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爺子此話一出,冷軒微微驚愕,他怎麼也想不出,他爺爺居然知道修神者的事情,而且聽口氣,似乎對修神者很是瞭解。
“他們應該是後天二重,達到煉骨的境界了。”雖然不知道爺爺問這個幹嗎,但冷軒還是如實的回答。
冷老爺子點點頭,用手捋着下巴三尺長鬍須,加上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道袍,倒是有幾分道骨仙風。
“看來這四個老頭沒有什麼突破啊,都五十年了,他們還是沒有突破後天二重。”冷老爺子笑着說道。
“爺爺,你認識洪門那四個長老?”冷軒疑惑的問道,關於冷老爺子的事情,冷軒似乎一無所知,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出手。
所以,冷老爺子對冷軒來說,就是一個謎。
“恩,年輕的時候,和他們打過架,當時他們是後天一重的實力,而我也是後天一重。”冷老爺子走到房屋前院的一個石桌旁,伸了伸手,讓冷軒坐下,繼續說道:“那個時候,他們只是洪門的四個堂主,而我也是一個熱血青年,懷着一顆打倒所有高手的壯志雄心,和他們比武切磋。”
“結果怎樣?”冷軒問道。
“還用問麼?”冷老爺子瞪了冷軒一眼,“要是一對一,我所不定能贏,可那四個老傢伙一起上,我吃了大虧,還好我跑得快,不然冷家在我這裡就斷子絕孫了。”
冷軒深以爲是的點着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終於明白爺爺常對他說的那句話了,‘打不過就跑’,還是很有哲理的。
“不過。看他們現在的實力,我真爲他們惋惜,都五十年了,他們還是停在後天二重,而我已經進入後天四重了。”說到這,冷老爺很是得意,能比當年打敗自己的對手高出兩重,誰能不開心呢?
“後天四重?”冷軒吃驚的張大嘴巴,要不是用手託着下巴,他的下巴就直接掉地上了。
冷軒着實沒想到。他爺爺居然這麼牛掰,後天四重啊,那是什麼境界?他想都不敢想,或許,他修煉一輩子都達不到。
冷老爺子點點頭。笑着說道:“我這五十年來,一直住在這清泉村。過着粗擦淡飯的日子。更重要的是,修神者需要從天地自然中攝取能量轉化爲真氣,這清泉村可是個好地方,可以輕而易舉的收集到真氣。”
冷軒的心爲之一動,他來這裡就是來安心修神的,不禁催動《傲龍訣》。從外界收集真氣。
之前冷軒使用的真氣都是把體內的查克拉直接轉化過來的,但他的體內只有風水雷三種屬性的,這使得轉化過來的真氣很不純。
但這清泉村是個與世隔絕的山谷,這裡的一花一草都充滿了靈性。沒有經過污染,整個山谷就像一個充滿真氣的容器。
“茲茲...”冷軒感動自己的毛孔發出一連串的聲音,周圍的空氣以極快的速度向自己襲來,通過身體上的每一個空隙進入體內。
冷老爺子不禁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氣能如此快速的進入到一個人的身體內,他修煉的時候也沒有達到這種地步。
冷軒感覺身體很是舒服,被洪門長老打傷的經脈也漸漸的恢復,渾身充滿了力量。
進入丹田內的真氣和之前冷軒修煉過真氣合二爲一,冷軒孟然感覺丹田內一下子變得很飽滿,似乎有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冷軒知道這是要突破的前兆,繼續從外界吸收真氣,如果能突破後天一重,就說明這個清泉村真的是個風水寶地,適合修煉。
“轟....”
冷軒的丹田內突然發出一聲爆炸聲,聲音如煙花爆竹被點燃衝上天空,隨即轟隆一聲。
“突破了?”冷軒疑惑的問道,身上的傷似乎好了,而且感覺骨頭比以前更加的堅韌有力。
“哈哈,你小子真是不錯啊,居然到達後天二重,煉骨的境界了。”冷老爺子哈哈大笑,看來他這個孫子更有仙緣啊,是個修神的好材料。
冷軒也是很高興,雖然失去了雙眼,但說不定練到以後的那幾個境界,眼睛或許能自動長出呢。
“你們在幹嗎呢?大白天的放什麼煙花啊?不知道污染環境麼?”白詩韻從屋裡出來,臉上帶着一絲不悅,這麼好這麼純淨的世界,被污染了,怪可惜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長風祝大家新年快樂!但也想說幾句,這燃放煙花爆竹真的不好,長風是江蘇的,大新年的,居然看不到太陽,霧霾太嚴重了,這不是在坑地球麼?)
“我可沒有放煙花。”冷軒無辜的聳了聳肩。
“行了,不是你難倒是爺爺麼?”白詩韻擺了擺手,道:“吃飯吧。”
“哦?這麼快就做好啦,有兩個孫媳婦,這煮飯的效率真高啊。”冷老爺子打着哈哈說道。
白詩韻頓時一臉的羞紅,她就是淘個米,其他的事情都是方菲菲做的,因爲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用過土竈臺。
可方菲菲卻不懂,雖然是方家的大小姐,但她奶奶喜歡用土竈臺做飯,不習慣用煤氣竈,她自然而然的學會了。
“都來吃飯吧。”見冷軒他們進來,方菲菲笑着說道。
“辛苦了。”冷軒走到方菲菲的面前,用毛巾把方菲菲的額頭上晶瑩的汗珠給擦掉。
方菲菲莞爾一笑,足足的像一個農家小媳婦,被丈夫這般的疼愛,臉上透着幸福的笑意。
白詩韻嘟着嘴,不樂意的說道:“你怎麼只疼菲菲姐,不疼我啊?我可是負責做飯的。”
冷軒湊到白詩韻的面前,仔細的看到,搖着頭說道:“你也沒有流汗啊,我怎麼疼你啊。”
“我天生不出汗,不行啊。”白詩韻瞪着冷軒說道。
“啵...”白詩韻沒來得及回過神,冷軒就捧着她的臉蛋,輕輕的親了一下,算是表揚了。
白詩韻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不是因爲冷軒親她,而是當着冷老爺子的面,冷軒做出這麼親暱的事情,她覺得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