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精神很好的羅連盛出現在了視野。
羅子凌和羅雨晴趕緊前迎接。
跟在羅連盛後面的是其他那些跟着他出去的人,王震軍和他的幾名同伴跟在羅連盛身後,兩名龍騰的隊員,也近距離跟着羅連盛。
其他那些人,包括董曉婉、王漢英及石原二、許之元則走在後面。
羅子凌前,接過了羅連盛手的行李後,嘻嘻笑着說道:“爺爺,你終於回來了,可想你了。”
羅雨晴則直接挽住了羅連盛的手臂,撒嬌道:“爺爺,有什麼好東西給我帶回來?”
“挖到一支百年的老山參,你要的話送給你,還有另外兩株挺珍貴的小參,還可以繼續種植,你拿去當盆景也可以。”羅連盛笑着拍了拍羅雨晴的手臂,帶點溺愛的口吻說道:“如果不喜歡,那你到爺爺的背囊裡自己挑吧!”
“我喜歡,那把這三支參送給我吧,”羅雨晴大喜,又馬吩咐羅子凌,“你要教我怎麼種參,要是種死了,我要找你算賬。”
羅子凌頓時鬱悶,很不滿地回道:“那我來種行了,省得你毛手毛腳,把人蔘折騰死。”
這時候,凌若楠迎了來,笑着向羅連盛打招呼。
羅子凌和羅雨晴也及時地停止了爭執。
跟在後面的董曉婉,見來迎接的羅子凌,連正眼都沒瞧她,頓時有點生氣。
在下飛機的時候,她還特意去洗手間整了一下自己的妝,確定自己美的冒泡後,這才滿意。
飛機的時候,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登機之前,她是候機廳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下了飛機後,依然受萬衆矚目。
但卻被羅子凌無視了,這讓董曉婉心裡鬱悶的要死。
只是,跟在後面的她,也沒機會向羅子凌發牢騷。
出了出站口後,羅子凌和羅雨晴、凌若楠、羅連盛同乘一車離開了。
其他人,則乘坐楊曉東另外安排的車子離開。
不過,羅子凌在跟隨羅連盛、凌若楠回別墅後,只和爺爺說了會兒閒話,以有事出去爲由,先一步離開了。
羅雨晴很不滿意羅子凌在爺爺回來的時候要出去,但剛剛發牢騷,被羅連盛阻止了。
羅連盛知道羅子凌要去幹嗎。凌若楠也清楚,因此他們並沒阻止。
見此,羅雨晴也沒再嚷嚷,自己陪着羅連盛說話。
羅子凌走出別墅的時候,楊曉東和王震軍在外面等他。
“董曉婉、王漢英他們幾個,已經回到住處,石原二和許之元在另外地方待命。”王震軍看到羅子凌出來,馬前報告了情況。
“辛苦你了,”羅子凌拍了拍王震軍的肩膀,再笑着說道:“一起去看看,把石原二和許之元也請去,看他們一會有什麼表現。”
許之元和石原二並不完全清楚情況,他們也不知道,與他們聯繫的人,已經有落到羅子凌的手。去東北原始森林後,他們再沒與其他人聯繫,因此外面的情況,一概不知道。
從機場回到城裡後,許之元和石原二在看到他們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回住處,已經有不祥的預感。
在羅子凌帶着王震軍、楊曉東出現在他們面前,說要帶他們去見幾個人後,他們心裡的不詳預感更加的重了。
羅子凌“押”着石原二和許之元來到了楊曉東他們的一個落腳點後,吩咐把帶回來的兩個人押來。
那兩個人,其實王震軍早幾天送過來了,只不過羅子凌沒想在石原二和許之元回來之前問詢他們而已。
石原二和許之元其實也不認識這兩個人,但在知道他們分別是倭國人和南韓人後,他們還是猜到了什麼,臉色也變了。
當着石原二和許之元的面,羅子凌問詢了他們情況。
但兩個人不願意交待,說他們是無辜的,而且他們也不是倭人和韓人,而是華夏人。
羅子凌也懶得多和他們費口舌,直接掏出幾根銀針,扎進了他們的身的穴位,然後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吃夜宵。
再吩咐王震軍和楊曉東,等他們兩人把實情都交待了,再喚他。
看到羅子凌所扎針的穴位後,石原二和許之元都變了臉色。
他們清楚事情的緣由了。
他們更清楚,這兩個人肯定抗不住,只一會會精神崩潰。
羅子凌所扎的這幾個穴位,能讓你身體難受到想自殺的程度,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地步。
只是,他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幾個人開始掙扎。
不到五分鐘時間,那兩個人堅持不住,用倭語和韓話大喊大叫起來。
“他們願意交待了,”王震軍走到羅子凌面前,笑着說道:“他們交待的事情,一定很精彩。”
羅子凌起身,過去拔了一根針下來,這樣兩人都能開口說話了。
但他們身依然難受,像很多蟲子在咬一般,精神依然處於崩潰的邊緣。
十分鐘不到,兩個人完全崩潰,把事情都交待了出來。
他們交待的事情讓石原二和許之元無地自容。
兩人是和他們聯繫的人,只是沒想到,才聯繫幾次,被羅子凌的人發現,並被拿下。
他們連這兩個人的面都沒見到,被羅子凌的手下擒獲,這讓石原二和許之元倒吸了口冷氣。
問出了口供後,羅子凌讓楊曉東把人押下去。
他臉帶笑容地走到石原二和許之元身邊坐下,聲音很平靜地說道:“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想在我身得到什麼?”
石原二和許之元同時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你們不說,我說吧,”羅子凌神情依然沒什麼變化,“石原二,想要那對針灸銅人,這是你接近我最主要的目標;許之元麼,想要鍼灸大法,及一些秘製藥方。鍼灸銅人對他來說吸引力不大,因爲你們早複製出了更精確的銅人,銅人對你們來說,只是一件物而已,你們不缺寶貝,也不缺錢。對不對?”
聽羅子凌這樣說,兩人同時擡起了頭。
羅子凌突然間冷了臉,“我想問你們,你們想要何種處罰。是要將你們人道主義毀滅,還是不追究你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