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儀微微一愣,仔細的打量着剛纔用語言挑逗她的臭男人,被白詩韻扯掉鬍子,一張緊俏的臉蛋漏了出來,還有一雙她再熟悉不過的賊溜溜的眼睛。
“你這個死丫頭,竟敢耍我?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爛了。”說着,蔣心儀伸手扯住了唐慧肉滾滾的小臉蛋,好久沒有教訓唐慧了,看來她的皮又癢癢了。
“心儀姐,饒命啊,我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唐慧哭喪着臉說道,“你要淑女一點,不然別人以爲你是瘋婆子呢。”
唐慧那副哭爹喊孃的可憐樣,蔣心儀已經心軟,打算放了她,可唐慧居然說她是瘋婆子,頓時氣急敗壞,破口大罵:“你這小妮子,幾天沒揍你,是不是找死啊?敢罵我是瘋婆子?”
不由分說,蔣心儀加重的手上的勁道,扯着唐慧哇哇大叫,這聲音響徹大廳的所有角落,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蔣心儀和唐慧這兩個小妞的身上。
白詩韻的臉色有點難看,急忙小聲的提醒蔣心儀,道:“心儀,注意分寸,好多人在看你呢。”
“啊?”蔣心儀一驚,急忙鬆開了扯着唐慧臉蛋的小手,臉色羞紅的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鬧着玩的。”
“嘶…呼…”唐慧蹲在地上,不停的嘻哈着,似乎真的很痛,小手揉着有點發腫的臉蛋。
在場的客人也沒有計較,紛紛轉移目光去做自己的事情,蔣心儀長呼一聲,隨即瞪着唐慧,“死丫頭,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剛纔的那種場面。蔣心儀想死的心都有了,別人一定以爲噹噹蔣家大小姐,是個虐待狂,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殘害一個柔弱的少女,不,應該是一個男人,因爲從別人的角度看,唐慧的確僞裝的很像一個猥瑣的男人。
“心儀,你下手太重了。”白詩韻把唐慧攙扶起來。不由得心疼起來,唐慧的小臉蛋腫的像個饅頭似的。
“哼,她自找的。”蔣心儀生氣道:“小慧,是不是你父母回來了,敢上房揭瓦了?連我也敢擠兌?”
“沒有啊?我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嘛。”唐慧嘟囔着小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
“行了,小慧就是心直口快。心儀也不要放在心上。”白詩韻急忙打圓場。要是在這樣下去,兩人的關係非得破裂了。
隨後,兩人都不說話了,感覺實在打一場曠日持久的冷戰。
“哎,你們怎麼了?都悶悶不樂的?”冷軒走了過來,看着唐慧發腫的臉蛋問。“小慧,幾分鐘不見,你變胖啦?”
“噗嗤…”
白詩韻和蔣心儀都忍俊不禁,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冷軒哥。你也嘲笑我?”唐慧苦着臉說道:“是心儀姐啦,她又扯我的臉蛋。”
冷軒摸了摸唐慧的小腦袋,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慧,打是親罵是愛,你心儀姐打你,說明她在乎你,疼你愛你,要是不認識你,她才懶得管你呢,知道麼?”
唐慧深以爲是的點點頭,走到蔣心儀的身邊,閃動着大眼睛,道:“心儀姐,對不起,我不該惹你生氣。”
蔣心儀秀眉一挑,心說,什麼情況?唐慧這小狐狸居然向她道歉?會不會有詐?
但唐慧既然已經道歉,蔣心儀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十幾年的好姐妹,擺了擺手道:“好了,下次注意,要不然,我還要撕爛你的嘴。”
唐慧被嚇得渾身一抖,急忙很諂媚的說道:“不會的,我是心儀姐最疼愛的小慧,永遠追隨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雖然唐慧的話裡有奉承的意味,但蔣心儀聽着還是很舒服了,滿意的點點頭,不再生唐慧的氣。
而這一切的功勞,都歸功於冷軒的一句話。
宴會的客人也來的差不多了,就差傳說中的四大世家沒有到場了。
晚上八時整,宴會正式開始,在一個美女主持人的介紹下,四大世家紛紛到場。
每個人都是霸氣外露,威風凜凜,坐在貴賓席上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姿態。
“這就是傳說中的四大世家?”冷軒用眼光掃了下坐在貴賓席上的四個男子,其中三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年輕男子。
“對啊,我在雜誌上看到過他們的照片,都是很有實力的家族。”白詩韻指着第一個身材高挑略顯消瘦的男子說道:“他就是林氏集團的掌門人林展鵬,掌握着華夏一大半的經濟命脈,可謂人中龍鳳。”
冷軒看着林展鵬,一臉的平淡,不驕不躁,好像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第二位是戴貴江,戴家是個沒落的世家,很有可能被其他新興世家給取代,好多的家族都盯着戴家的地位,只要戴家走錯一步,就很有可能被別的家族取代。”白詩韻接着解釋道。
“呵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應該沒那麼快。”冷軒淡淡的說道,他不知道戴家爲何會衰敗,但他看到戴貴江犀利冷峻的眼神,就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
“呵呵,你說了也不算啊。”白詩韻打趣的笑道,“這第三位也是個狠角色,是四大世家的何家,那個胖子叫何進,反正沒有他的什麼好傳聞,似乎他對林家也是虎視眈眈,一直覬覦林家在華夏的地位。”
冷軒點了點頭,隨即笑道:“看得出來,他不是個好東西。”
爲何冷軒如此肯定?因爲他看到了何進身後的兩個人,居然是天山雙鷹,這兩個二貨以前還追殺過海心,天山老二的手臂還被冷軒廢了一隻。
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的主人,所以,冷軒肯定,何進不是善類。
白詩韻翻了翻眼睛,感覺冷軒說的神乎其神,心道,你以爲你是神仙?要是我不介紹你能知道?還說什麼看得出來,裝吧你!
“還有一個呢?”見白詩韻生氣,冷軒明白自己的話得罪了白詩韻,隨即賠上笑臉,道:“美女,我錯了,不該多嘴,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