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錶,真是快十二點了,說道:“你不是夜貓子嗎?管他幾點那,聽語氣你那邊還在狂歡那”。
我聽見電話那頭,時不時傳來幾聲美女的呻吟聲,陳明說道:“人不狂歡枉少年,今天晚上玩雙飛,要不然給你留一個,哈哈哈”,電話那頭一個女人陰柔的催促道:“討厭,快點呀”。
我說道:“謝謝了,我無福享受,你小子小心腎呀?”。
陳明說道:“少廢話,說吧,什麼事情”。
我說道:“我需要天安國際張長海和她的女秘書陳思雨的詳細資料”。
陳明說道:“嘿嘿,大哥,就爲這點爛事,打擾我雙飛計劃呀,你還真行,比我敬業多了,對了,上次不是給你李豪那臭小子了嗎?”。
我說道:“不全面,我這次主要是要他的住宅資料”。
“Noproblem,明天早上送到你辦公室”陳明說道。
我說道:“好的,不耽誤你的雙飛了”。
電話還沒有掛斷,我聽見陳明把手機一丟,從手機裡面傳來“親愛的,我來了,今天晚上來的翻雲覆雨”男女淫笑聲不斷傳來,我緊忙把手機掛斷。
李豪坐在我身旁好奇地問道:“師傅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這麼晚要去哪裡呀?”。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嗎?”我說道。
汽車行駛過進銀座,我讓李豪在車裡等我一下,我先上去拿乾坤包和一點東西,很快就下來。
剛出電梯門口,發現我的工作是門口站着一個人,心想這麼晚了會是誰呀?我慢慢走過去小聲問:“你是誰呀?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人聽見我的聲音轉身說:“我等你很長時間了,方大師”。
我走近一看原來是張胖子的秘書陳思雨。
我連忙打開門,把她請進去,問:“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陳思雨好像有難言之隱,磕磕巴巴的說:“我、我想知道張總髮生了什麼事情?”。
我有點奇怪,問她:“怎麼這麼關心張總呀?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難道你不知道?”。
陳思雨說道:“這兩天家裡有事,我一直在休息,今天到公司聽同事說他出了事,張總的電話又關機,我才匆匆忙忙來找你瞭解情況”。
我便說,邊走進裡面的辦公室,找到了乾坤包,背在身後,剛回頭看見陳思雨已經走進來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陳小姐,張總沒事,它現在在醫院,他妻子遇到車禍,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你要不然去醫院找她”。
陳思雨攔住我的去路,說:“我、其實我是來找你的”。
我一驚問:“你來找我?爲什麼?”。
陳思雨搖着頭說:“我知道你現在在幫張胖子,我想求你不要幫他”。
我一聽吃驚的問:“爲什麼?難道這一切和你有關”。
陳思雨沉思了一片說:“我求求你,請不要在幫他擦了,他有的是錢”。
我連忙問道:“你說的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我求你,你想怎麼都行,我只求你不要再幫他了”陳思雨祈求我說。
我記上眉頭沉思的說:“我已經收了他的錢”。
陳思雨說:“我也可以給你錢,雖然我沒有張胖子的錢多,要不然”陳思雨說着,慢慢把上衣脫掉,向我邊走邊把一件件衣服脫掉,然後抱住我。
我激動得喘着粗氣說:“陳小姐,請不要這樣,你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說”。
陳思雨撫摸着我的私密之處,然後抓住我的手讓我撫摸她的兩個巨峰中的一個說:“求你,求你,不要再幫他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我看着一絲不掛的陳思雨,心裡藏得色小鬼再次跑了出來,兩隻眼睛變得通紅,圍着陳思雨來回旋轉。
嘿嘿的對我說:“豔福不淺,上呀,去哪找自動送上門的美餐呀,吃飽了再說”。
我一揮手,把它擊散在空中,可我的小弟弟不爭氣的被陳思雨撫摸的隆起。
我強作鎮定的說:“你先把衣服穿好,一會要是我徒弟上來看見就不好了”。
陳思雨說:“我不怕,我連死都不怕,害怕別人看,求你方大師,你就成全我吧!難道我長的很差?”。
“不、不是這個意思,你長得很漂亮,其實我很喜歡你,只不過你這樣讓我沒有心理準備”我說道。
陳思雨笑着說:“這個需要做什麼準備?我把我自己交給你只想換你不要在幫助張胖子”。
“只不過我好奇心不較強,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我問。
陳思雨搖着頭說:“不爲什麼?因爲我不想讓你知道太多”說着陳思雨開始胡亂親我,然後慢慢幫我退去衣服,再然後陳思雨慢慢蹲下身子,一股暖流是我小弟弟更加澎湃起來,我慢慢合上眼睛,享受片刻舒適。
身體一顫,一股冷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吹的我身體一顫,然後大腦裡出現我師父他老人家在讓我下山的時候說過一句話:“你小子不會死在妖魔鬼怪的手裡,但會死在美女手裡,美女可比妖魔鬼怪恐怖”。
突然我睜開了眼,眼前看着夜空的繁星正在對着我傻笑,自己竟然站在了辦公室窗子前面,我剛想後退,腳下一劃,身體一下西摔了下去,我記得很清楚,往下面五十多米後是馬路,手一亂抓正好抓住窗臺的房檐,我打喊着救命。
陳思雨慢慢伸頭看着我懸掛在窗臺沿邊,突然她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去死吧?擋我者都得死。
我邊喊救命,便問她:“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使用奇門術裡面的幻術”。
陳思雨一聽,吃驚的問我:“沒想到方大師竟然也知道奇門界,還知道幻術呀?看來還不能小瞧你這塊料那”。
我喊道:“可惜我知道晚了,從一進屋你就給我下了幻術對不對?”。
陳思雨呵呵一笑,點了點頭。
跳樓的那幾個人也是你給嚇得幻術對不對?還有地下室裡面的腐屍和鬼上人都是你的幻術傑作對不對?。
陳思雨笑着說:“對!太對了,只可惜呀!”.
可惜什麼?我問道。
陳思雨笑着說:“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去死吧”。
說到這裡,陳思雨想把我的手慢慢挪開,讓我墜樓,外面突然喊道:“師傅?師傅你還沒那好東西嗎?”我一聽是李豪連忙大叫:“快救我李豪”。
陳思雨一下子消失在窗口,裡面傳來一陣撞擊聲,我的手指開始慢慢僵硬,就在身體馬上下墜的瞬間,李豪及時地抓住了我的手。
李豪看和我問:“師傅剛纔那個是誰?讓她跑了”。
我搖了搖頭,顧不上這麼多了,快走。
汽車開出夜晚寧靜的街道,前面一拐,我的車子如同駛進了世外桃源,這條街上,燈紅酒綠,霓虹燈和LYD正拼命爭豔,十分繁華,如同白晝喧鬧,街道上的車流擁擠。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停車位,把車停下,和李豪先後下了車。
我剛走幾步,發現身後的李豪站在車子跟前不想移動,我回頭問道:“你怎麼了”。
李豪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師傅,我、我、這種地方我來不太合適,要是讓曉慧知道她會打死我的”。
我聽他這麼一說,我笑了,說道:“你小子想什麼好事那?”。
“不是呀,師傅,這可是咱們這有名的香港街呀,來這裡的人不都是爲了,幹那個啥嗎?”李豪臉紅着說。
沒錯,這條街就叫香港街,是本地最有名的紅燈區。
我說道:“你放心,我們是來幹正事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快走”。
李豪不情願的跟在我身後,叨唸着:“來這裡能幹什麼正事”。
我帶着李豪走在香港街上,街道兩旁大大小小的店面,裡面燈火通明,門牌上的“什麼洗浴中心,什麼按摩,什麼足療、洗頭”一個比一個耀眼,我們兩個還沒往裡走幾步,就被幾個門頭站着的性感露着大腿美女,陰柔的拉住“大哥,洗個澡吧”“大哥,玩一會吧”“大哥,打一炮吧”。
我們兩個冒着失身的危險,躲過重重慾火鋒線,終於走到香港街的盡頭處,我停下了腳步,擡頭看了看旁邊一個不太明顯的小門頭房,門頭上亮着兩隻白燈籠,一側懸掛着微量不太明顯的招牌,招牌上寫着“白事會”,下面有一個小板子,上面寫着“白事一條龍、花圈、紙人、公共陵園”等字樣。
我看了看身後的李豪說道:“你在門口等我一下”。
李豪點了點頭。
我推開那扇有點發污的玻璃門,正好碰到門口頂上掛着的一隻鈴鐺,門開了,頭頂上的鈴鐺也隨即發出一陣異類的鈴聲,我剛一買進店面,店面裡面那幾盞微量的紅色小燈泡,照的裡面有點昏沉,看見兩旁擺放着各種紙糊的童男童女,在微光下顯得活靈活現,再往前兩邊貨架上排放着的各式各樣的花圈和冥紙、冥幣,再往裡還沒走幾步,後面小門一開,走出一個一米八幾左右的大個,強壯的身體顯得他在着比較小巧的店面裡面十分不協調,這個大個更加適合去健身房當教練。
強壯的大漢,用粗擴的嗓門問道:“需要點什麼?”語言表情顯得十分不友好。
我一想,人家這樣也對,這種店裡的營業員不能和其它什麼服裝店,飯店裡的服務態度一樣,要是也和飯店裡的服務員一樣,搞什麼微笑服務,那客戶不打死那個營業員纔怪。
我慢慢走到那個大漢面前,這纔看清,這傢伙長了一臉喪門像,摸樣特別想喪門神,一張國字圓臉,面容僵硬無表情,那對無神的大眼睛上面生着一對粗黑的倒八字眉,嘴角上留着一圈黑鬍子,難怪他幹這行業,他要是幹其他行業,我猜真能餓死他。
他看了看我問道:“需要點什麼?紙人還是花圈?洋房還是洋車?陰宅選好了嗎?”。
我看着他說道:“西城的張半仙讓我來的!”。
“張半仙讓你來的怎麼了?”他說道。
我聽他這語氣好像有點挑釁,好像張半仙和他關係並不好,好像還有深仇大恨,他的話就像沒說完一樣,完整的話,他應該是這麼問:“張半仙讓你來的怎麼了?想打架嗎?”,我回頭看了看門口的李豪,這時候我看見門外的李豪正被幾個袒胸露大腿的美女膩歪着,“MD”我心想這是什麼事呀,這地方也太TM的有意思來吧,我轉身就想走。
“你幹什麼去呀?是不是有病呀?走錯門了嗎”那個大漢生氣的罵道。
我回過頭仰視着那個大漢,想用我的眼神滅滅他的囂張,沒想到,剛一看到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我從心底沒有了勇氣,膽怯的問道:“你想幹什麼呀?”。
大漢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有病?應該是我問你,你想幹什麼嗎?來這逗我玩嗎?”。
被他這麼一搞,我一點脾氣也沒有了,服軟的我說道:“我來買點東西”。
大漢問道:“要什麼?”。
我拿出一個單子,遞給了他,他一看單子,走進後面的那個小屋,沒多久,拿着一些東西走了出來,放在櫃檯上。
大漢一樣樣給我解釋並放進他隨手拿的一個包裡:“番茄汁兩瓶,礦泉水一瓶,滴眼液一瓶,冥紙一沓,佛珠一串,金幣50枚,一共一千五百四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