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你來給大家講兩句吧。”蕭鼎天給手裡話筒遞給蕭戰。
蕭戰從位上站起。
這**臺上擺着兩張椅凳。
你可別小瞧了這兩張椅凳。
這兩張椅凳分別以龍,虎造型打造。
不單如此,還被慣以“龍吟”,“虎嘯”。
龍吟不消說,自然是蕭家家主才能坐的位置。
蕭戰坐的則是“虎嘯”。
之所以給兩個椅凳打造成龍虎造型,一來是因爲和龍虎閣呼應。
二來,兩張椅凳龍虎都是趴伏在地造型。
人坐在上面意喻龍虎都得拜服,彰顯實力。
蕭戰起身後,走到臺前,着目掃過全場。
他那雙銳利眼眸所過之處似乎能給人心看透般。
看罷,蕭戰這纔開口:“承蒙在座厚愛與信任推舉我爲綏海區新一任霸主。”
簡單一句話,穿透力極強。
那聲音如同是烙印在人腦般,叫聽者不禁心絃震顫。
“這個蕭戰實力確實不俗。”
正所謂外行湊熱鬧,內行瞧門道。
感受到蕭戰適才話語震盪心絃……柳貝立馬認識到對方境界不俗。
官瑜跟進附和:“哼~他的話裡飽含了真氣。”
胖虎對這些沒啥概念,搖頭咋舌:“這貨實力咋樣俺不知道,但挺能裝的。說個話還弄真氣,腦子被驢踢了。”
“俗話說的話,在其位,就要謀其政。各位推舉我爲新一任綏海區霸主,就是希望我可以平定綏海區目前混亂局面。
這也是我走馬上任着手要做的第一件也是最重要一件事兒!!”
蕭戰話音落下,場上氣氛登時緊張起來。
錢三爺則是脣角掛着陰笑……滿臉期待。
“相信大家也都清楚,綏海區過去一段時間之所以混亂追根溯源就是因爲這個霸主之位。而搞出這一系列爭鬥罪魁禍首是一小撮人。這一小撮人是誰?不用我多介紹。今天我們蕭家也給他們發了邀請函。在這兒,我不想點他們姓名,我希望他們可以自己站起來。這樣對大家都沒壞處。”蕭戰放下話筒。
他沒有言明,但誠如他話裡強調那樣,這個事兒用不着言明,與會者都心知肚明。
衆人目光開始四下掃動,都在尋找蕭戰口中那一小撮人。
大家不相信唐宗翰有膽子帶人馬赴宴。
如果他有腦子的話就該知道蕭家辦的是鴻門宴,針對他們的鴻門宴。
果不其然,蕭戰話音落下,場上五人應答。
就在衆人交頭接耳,認定唐宗翰一行人沒膽子到場時候,錢三爺突然手砸桌子爆喝道:“唐宗翰!戰哥說的話沒聽見是嗎?你有膽子在綏海區自稱霸主,給綏海區搞的一團糟,咋地?現在招呼你們不敢站起來了?”
“誰他媽說我們不敢站出來了?”邱天逸怒喝起身。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相信,蕭家肯定知道他們來了。
指望靠着不迴應躲過此劫是沒可能的。
與其後面被人揪出來,還不如主動點,至少不落己方氣勢。
“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邱天逸,邱老大啊。不過……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份嗎?戰哥要的人是你主子!!你一條喪家犬在這兒跟我叫個屁啊!”
“哼~”邱天逸眼神微眯,冷笑道:“錢三爺,我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麼記性那麼差?咋地忘了自己兩條腿怎麼折的了?忘了之前是誰跟狗一樣趴在我面前求我放過他?你說我是狗?你他媽連狗都不如!”
“你……”錢三爺被邱天逸話懟的差點背過氣:“邱天逸死到臨頭還跟老子屁話。你以爲今天你還有命活着離開嗎?我告訴你,待會有你向老子跪求時候!!戰哥,你也看到了,到這時候,還在那裡蹦踏呢。請戰哥爲我做主,滅了他們!!”
雖然上火,可錢三腦子還是清醒的。
擱着平時,以他脾氣,肯定招呼手下動手了。
可經過上次宴會打擊後他知道……唐宗翰的人他動不得。
憑他錢三手頭現有戰力根本不是年輕人對手。
所以他纔會和蕭家聯手!
“錢老大不要着急。該處理的人我蕭戰肯定會處理!一個都不會放過。”蕭戰這席話說的擲地有聲。
錢三爺聽了立馬是轉怒爲笑,朝着首席方向拱手抱拳:“一切還請戰哥做主!”
邱天逸則是心理咯噔。
對上錢三他不慌,他知道對方不是對手。
可蕭家蕭戰不同,這可是通玄境的恐怖存在。
即便唐宗翰出手恐怕也……
“邱天逸!”
底層嗓音不帶一絲情感。
蕭戰的冷言招呼給沉思中邱天逸嚇到不自禁抖了個激靈。
“我們蕭家待你應該說不薄吧?沒有我們蕭家扶持,你邱天逸還不至在哪個犄角旮旯裡討生活。不說要你知恩圖報,你反水背後捅刀子……這算什麼?
不過畢竟這麼多年感情了,我們蕭家也不想做的太絕。我蕭戰在這裡給你一個機會。他現在跪下爬過來,然後當真在場所有人的面,大聲說唐宗翰是個王八蛋!唐宗翰他該死!我可以繞你不死,讓你繼續當我蕭家一條狗!”
“嘿喲,要不說呢,戰哥真是太仗義了!邱天逸,你還等什麼呢?戰哥說的沒見嗎?跪下爬過去,你還有機會當狗!你看什麼看,咋地,不樂意?哼~你啊,也不撒泡尿照照。怎麼着,跟着那個什麼唐宗翰真給自己當個人物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今天跑來這裡,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綏海區霸主身份在會場搞點事兒嘛。結果呢……戰哥當選,這纔是民意所向,明白嗎?
你啊,趁着還有機會趕緊按戰哥說的做。
反正你是牆頭草,給人做狗也不是一次了。
既然選擇做狗自然應該選個有實力主人。
戰哥不比你旁邊姓唐那小子強?
行了,我就不多說了,快跪下吧,機會就一次,千萬別錯過了哦。”
錢三爺這是逮到了機會可勁嘲諷戲虐。
邱天逸攢緊拳頭咔咔作響,自己好歹也是曾經綏海區霸主,被人當衆如此羞辱……他面色紅通,青筋暴漲。
反觀唐宗翰似是個沒事兒人,沒有任何干預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