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前黃晨過來看老母親和黃曨的時候,是身着便服而來,也沒開車,打車過來。
他回去後,凌錦華要接待客人,是一位軍方的重要人物,因此他只能換軍裝。
因爲要隨時待命,在聽到自己的哥哥有麻煩後,也不能離開,只能打電話向羅子凌求助。
那位重要的客人走了後,凌錦華準備喝茶休息一下。
牽掛着自己哥哥的黃晨,馬和凌錦華請了假,說老孃和哥哥來燕京,他過去看一下。
凌錦華當然准假,並讓黃晨順便送份件到軍部值班室去。
黃晨拿了件後,駕車出發了。
在將件送到軍部值班室後,他纔過來。
還好是順路,再加特殊的牌照,一路暢通無阻。
黃晨駕駛的這輛車,只是一輛很普通的紅旗轎車,但車掛的牌照,卻是讓很多人都肅然起敬。
在燕京任職的各種警種,對特殊牌照的車子,基本都有點數。
紅色的字母,數字還是002的牌子,所代表的主人身份那是非同尋常。
因此,黃晨肩膀扛的雖然只是很普通的兩槓三星校軍銜,但他的出場給現場的人帶來的震撼,一位將軍駕臨還要大。
“無大礙,”不待黃晨問什麼,羅子凌主動把黃曨的傷情告訴了黃晨,“一會我替他治療一下。”
聽羅子凌說無大礙,黃晨鬆了口氣。
他滿是歉意地衝着黃曨用家鄉話說了兩句後,在黃曨的惱怒,面無表情地走向了那幾名警察。
“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黃晨聲音輕輕、但很堅定地問那名警銜最高的警察。
那警察將瞭解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將全部責任都歸到幾名混混頭,並說那些混混已經同意賠償五十萬。
一聽這個數額,黃晨被嚇了一跳。
這時候,楊曉東走過來,說這是小混混主動提出的賠償。
黃晨還是不敢接受。
羅子凌走了過來,對黃晨說道:“既然他們願意賠償你哥受到的傷害,那也別爲難他們了。有警察同志在,能儘快把事情解決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好吧,”羅子凌這樣說,黃晨最終還是沒有拒絕。
“校同志,要不要先把你哥送醫院去檢查一下?”爲首的警察,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不用了,”羅子凌代替黃晨回答了警察的話,“我是醫生,我會幫他治療。”
黃晨見警察還有疑惑,點點頭同意了羅子凌的說法:“他是醫術很不錯的醫生,讓他治療吧!”
“是!”警察也沒多說。
黃晨也看到了楊青吟在邊,心裡嘆了口氣。
他知道,羅子凌和楊青吟在,兩人不可能此罷休。
不把這些小混混折騰死,已經夠仁慈了。
如果警察敢怎麼樣,他們很可能把警察也順便收拾了。
“黃秘書,如果你有事,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們在,沒事的,”看到黃晨穿着軍裝駕駛着軍車過來,羅子凌猜到他是急匆匆過來,因此很體貼地勸道:“公事要緊。”
將件送到軍部後,黃晨當然要回去覆命。
今天老爺子和那名軍部的重要人物會談後,也要和他商量事情,黃晨確實要趕着回去。
聽羅子凌這樣說,並知道黃曨傷的不重,黃晨也準備離開了。
“那這裡的事情麻煩你們了,”黃晨拍了拍羅子凌的肩膀,再對站在一邊的楊青吟點了點頭。
他猶豫了一下,走到黃曨面前,用家鄉話說了幾句後,也駕車離開。
在黃晨呆在這裡的時候,那些被楊曉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小混混,一個勁地在罵娘。
特別是那個被打的慘不忍睹的頭目,他追悔莫及的同時,也在心裡大罵黃曨的裝。
有這樣一位位高權重的弟弟,還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害的他們落了這麼慘的遭遇。他在想着,事情完結後,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那幾個不長眼的手下,誰叫他們亂惹事。
那幾個警察也在腹誹黃晨,這個大佬,這麼低調是想害死人哪!
黃晨駕車離開後,楊曉東用自己的賬號收了小混混頭目轉過來的五十萬,並當着警察的面寫了收條。
警察也在現場錄了雙方的口供當場給了處理意見,再讓雙方當事人簽字。
簽字簽完了後,楊曉東拍了拍幾位到現場警察的肩膀,笑道:“辛苦你們了,那我們走了。”
“不好意思,”爲首的警察和楊曉東握了握手,“雖然賠償協議簽訂了,但這些人我們還要依法進行。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依法、秉公辦案,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辛苦了,”楊曉東和他們用力握了握後手,也招呼羅子凌走了。
羅子凌和楊青吟沒和警察打招呼,扶着黃曨了車後,也返回他們所住的賓館。
聽黃曨說他是準備替老孃買水果的時候,被小混混打的,羅子凌也在抵達賓館後,讓楊曉東去買點水果回來。
這個案件看似這樣解決了,但羅子凌這幾個當事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卻震動了不少的人。
距離他們所呆的賓館不遠的一個辦公大樓內,一個年約五旬的年人,正在和人打電話。
“爸,想不到,凌老爺子的機要秘書,都和姓羅的小子混在了一起。”年人對着電話,呵呵笑着說道:“看樣子,姓羅的小子能耐真的不小,以前小看了他。”
“你想怎麼做?”電話對面的那老人,聲音平淡地問道:“既然知道了這事情,你沒一點想法?”
“借這件事情,小小鬧一下吧,說不定可以打擊一下凌家的氣勢。”年人想了想後,道:“如果讓那名校滾蛋,那凌老爺子肯定會氣極敗壞,說不定氣病了。”
“凌老爺子要是這麼容易被氣死,早死了。”
“爸,我們想辦法讓姓黃的校滾蛋,那樣我們可以將聶仁杰安排到凌老爺子身邊去了。”
“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