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林玲輕喚了一聲,又抿了抿嘴脣,鼓足勇氣道:“我爸爸說,讓你後來後去我家一趟,他有事情對你說。”
“哦?林叔叔找我什麼事?”冷軒問道。
“具體的事情我也說不出來,你去了就知道。”林玲真的不知道她爸爸林常年要說什麼,但可以猜到七七八八,還不是讓冷軒做他女婿的事情。
想想也好笑,當初冷軒只是一句戲言,卻被林常年當真了。
“哦,行啊,我也好久沒見到林叔叔了。”冷軒很爽快的答應下來,又問道:“什麼時候?”
“今晚行麼?”林玲覺得這件事情的快一點,不管成不成,不管冷軒答不答應做林家的女婿,還是早點揭曉答案的好,不然,她的心一直懸着,很不好受。
與其痛苦的等待,倒不如來個了斷。
“今晚?”冷軒擡頭看向白詩韻,現在他做事都要徵得白詩韻的同意,不然惹怒了她老人家,晚上沒好果子吃。
白詩韻淡淡的一笑,感覺冷軒越來越懂事了,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去吧,家裡面的那些小妮子,我來擺平。”
“好,就今晚,我去見見林叔叔。”冷軒滿口答應,而且還能吃到林玲做的美味佳餚,何樂不爲呢?
“恩,我現在就去買菜,回家準備。”林玲笑着就滴答滴答的踩着地板走了出去。
“行了,我也該回家了。”馮小莫笑道:“明天晚上還要參加林氏集團的宴會呢。”
“你也要參加?你怎麼去?”白詩韻不禁問道,只有持有邀請函的貴賓才能進入的啊,馮小莫也是貴賓?
“哈哈,我沒有邀請函,不過自有辦法。”馮小莫也沒有說明。扭着小屁股走了出去。
“那這是什麼意思?”白詩韻向冷軒尋找答案。
“呵呵,你看不出來?小莫一定用美色誘惑了哪個富家公子,以女伴的身份去參加宴會的。”冷軒笑着解釋道,至於其他的辦法,他真的想不到了。
白詩韻深以爲是的點着頭,覺得冷軒猜得不錯,不得不歎服,馮小莫真的有社交的天賦,居然也以騙到一張邀請函,人才啊!
“哎呀。趕了一天的路,餓死了,走,我們去吃飯。”冷軒拉着白詩韻的小手,也走出了辦公室。
吃晚飯。冷軒就和白詩韻分開了,白詩韻回家去擺平家裡的幾個小妞。特別是幻兒。一直吵着見冷軒。
而冷軒則向林玲家的方向趕去,不知道林常年要和他說什麼事情,還有,他很期待林玲爲他準備的晚餐。
在路邊買了一下水果、幾條煙、幾瓶酒,冷軒提着東西上了樓,特感覺自己像個上門的女婿。
敲了幾下門。門就打開了,而開門的正事林常年,看到冷軒,滿臉皺紋的臉上佈滿了笑容。道:“哎呀,小軒啊,可把你盼來了。”
“林叔叔好,這是給你買的東西,上好的茅臺,孝敬您的。”冷軒也沒有客氣,直接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眼睛一瞥,就看見林玲正在廚房裡忙碌着,整間屋子都瀰漫着很香的氣味。
“哈哈,還是小軒知道我好這口啊。”林常年拍了拍冷軒的肩膀說道:“今晚我們爺倆好好的喝幾杯。”
“行啊,我可是來者不拒。”冷軒打着哈哈說道。
“你等着,我這就下去買點花生米,有花生米纔夠味。”說着,林常年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冷軒無奈的聳了聳肩,悄悄的走進廚房,深深的聞了一下,道:“哇,好香啊。”
“啊?”林玲背對着冷軒,被這一聲嚇得嬌軀一震,轉過身,看到冷軒流口水的摸樣,不禁大笑:“呵呵,看你那副饞貓樣。”
“呵呵,我的嘴可是很挑的,能讓我誇讚的廚師,出了林玲,沒有別人。”冷軒討好的說道。
“你少貧了。”林玲嬌嗔一句,但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滿足感和幸福感的。
“我可沒有貧嘴,都是肺腑之言。”冷軒走到林玲的身後,環手抱住林玲的小蠻腰,把頭壓在林玲的肩膀上,感受林玲身上少女的幽香。
林玲俏臉羞紅,沒有說話,感受着冷軒結實的胸膛還有均勻有力的心跳聲。
“花生米買來咯。”林常年的速度很快,僅僅兩分鐘就回到了屋裡。
冷軒和林玲都被嚇了一跳,急忙分開,裝作無事人一樣。
林玲心中抱怨,‘老爸啊老爸,你就不能晚點再上來麼?氣死我了。’
冷軒也是一臉的苦笑,心說,要是讓林常年看到自己在泡他的女兒,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但冷軒抱着林玲那會兒,林常年看的真真切切的,心裡一陣喜悅,林玲平時還說這小子對她沒興趣,這都抱在一起了,能沒興趣麼?
林常年猜想,一定是因爲林玲是女孩子家,害羞不好開口,所以,他把冷軒叫過來,讓他這個老爸的親自開口,了卻林玲的一樁心事,也了卻林家最大的家事。
“呵呵,林叔叔腿腳好快啊,這麼快就上來了。”冷軒尷尬一笑。
“那是自然,好說歹說,我也是一名警察,抓小偷就得連腳力啊。”林常年驕傲的說道,作爲一名警察,是他最驕傲的事情。
“哼,抓了一輩子的賊,最後還不是一名小警察。”林玲一手端着一盤菜走了過來,語氣中有一些不滿,這些天,她也看到不少的新聞,警察局局長韓倉要競選什麼領導了,而和韓倉同期的老爸,還默默無聞的工作在第一線,林玲心裡很不平衡。
“林玲,怎麼說話的?”林常年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悅,道:“韓局長是憑着自己的本事升官的,你老爸沒出息就只能做個小警察。”
林常年自然知道官場的潛規則,可他就不願意和那些人打交道,導致他的職位一直未動過。
不過,他也看淡了,只要女兒幸福,比什麼都重要,他覺得冷軒就不錯,還有幾年自己就退休了,到時候幫着他們照顧小外孫,何樂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