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又和他們講了一些太乙神針針法的要素,幾個人也是認真聽。
不同的針法都有共同之處,扎進穴位是任何一種針法的最基礎動作,無論再怎麼出神入化,都改不了這一點。
太乙神針與其他針法最大的不同是,幾種針式都要用氣運針,直接通過干擾病人的氣血循環,達到治療的目的。這特點極大地限制了針法的傳承,能學習這種針法的人,只有屈指可數的一些人。
不過,太乙神針在針法了有獨到之處,這纔是賀炎、王許雲、董其昌、程不識等人想學的。
剛纔羅子凌施針的時候,他們很留心觀看,而且還用手機錄製了視頻。
羅子凌施針的技術,不是他們能的,這是他們仔細觀察後得出的結果。
他們也驚歎於羅子凌針法的嫺熟。
“有志不在年高。”
“自古英雄出少年。”
幾個老頭子很自然地想到了這幾句話。
羅子凌講了針法的一些特點後,也以今天累了要早點休息爲由,告辭離開了賀蘭的房間。
幾個老頭子並沒馬離開,而是繼續在房間裡探討剛纔看到的針法。
今天的情況,還是挺讓羅子凌滿意的。
至少他知道,他的針法技術已經摺服了這幾個挺有名望的老傢伙。
無論他們心裡是真服氣還是假服氣,有一點羅子凌知道,他已經借這幾個老頭子的名聲,成爲傳統醫學名家。從此以來,華夏傳統醫學界,再沒有人敢無視他這個小輩。
倭國傳統醫學界,也肯定把他視爲一個人物。
接下來訪問南韓,他只要再好好表現一下,那南韓傳統醫學界,也肯定會記住他這號人。
不過,倭國和南韓這兩個性子不同的國家,在羅子凌的心裡噁心程度都很高。
他清楚,南韓傳統醫學界的人肯定知道了東京發生的事情,他們會有對策。
南韓人的手段會更高一籌,至少不會犯倭人的錯誤。
說不定他們會給他挖陷阱,他不要傻乎乎地跳進去行了。
無論如何,他都要吊打南韓傳統醫學界的那些人,讓他們明白,真正的傳統醫學在華夏,叫醫,而不是什麼狗屁的韓醫。他要讓他們明白,他一個年紀輕輕的華夏少年,都能把南韓傳統醫學界的那些高人隨意欺負。想到這,羅子凌頓時有了主意。
於是,他返回了賀蘭的房間。
在羅子凌敲開房門的時候,裡面那些正在討論針法的老頭都愣在了那裡。
他們不知道羅子凌回來是要準備幹嗎。
羅子凌也沒客氣,直接說明了意思。
聽了羅子凌的意思,幾個老頭子面面相覷了一陣後,最終還是答應了。
末了,羅子凌以輕飄飄的說道:“我想,只要你們出手,無論在針法還是其他診療技術,都能完虐高麗棒子。當然,如果吹牛,你們肯定不他們,他們說自己是世界第二,沒有國家敢說第一。”
羅子凌前面的話,明是誇獎幾個老頭,但他們聽着並不是滋味。
羅子凌說他們厲害,但他們卻在針法敗於羅子凌,藥劑研究方面也不如羅子凌。
羅子凌這明顯是借稱讚他們,往自己臉貼金而已。
不過,這小子後面那幾句話,卻把他們逗笑了。雖然他們不問時事,但韓人的無恥他們卻是見識過不少,甚至把華夏名醫李明珍都說成是他們的人。
韓人無恥的事件實在太多,而且很多都是侵犯華夏的利益,他們把原本屬於華夏的東西佔爲己有,還沾沾自喜地說這是他們的成。甚至,他們的古代地圖,把華夏長江流域都劃到他們的國境線內。還真的可以說,南韓是全世界不要臉的國家。
最終,羅子凌的提議,他們都沒反對。
沒有反對,那是接受了。
於是,羅子凌再去了胡軍的房間,和這位繼續負責他們訪問事務的代表團團長商量事情去了。
今天他和歐陽菲菲留在最後,和羅志偉商量事兒,羅子凌相信,胡軍也想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什麼。等胡軍來問,不如他主動去報告。
胡軍正在房間裡處理事情,聽到有人敲門後,秘書過去開門。
見是羅子凌,趕緊把他領了進去。
“回來了,”胡軍樂呵呵地招呼羅子凌坐下。
羅子凌坐下後,主動和胡軍說了羅志偉留他們說事情的經過,把能說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胡軍聽了後,也沒多問。
接着,羅子凌又說了剛纔和幾個拜他爲師的老頭子商量的事情。
胡軍聽了後,認真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同意了羅子凌所想。
“等到了南韓,如果他們真的要試,那讓這些醫學名家出場,真刀真槍一。如果他們不敵,你再出場,”胡軍呵呵笑着說道:“我覺得,沒有倭國發生的事情,直接派你場更好。因爲你年輕,如果你能將他們擊敗,不需要他們那些老人出手,能取得勝利,這足夠打韓人的臉了。現在你的名聲起來,讓他們先,他們不能取勝,你再出手,效果雖然差了一點,但也肯定不錯。一會我和王團長商量一下,爭取訪韓時候的安排更合理,別再如訪倭這樣,亂七八糟。”
羅子凌認可胡軍所說,訪問倭國的安排,確實亂的一塌糊塗。
無論是倭方的安排,還是我方的應對都是這樣,但有一點還不錯,那是倭方失了臉面。
如果是我方失了臉面,那事情麻煩了。
和胡軍又扯了會閒話後,羅子凌也離開。
剛剛走出房門,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拿出一看,是一個來自倭國的固定電話,羅子凌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接通電話後,羅子凌直接問對方,“哪位?”
但電話那頭並沒聲音。
羅子凌確定,電話已經接通,因爲他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一些異樣聲音,還有呼吸聲。
羅子凌並不確定對方的身份,因此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請問你是誰,爲什麼不說話?”
電話那頭依然沒有吭聲,羅子凌笑了笑後,道:“我知道你是誰了,告訴我地方,我過來。”
“我在那天你找到我的地方,”對方終於說話了,但說了這話後,馬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