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崎很快就出來了,並沒有讓葉小飛二人久等。
白家雖然對白崎的修爲而感到震驚,但白崎並沒有將葉小飛的事情傳出去,這是屬於後者自己的秘密,白崎定然會保守這個秘密。
實際上,得知白崎成爲地階高手之後,整個白家的士氣都備受鼓舞,如此成就就算放在蘇家三代子弟中也是絕無僅有的,白家這次可算將臉打了回去。
白崎並不住在白家,而是獨自居住在一處小莊園內。
雖然獨自居住,但這莊園在魔都之中也堪稱天價,但對於大手大腳的白家來說,所有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成問題。
也正因此,葉小飛決定去白崎那裡休息。
不管怎麼樣,接下來的行動都不好直接將白家牽扯進去,如今有了白崎這個幫手,所能做到的事情就已經很多了。
莊園面積並不大,畢竟只有白崎一人居住,但作爲一個莊園該有的東西全部齊全。
靜謐的花園與噴泉,禮貌的傭人護衛,超過數十人都在爲白崎一人服務。
“沒想到白兄挺有雅興的。”
白崎摸了摸頭,並沒有解釋。
實際上脫去家族這層關係,他更願意成爲一個打打殺殺的粗人,每天除了修煉便是戰鬥,快意恩仇。
然而家族幾乎爲他準備好了一切,而他作爲未來的家主,必須捨去自己來做出犧牲。
白崎爲葉小飛和孫念瑤安排好住處,自己則還要連夜處理一些事物。
其實葉小飛拒絕了白崎作陪,而是另有一些打算。
孫念瑤回到房間之後,便進入了浴室。
聽着耳邊嘩啦啦的水聲,葉小飛乾脆來到別墅外轉悠。
葉小飛居住的是一處小型別墅,位於莊園的側面,一出門便是花花綠綠的花草植被,而保安們各自待在監控室內,除非有特殊情況纔會出來。
葉小飛圍着莊園轉了一圈,保安們見是自己少爺請來的客人,便紛紛上前打招呼,而沒有加以阻攔。
在弄清莊園四周的情況後,葉小飛直接讓紅後接管了整座莊園的系統。
雖然這些設施表面上沒有任何情況,但只要葉小飛有所需要,紅後便能夠立刻對這些系統進行操作。
幾道黑影直接竄入莊園,完全避開了保安們的視線。
這幾臺戰兵待在莊園的死角內,時刻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今日白崎的事情必定會傳入蘇家耳中,而白崎獨自身居這座莊園,難免要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
“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逮到什麼大魚。”
回到別墅時,孫念瑤正裹着浴巾靠在沙發上,手指無聊地切換着電視節目,但她雙眼的注意力早就不在電視上。
“怎麼了?”
葉小飛見此情況,生怕孫念瑤心中已經有了陰影,畢竟那種令人髮指的虐待,不是誰都能夠忍受的。
起初孫念瑤並沒有反應,直到葉小飛叫了幾聲之後,才連忙答應一聲。
“哎,早點休息吧。”
不用猜,葉小飛已經知道孫念瑤在想什麼事情了。
“能不能陪陪我。”
孫念瑤起身拉住葉小飛,而裹在身上的浴巾也隨之向下墜了墜。
難以忽略那藕玉潔白中的一條深壑,葉小飛只得坐回到沙發上。
不論如何,他不能再去充當‘熊熊’的角色了。
就這樣,兩人沉默地坐在沙發上。
蘇家。
一間豪華的會客廳。
蘇祺祥正坐於主位,而在一旁的客位卻是一名年輕男子。
這名男子二十出頭的年紀,一頭冷酷的黑色短髮,從穿着上不難看出其華貴顯赫的身份背景。
在男子身後正站有一名老者,一身實力毫不顯山露水,但若是葉小飛在場一定會辨別出此人的不凡。
天階高手。
一名天階高手恭敬地站在年輕人旁邊,這到底是何種待遇。
蘇祺祥雖然身爲蘇家家主多年,在多少人面前都是一副冰冷威嚴的模樣,但今日卻對這名孫子輩的年輕人滿臉堆笑。
與這二人有說有笑所不同的是,在另一邊正端坐着一個女孩。
女孩的面容實屬極品,而且今日也專門被人打扮過,令那名年輕人每當目光掃過女孩身上時,都需要下很大決心才能將之移開。
不過女孩臉色蒼白,始終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
“凌兒,你怎麼也不和陶公子說句話?”
蘇祺祥見對方的注意並不在自己身上,雖然尷尬但也沒有辦法,但他何嘗不想順利撮合兩人。
但誰知,蘇夢凌直接將頭別了過去。
“你”
蘇祺祥起身作勢要打,卻被一旁的陶公子趕忙拉住。
“使不得,使不得。”
蘇夢凌並沒有看向那邊,而是雙眼飽含着眼淚,忍着沒有哭出聲來。
但越是這樣,名爲陶公子的年輕人越是來了興致,最初見到這個倔強女孩時,這位嚐遍百花的少宗主便來了興致,當吳老堅定地認爲此女能夠作爲修煉鼎爐時,陶公子更是決心拿下這個女孩。
憑藉黃泉宗的實力,蘇家絕對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畢竟有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作爲靠山,再沒有哪一勢力敢對蘇家動手。
至於女孩自身的意願,陶公子並不在乎。
反正一個上乘的修煉鼎爐,自己爽過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但這可是自己一舉突破天階的大好機會,怎麼能夠輕易放過。
“此事不急,不急.”
陶公子笑呵呵地看向蘇夢凌,不留痕跡地嚥了口口水。
蘇祺祥說不得什麼,只得揮手讓蘇夢凌離開,轉而和陶公子商討起合作的事情。
對方是上古門派,如果談得好說不定可將蘇家提拔到古門派的層面,那是何等的風光。
蘇夢凌起身離開房間,她能夠感受到那名陶公子的目光正在自己臀部來回遊蕩,心中除了噁心便只有唾棄。
不論如何,她都不會如了對方的願。
正當蘇夢凌推門離開時,正見達伯火急火燎地朝這邊衝了過來。
她之前聽說達伯與堂弟二人去了白家,此時怎麼又是這樣一幅焦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