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終於準備踏上了回國的班機,因爲來的時候沒有跟光華大學一起,只是做一架飛機而已,回去的時候當然也一樣了。郝司翰和唐龍勝自然是跟着葉峰的身後,郝司翰一走進機場,就一直四處張望,就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嘴裡還嘀嘀咕咕在念叨着什麼。
唐龍勝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一個打賭弄得這傢伙神神道道的,不就是十萬塊,又不是什麼大數目。憑這傢伙的身份,從牙縫裡都能很輕易地擠出這麼多錢……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那東西可能對於一部分人管用,但並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至少那個傢伙就是一個例外!你還是願賭服輸吧!”唐龍勝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不可能,那種傢伙是什麼尿性,我實在太瞭解了,他要是不做出什麼絕對不科學!還要繼續等等,我們還沒有上飛機之前,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郝司翰微微皺了皺眉頭,事情怎麼能跟他想的不一樣,難道那個樸元偉轉性了?不可能,那傢伙要是能轉性,狗都不吃屎了!
“我看你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明明你也知道什麼事情都不可能發生,再等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更何況我們已經過了安檢,你覺得還能發生什麼……”唐龍勝有些無語,郝司翰明顯是在耍賴。其實他對十萬塊實在沒有多大的興趣,但就是想讓這個傢伙知道錯了。
好歹他也在江湖上混了不少年,雖然拜師晚喊郝司翰一聲師兄,但是要是論起人生閱歷,他可是比郝司翰多的多,當然看問題也就更能準確一些!
“你着急什麼?不就是十萬塊,我還能在乎這點錢?”郝司翰有些失望,本來想要坑唐龍勝十萬塊,沒想到卻搭進去十萬塊。要是原來十萬塊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隨便一個賽車配件都好幾萬,但是如今卻不是這麼回事。他已經沒問家裡要錢,儲蓄也已經越來越少了。
他正發愁要從哪裡弄點錢,總不能一直開口問家裡要,那樣未免太不好了。他知道唐龍勝不差錢,想要藉着打賭的事情小賺一筆,最終卻擺了自己一道。不管樸元偉有多大的勢力,在飛機場安檢之後,那傢伙肯定不敢做出任何事情,否則的話就是跟國家力量作對。
樸氏集團確實是巨無霸的商業帝國,擁有着很多特權,但是在國家*安全方面,任何勢力都不會有特權。否則的話會引發民衆的恐慌,那絕對是很嚴重的事情……
他現在做法不過就是拖延時間而已,看看能不能想什麼辦法,不掏這十萬塊!沒錯,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耍賴皮,要是真的拿出這十萬塊,他以後的日子估計只能依靠接濟了。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在乎的樣子……”唐龍勝開口調侃道。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葉峰隨口問道,他聽出來兩個人應該是爲了什麼事情打賭,賭注是十萬塊,貌似郝司翰要輸了。
“師父,沒什麼大事,我們就是隨便玩玩而已……”郝司翰當然不想讓葉峰知道這件事情,否則的話他根本不能耍賴了,那就真的麻煩了。
“我覺得沒什麼,郝師兄跟我打賭,武館的事情之後樸元偉還會不會再來。我說不可能,那傢伙一定是害怕了,而師兄認爲那樣的富二代肯定會鋌而走險,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我們的賭注是十萬塊……”唐龍勝沒有隱瞞,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好了好了,我輸了就是了,回去給你轉賬。不就是十萬塊,我還是拿得出來……”郝司翰臉上出現不滿的情緒,這個樸元偉也實在太不爭氣了,就差最後一哆嗦居然放棄了。
“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是司翰贏了!我昨天沒有告訴你們,在演講大會結束的時候,那個傢伙帶了三個武者襲擊了晚晴……”葉峰覺得這事情無關緊要,他就沒有開口說,當然不知道郝司翰和唐龍勝居然爲了這件事情打賭。
“那傢伙真的去了?明知道師父您那麼厲害,居然還帶武者去,不是找死嗎?”郝司翰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意思,想不到事情到了最後一刻竟然有了轉機。他忽然間覺得那個樸元偉簡直愚蠢到極點,明知道葉峰那麼強,還帶着武者去送死,真的是活膩了!
“那個傢伙在這種時候,應該不能調動集團的武者吧?況且金聖武館已經停止了協議,武者相對來說沒有那麼厲害的吧?”唐龍勝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之前樸元偉就應該被剝奪了調動武者的權利,要不然也不會去武館找一個後天中期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