了!”
此話一出兩人也各有感慨,而身在京都國際機場的張利來也是心裡思緒萬千,想當初全荒認識他的時候還差點就發生衝突了。再看現在不過一年不到功夫,人家竟然混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各人有各人命。
正在他感慨之際,胡大山帶着兵胖子幾人已經找到了他。本來玩牌玩的好好的,就因爲這廝一來便停了,又因爲是老相識,胡大山竟也不怎麼給他面子。
見面直接說道:“老張啊,怎麼就你一個人?”
被這麼一問,張利來也是有些尷尬,因爲華夏正在嚴打,手下出事的人很多,而且國內的一些事情也需要人打理,於是他便一人隻身先過來了。
再看胡大山,雖然之前不過是南雲省那溝溝裡的一個小老大,而如今跟着全荒竟眼見要坐住東瀛華人黑幫的老大了。
想及此他也只好客氣回道:“讓山哥笑話了,都是自己人,我也直說了,最近真是抽不開人了!”
見他如此說,胡大山也覺得不能太不給面子,隨即笑道:“哎,沒事兒,你跟着周老大這些都是眼前的事情。再說了,你張總可是一向很風光的,如今也不過是讓你體會一下下層人民的感受而已!”
聽到胡大山如此玩笑,張利來倒也是輕鬆下來,隨即想着怎麼也都是非常密切的關係,誰跟好一點的亦不是壞事,也就釋懷了。
胡大山既然接到了人便按之前全荒安排的,給回電話過去。這邊全荒接完電話後,跟井上原田一商量,覺得在三合會的總部設宴招待還是不合適,如果是周晨的話倒也沒事。也不是看不起張利來,但其畢竟不是當家做主的,而且三合會的總部向來都是不能帶外人進來的,於是便選了一處在東京頂尖的酒店招待。
半小時後,賓主落座。
包間裡,比較是遠道而來,所有人先一起敬了張利來一杯。而他看了看井上原田和全荒,對於井上原田,他只是見過一兩面,印象中是個非常強悍且強勢的人。但是此刻坐在全荒身邊,卻莫名有些憨憨的感覺。再看看全荒此時穩穩當當坐在那裡,全然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
這倒讓他有些不適了,相比起來此時的全荒已然比自己高出了不少,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也稱兄道弟了。
不過向來圓滑的他也是很機靈的向全荒敬酒道:“來,全爺!恭喜您不但脫離險境,還翻身成龍!”
全荒倒沒想到這廝會第一個敬自己,隨即心道這廝心機還是不錯的,便回道:“張哥也不用太身份了,不管我全荒走到哪一步,也不會忘記曾經入的這個門來,是有你這個引路人的幫忙!”他說這話倒也沒有任何違心,畢竟能走到今天確實是因爲張利來這廝沒錯。
張利來聞言倒是心下覺得很欣慰,暗道全荒這人真是不賴,混到今日這個位置,換了別人可能早就忘了之前的事情,或者根本就是巴不得別人不知道。所以他剛剛也是試探,倒沒想到人家還是非常念舊情的。
井上原田自然聽出其中暗藏的意思,然後不等張利來敬他,便先敬道:“來,利來兄弟,既然你於我恩公有恩情,那便是於我有恩情,日後若有什麼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開口便是!”
張利來倒沒想到,這井上原田身爲東瀛最大的黑道人物,居然這麼給全荒面子。於是心下也是很高興,一頓飯大家也是很融洽,至少表明是都是很開心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出的包間,全荒路過一人的時候突然聽到其說華語,便留心聽了幾句。
只聽那人對電話說:“嗯,叔叔,你放心,這事兒我一定辦妥妥的。是啊,那幾個東瀛的死胖子吃了穿山甲和梅花鹿可高興了,他們這幫土逼什麼時候吃過這個自然是非常稀奇了!”
他聞言心道,這東瀛梅花鹿還是有的,不過穿山甲好像就沒什麼印象了,而且聽這話好像是用這些東西賄賂東瀛這邊的官員纔對。
一想到國內的保護動物居然被這廝用來招待、賄賂東瀛人,他就有些火大。東瀛人愛護本國的環境那是世界出了名的,雖然人家地盤非常小,甚至都不夠住。卻寧願住在地下,都要保證一定的綠地。
而眼前這廝卻屠殺國內的保護動物,來賄賂這東瀛人,叫他如何不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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