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方菲菲低沉着頭,欣喜萬分,能睡在冷軒的房間裡,能躺在在冷軒的牀上,她已經很滿足了。.
雖然牀榻之上,沒有冷軒的身影。
“就是那個房間,你自己進去收拾一下吧,我也懶得去弄冷軒的豬窩了。”白詩韻指着不遠處冷軒的房間笑道。
方菲菲點點頭,轉身走到房門前,推開房門,房間裡一片漆黑,空氣中還夾雜着淡淡的清香。
這股香味是法.國很有名的香奈兒香水,看來平時白詩韻還是很照顧冷軒的起居的,爲了不讓房間有黴味,她還真捨得把香水噴到這房間裡。
在牆上摸索了一陣子,方菲菲摸到了開關,輕輕的按了一下,房間裡頓時通明起來。
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中間放着一張牀,左邊的牆角立着一個紅木衣櫃,右側有一臺寫字桌,或許,冷軒經常坐在桌子旁發呆。
方菲菲走到窗前,伸手撫摸着白色的被單,還有藍白相間的被褥,把被褥攬入懷裡,方菲菲似乎可以嗅到冷軒那股男人氣息。
“是不是冷軒的被子有黴味,要不我換一牀被褥?”不知什麼時候,白詩韻站在房門前,驚訝的看着方菲菲的動作,還沒有說什麼。
白詩韻心裡捉摸着,或許,菲菲姐真的和冷軒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方菲菲不願意說,她也不好問,要是冷軒做了什麼對不起方菲菲的事情,她一定不放過冷軒。
“不用了,我就聞到被子上有香水問,是不是詩韻用的香水?”方菲菲擺了擺手道。
“呵呵,是啊,我怕冷軒的房間有黴味,影響那三個小妞發育,所以,我就噴了點香水。”白詩韻解釋道。
“被子就不用換了,你給我在那一牀被子吧,我怕冷。”雖然燕京現在是深秋,但溫度還是很低的。
“行,你等着。”白詩韻轉過身,急匆匆的去拿了一牀被子交給了方菲菲,又囑咐道:“菲菲姐,你要是還有什麼需要,我給你辦。”
“呵呵,不用了詩韻,太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方菲菲搖着頭,把被褥鋪好準備睡覺了。
白詩韻隨手關上了門,感覺冷軒和方菲菲真的有一層關係,不然方菲菲不可能千里迢迢的洞東北趕過來,按理說,方菲菲逃婚應該向其他的地方跑,可爲什麼來到韓家所在的燕京呢?
白詩韻心裡狠狠的罵着冷軒,混蛋,快點回來,這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吧。
“啊切....”冷軒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感覺有人在背後罵他。
“你沒事吧?”吃晚飯,冷軒陪着顏如玉和海心在紐約的大街上散步,見冷軒打噴嚏,顏如玉以爲冷軒感冒了呢。
“呵呵,沒事,可能有美女想我了吧。”冷軒呵呵一笑,倒是有點想念白詩韻她們了。
“切,你長得這麼挫,有哪個美女瞎了眼,想你啊?”海心撇了撇嘴,感覺冷軒太過自戀了,自戀的男人,不是個好男人。
顏如玉站住腳步,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瞪着海心,她怎麼能容忍另外一個女人,說她的男人長得挫呢?指着海心的鼻子罵道:“別以爲你長得和我一模一樣,我就給你好臉色,要不是看在冷軒的面子上,我早就讓你上西天了。”
“哼,就你那三把刷子,我還怕你不成?”海心冷哼一句,自始至終,她就沒把顏如玉放在眼裡。
顏如玉胸中的怒火又被點燃了,揮起拳頭就向海心錘去,卻被冷軒的大手攔了下來,冷軒淡淡的笑道:“如玉不要生氣啊,生氣的話,臉上會長褶子的,淑女點,不要和這瘋女人計較。”
顏如玉本以爲冷軒攔着她,是在幫着海心說話,但聽到瘋女人後,心裡一喜,看來冷軒一直都在向着她,於是,也嘲諷一句,“我可是淑女,怎麼回合瘋女人計較?”
“你們...”海心憤怒的握緊拳頭,要不是實力不濟,她真想把冷軒給殺掉,還有顏如玉這個瘋娘們。
“走,回去泡溫泉,聽說亨利的賭場又特別的溫泉啊?”冷軒拉着顏如玉得瑟的走在大街上,讓那些老外看的羨慕嫉妒恨。
“對啊,我經常去泡溫泉的,很舒服的。”顏如玉臉色羞紅,亨利爲了招攬客人,把溫泉設計成男女混浴,這樣那些有錢的男人就可以把女人帶進去泡溫泉,偶爾溫泉裡傳出一陣陣女人的嬌聲。
當然,顏如玉去泡溫泉的時候,裡面可是沒有男人的,不過這次,冷軒這頭牲口,一定要求兩人一起泡溫泉的。
不過,顏如玉倒也沒有扭捏,在趙三孃家的茅草屋時,自己的身體早就被冷軒看個光了,再看一次又不會懷孕。
到了賭場,冷軒看見之前還熱鬧非凡的賭場,現在空無一人,只有亨利和他的兩個保鏢站在大廳裡,連那些服務男人的金髮美女也不見人影。
“亨利,怎麼回事?”冷軒感覺出了什麼事,不然以亨利的手段怎麼會讓賭場如此悲慘呢?
“你回來啦。”亨利轉過身,嘴裡叼着一隻巴.西雪茄,用力的唑了一下,嘴角透出淡淡的笑意,道:“剛纔甘比諾.喬治發出了最後通牒,讓我準備二百萬美金,然後登門道歉,要是一個小時內收不到錢,他就派人過來砸場子了。”
“然後,賭客都被他嚇跑了?”冷軒也是輕輕一笑,他大概知道這個喬治是誰了,應該就是黑手黨五大家族的甘比諾家族的敗家子,也是他被他騙了兩百萬的男子。
亨利點點頭,他倒不是責怪冷軒,畢竟冷軒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敢和冷軒計較。
既然事情都出來了,他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你這裡的溫泉還能用嗎?”冷軒問道。
“可以啊,幹嗎?”亨利一愣,不明白冷軒要幹嘛。
“廢話,我想泡溫泉,在東瀛時,我經常泡溫泉的,好久沒泡,有點想念了。”冷軒白了亨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