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梵天的遇難之後,我一直在逃避着什麼,思來想去,可能就是我無法接受梵天死去的現實吧。
每天的我就如同丟了魂魄一樣,生存在睡夢之中,更是沒有心情打理事情,隨手把奇門遁甲工作室丟給了曉慧和李豪打理。
我只是和他們說“這一段時間我要出去散散心”,希望心情能好一些吧!能聯繫到我的通訊工具一併被我也丟在了工作室。
抱着那顆神奇的水晶球一直躲在自己的家裡和酒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真希望在這一段醉生夢死的時間裡,神奇的水晶球能告訴我,梵天其實沒有死的願望。
說來也奇怪,水晶球在我身邊共度無數個夜晚一次靈感也沒有顯像,我猜想可能是和我心情有關吧。
我也記不得醉了多少天,直到有一天,水晶球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博物館的場景,那顆失蹤的羅盤竟然神奇的出現在展櫃了,醉昏昏的我還以爲眼花,接着再次睡着了。
深夜,一縷月光透過落地窗和紗簾,照射進我的客廳,躺在沙發上熟睡的我,一手拿着還沒喝光的紅酒瓶子,一手伸展在地上摸着歪倒在地上的水晶球。
窗外的春風不時的向我的身上輕撫着,如同是亓小云在輕輕的親吻着我的身體,幾股暖流澎湃而出後,疲倦昏沉的我,慢慢睜開了眼睛,呆滯的眼神看着窗外美景,真是有一種“月撒仙境至”的美妙感覺。
我慢慢的爬起身子,拖着酥軟的身體想走到窗前,可我嘗試的動力好幾下身體,才發現自己的腿已經睡麻了,根本無法移動。
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好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自嘲些什麼?可能是笑我太傻太天真,被一股春風搞得我內褲都溼了,還是笑我真的很懦弱,爲了梵天竟然把自己搞成如此狼狽樣。
我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頭腦開始緩慢的清醒起來,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凌晨1點了,看着表又不自覺好笑起來,搖着頭無奈的自言道:“哎、只知道時間,但不知道今天是幾號了,嘿嘿,哎也不知道是自己喝暈了還是喝傻了?”繼續無奈的對自己搖着頭。
我轉身看了一眼身旁地上的水晶球,突然閃出了幾縷光芒觸角,接着透明的水晶球突然變成黑色體了,我搖着頭說道:“這幾天你和我相處的也把你感染了,你也開始神經了,還是繼續睡覺吧,專心不聞窗外景,一心只想睡大覺,睡醒了再說吧,哈哈哈”我剛想閉上眼睛,房子一角的外面好像有人在走動,還不時的在小聲竊竊私語說着什麼話。
心想,什麼時候開始招小偷了,不管了,偷吧,全偷走纔好。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我心想小偷應該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敲門吧,難道有人找我,也不對呀,沒有人知道我在這裡呀,會是誰大半夜來找我那。
“方傑、方傑、方傑開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吧”敲擊門的聲音開始猛烈起來,門外伴着狄正龍的聲音。
周浩的聲音放得很低,但我能聽出是他,他小聲的對狄正龍說道:“正龍你小點聲,看看都幾點了,別把鄰居吵醒”。
狄正龍說道:“我知道了”敲門聲慢慢輕了下來。
門外敲了很長時間,我一直在聽,就是沒有給他們開門的意思。
門外敲了很長時間,我又聽見門外狄正龍問周浩道:“你會不會搞錯了,怎麼裡面沒有半點動靜?”。
回答狄正龍的並不是周浩,而是另一個人,細聲細語的說道:“龍哥,請你不要懷疑我的專業好不好”。
狄正龍輕聲笑着說:“你專業,呸,你還專業,你要真有本事就不會是私家偵探了”。
那個細聲細語的人問道:“不是私家偵探是什麼?”
狄正龍嘿嘿笑道說到:“你就是我們局長了”哈哈哈。
周浩也笑了起來。
那個人無語道:“狄正龍,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周浩制止不他們說道:“小點聲,你們兩個一碰頭就掐,快聽聽裡面有沒有動靜”。
狄正龍說道:“聽什麼呀,讓陳明爬進去看看不就行了嗎”。
陳明細聲細語的說道:“別,別介,我可不想做賊,你這警察叔叔在這裡,我哪敢亂來,龍哥不行你舉着槍一腳把門踹開不就行了嗎?”。
周浩連忙說道:“好了別掐了行嗎,陳明,你真的確定方傑在這家裡”。
“肯定,一定以及十分決定,方傑絕對在裡面,周浩,怎麼連你也不相信的私家偵探的能力哪”陳明說道。
陳明細聲說道:“你們猜方傑會不會、、、”。
狄正龍問道:“會什麼呀?”。
陳明說道:“會不會死在裡面”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把門突然間拽開,嚇得門外三個人一驚,連連後退。陳明捂着胸口細聲細語的說道:“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呀,開門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哎呀我的媽哎”。
我有氣無力的說:“你還當什麼私家偵探呀?人長得不高不帥氣,膽子還這麼小,剛纔就該直接把你嚇死得了”。
陳明連忙說道:“喂喂方傑怎麼說話那”轉身對身邊的周浩狄正龍說道:“看,怎麼樣,我說這傢伙在家吧!”。
三個人一推我,進了門,狄正龍連忙找到電源開關,打開了燈。
陳明挪動着身子,如同職業毛病一樣,進房就東張西望,用手揮舞在鼻子前說道:“方傑、什麼時候你家成釀酒廠了?”。
“費什麼話,不願呆出去”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狄正龍和周浩看到客廳的地上到處是酒瓶子,用腳踢出來一塊空場,走到沙發跟前坐了下來。
“大半夜不睡覺,你們來這幹什麼,飲水機裡有水,可了自己倒,今天我沒有心情伺候你們老幾位”我一屁股走在沙發上說道。
周浩輕聲的說道:“我們找了你好幾次,你都不在,我們有點擔心你”。
聽周浩一說,心裡一沉,有點服軟,光顧着最好的發小梵天離去傷心,卻忽略忘記了這一羣朋友,突然想起一位老先生說過,珍惜眼前的纔是幸福,看着眼前這幾位老朋友,我沉默了,然後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心裡確實很難受”。
“沒關係,我們已經習慣了”還在四處參觀的陳明不經意的說道。
狄正龍連忙罵道陳明:“你不說話,能死呀?”。
陳明並沒有服軟,而是不怕事多的說道:“不說話,我死不了,有人要出事了”。
我最受不了陳明這傢伙,時不時就說些風涼話,伸腿踢起一個酒瓶子就丟了過去。
陳明一個閃身,輕輕抓住了酒瓶子笑着說道:“你又來,怎麼改不了這個毛病呀,有什麼就用什麼砸我,幸虧我練過要不早就被你偷襲成功了,對了,你小子以後也要注意場合,這裡可有警察叔叔,小心我告你故意傷害”。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傢伙,無奈的笑了起來,對狄正龍和周浩說道:“你們怎麼會和這個傢伙在一起,你們也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