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洋還在看着自己的左手出神的思考的時候,先前跑去大廳裡面的那個美女迎賓已經回來了,並且同時還帶來了一個人。
“什麼人敢在我們會所裡鬧事?”這個傢伙一出現,頓時就再次引起了附近那些好事者們的關注,常來這裡的人都對這個傢伙非常熟悉。
因爲他就是這個會所裡的保鏢領頭,或者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保安隊長,只不過他這個保安隊長要比一般的保安隊長厲害一些。
“我了個擦,連金毛都驚動了,這下這小子真要慘了”看到這傢伙出現的第一時間,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傢伙們,就已經在底下偷偷地議論了起來。
“說不好,那小子都能隔空控制溼毛巾,這個金毛真不一定能是他的對手呢”另一個新來的傢伙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個新來的知道個屁!你要是見過金毛這小子的手段,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這傢伙可是出了名的下手狠!”
“我可是聽人說起過,這小子在外面混過,後來在一次鬥毆中還弄出了人命,要不是這家會所的老闆出面保了他,這會兒他恐怕都已經被抓起來槍斃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都顯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被人聽見一樣,就連看向那個頂着一頭黃頭髮的金毛時的眼神也都有些畏懼,看得出他們這些常來這裡的客人,對這個傢伙的手段多少都有些瞭解。
在那個傢伙喊出那一嗓子的時候,張洋就已經從思考中走了出來,旁邊那些人說的話他當然也都聽到了,對此他也只是淡淡地一笑。
比狠麼?記得自己在剛剛獲得透視眼的那段時間,出手也是格外的兇狠,不爲了別的,就爲了證明自己的實力。
但是現在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適應,現在的自己出手,更多的講究的是達到效果和目的,而不是單純的一味的去比狠。
因爲現在隨着透視眼功能越來越強大,自己身上的責任和擔子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現在的自己早已經過了那個只知道一味比狠的初級階段了,而這個叫做的金毛的傢伙,似乎還一直停留在那個階段裡,看起來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只是纔剛剛解決了一個大金鍊子,這就又跑出來一個什麼金毛,原本還想偷偷地找到趙芸兒然後帶着她離開呢。
結果現在,上樓的路沒找到,事兒倒是鬧出了不少,而且得罪的人也是一波接一波,只是不知道這個傢伙又要鬧出些什麼鬼名堂來。
想到這裡,張洋又下意識的握了握拳頭,然後猛地一擡頭一抹精光在他的眼底閃過,只是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一個,能有蕭老爺子那樣的眼力能看出其中的厲害。
所以當他們看到張洋,猛地擡起頭看向金毛的時候,頓時一股看熱鬧的好奇心,又在這羣人中間擴散開來。
那個美女迎賓叫來這個金毛以後,就非常直接的指了指還站在原地的張洋,然後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臉上重新換上了充滿自信的美麗笑容。
要知道她現在站的位置,距離張洋可是比金毛要近得多,但她卻一點也沒有絲毫感到害怕,甚至在叫來金毛以後,再次看向張洋的眼神裡,又重新帶上了那抹看好戲的神色。
看到她這個樣子張洋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並沒有打算爲難這個美女,畢竟維護會所裡的秩序,也是她身爲這裡的工作人員所必須要有的義務和責任。
張洋並不會因此,就去爲難一個如此愛崗敬業的女孩子,只是他不打算爲難別人,別人卻並不打算放過他。
在得到了美女迎賓的指認之後,那個人還沒到就先扯着嗓子喊了起來的保鏢隊長金毛,一下子就把目光死死地鎖定在了張洋的身上。
在認認真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才懶洋洋地開口吐出一句“切,還以爲是什麼厲害的人物敢來鬧我金毛的場子呢,原來是個連身像樣的衣服都穿不起的臭乞丐”說着臉上的表情裡還充滿着對張洋的不屑。
如果沒有之前大金鍊子的那回事,跟在他後面看熱鬧的那些傢伙們,肯定也會跟着他一起嘲笑張洋,但經過了剛纔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張洋的厲害手段。
當下卻是沒有人敢再隨隨便便的出口辱罵他,那條被大金鍊子的血染紅的溼毛巾,還安靜的躺在地上呢,他們只是看熱鬧的,可沒有人想親自去試一試,被一條溼毛巾活活抽暈的滋味。
他在打量張洋的同時,張洋卻根本沒有去看他,而是在仔細地搜尋去往二樓的路,畢竟自己在一樓大廳裡停留的時間太久了。
而且鬧出的動靜也是越來越大,如果再繼續待下去,恐怕整個一樓大廳裡的人都要過來圍觀了,到時候自己的行動就更難以施展了,他可不想在還沒有找到趙芸兒的時候,就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
只可惜事事總是與他想的不同,他只是在尋找上樓去的路而已,而這一表現在那個自以爲是的金毛看來,卻是張洋在對自己的無視。
本來那個美女迎賓就只去喊了他,但以他現在的身份,又在這樣一個全市都非常出名的會所裡當差,身邊自然少不了一些拍馬屁的跟屁蟲。
這不,看到他的神情變了,跟在他身後的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立馬就察覺到了機會,立馬就指着張洋的鼻子罵了起來。
“好啊你個臭乞丐,竟然敢無視我金毛哥的話,還不趕快過來給金毛哥磕頭賠罪,當心惹惱了我金毛哥,他一腳就把你踢成殘廢了,到時候可就不只是磕頭賠罪這麼簡單了”說着還十分不屑地朝着張洋的方向啐了一口。
看到他這個樣子,那金毛臉上也是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樣,“還是你小子懂事兒,要是他們都能跟你小子一樣識時務,老子我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兒嘍”
說着又大大的打了個哈欠,顯得一副根本不把張洋放在眼裡的樣子。
而張洋同樣也根本沒有把這個傢伙放在眼裡,只是他並沒有像這個傢伙那樣表現的那麼明顯罷了,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卻並沒有說什麼話。
再次找了一圈之後還是沒有找到上樓的法子,顯然不管是樓梯還是電梯,都肯定不在這裡了,既然如此,自己必須要儘快去大廳裡面更深的地方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