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榮軍不是凌系的人，嚴格來說他是方向提拔的人，屬於方系陣營的一員。
當然，到了一定程度，或者說這些人到了一定的級別，那屬於哪個陣營，沒那麼界限分明瞭。
一些人地位高了後，心裡開始膨脹。
他們開始左右逢源，各方面都不得罪，和各種各樣的大佬都保持好關係。
到了某種程度，如果陣線太明顯，站隊站的太清楚，那不利於他們更進一步。
像現在的趙國勝，之前大家都知道他是凌系的人。
但現在，他也沒那麼明顯了。
趙國勝雖然經常去凌錦華那裡，和凌明瑞接觸也不少，但他同樣和其他大佬有親密的接觸。
凌家不可能完全掌控現在的趙國勝，那是肯定的事情。
同樣，方向不能完全掌控王榮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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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榮軍想和其他大佬拉近關係，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
王榮軍讓自己的女兒找羅子凌，說明他想和凌家處好關係，凌明瑞馬想到了這一點。
他的關注點馬從剛纔的事情轉移，問起了羅子凌與王果果接觸的事情。
羅子凌很慶幸次沒和凌明瑞說這事情。
特別的時候，用這種事情來消除和凌明瑞之間的隔閡，還是挺不錯的。
凌明瑞並不清楚王果果是李海陽的秘書，這種事情他不會去關注，李海陽也不會告訴他。
李海陽知道王果果負有監視他的任務，但他完全不當回事。
一輩子搞秘密行動的人，當然不會把王果果這種剛出道不久的特勤人員當一回事。
李海陽如果連王果果都搞不定，那他也太丟臉了。
因此，他沒把王果果當一回事，更不會把這事情告訴凌明瑞。
凌明瑞聽了羅子凌說後，才清楚王果果居然在李海陽身邊當秘書。
在知道王果果負有監視李海陽的任務後，凌明瑞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答應她的要求了嗎？”凌明瑞小聲問羅子凌。
“沒有!”羅子凌搖頭，“這種事情，不能輕易答應，除非有足夠的回報。”
羅子凌說的這麼直白，讓凌明瑞有點意外。
他認真地看了羅子凌兩眼後，再道：“可以和這個叫王果果的人多多接觸。如果能將王榮軍爭取過來也是不錯的。畢竟，凌家在軍的影響力已經開始慢慢衰減，這不是好兆頭。”
“外公，我可是幫了你不少忙啊!”羅子凌嘿嘿笑道：“次和龍騰合作的事情，幫你弄掉了幾個軍大佬。這次如果再把王榮軍拉過來，那也是大功一件。還有，我還答應幫趙國勝治療呢!”
凌明瑞點了點頭，再想了想，然後小聲說道：“想辦法和趙國勝處好關係，最好能控制他的病情，想辦法把王榮軍拉過來。軍那些有份量的老頭子，如果有機會結交，也可以與他們認識一下。無論怎麼樣，對你父親都非常有幫助。你如果能認識這幫軍大佬，對他們有恩，那以後你無論遇到什麼事兒，都能得到他們的幫忙。反正你臉皮厚，直接要他們幫忙也說的出口。”
凌明瑞後面這話，讓羅子凌愣了一下，隨即他馬明白了什麼意思。
沒猶豫他答應了。
“好，我聽外公的吩咐。”
羅子凌的表現，讓凌若楠挺滿意。
她是沒想到，羅子凌再和凌明瑞呆一起的時候，會說這事情。
剛剛發生的事情，他一下都不提，只說王榮軍和王果果的事情。看樣子，羅子凌的情商真的不低，知道這種情況下，凌明瑞心情是什麼樣的，想到了用什麼方式來轉移凌明瑞的注意力。
她及時地挺了句嘴，“爸，凌兒醫術不錯，以後找他治療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多。替人治病，甚至救人一命，可以積下很多恩情。只要那些人不恩將仇報，那他可以得很多人另眼相看，甚至給予回報。”
“你兒子，不是還用這事威脅我和我父親嗎!”凌明瑞呵呵笑了笑，笑的時候瞪了羅子凌一眼。
“我哪敢!”羅子凌尷尬地笑了笑，“我可從來沒拿這事情威脅你們，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凌明瑞一臉冷笑，“你可是膽大包天的人，你膽子大的人真的不多。”
說着，眼睛看向凌若楠，手指着羅子凌：“剛剛他是怎麼威脅我的妹妹和我的兒子的？”
“外公，我只是不願意看到有人傷害我的母親而已。”羅子凌很認真地說道：“雖然我媽沒有一直養育我，但至少她把我生下來。給予了我生命，那我肯定要用一輩子來回報。如果有人想殺我媽，我還要和他們虛與委蛇，那我也太沒用了吧？”
“好了，這事情，你別再去把它挑起來!”凌明瑞語重心長地吩咐羅子凌道：“今天他們已經達成了協議，凌正輝接受了明蘭和正平提出的賠償，不打算追究凌正鍵、凌海寧和林家英的責任。事情現在還在可控範圍內，如果再鬧大，會讓凌家麻煩不斷。”
“好吧，”羅子凌點了點頭，又馬說道：“但我不解的是，這事情發生後，你不打算處罰他們幾個始作俑者？不加以處罰，他們不知道長記性，沒吃過教訓，他們會繼續爲所欲爲。”
“誰說不處罰他們了？”凌明瑞一臉嚴肅地看着羅子凌，很認真說道：“他們犯了錯，肯定要受處罰，而且處罰還不會輕。”
“好吧!”羅子凌沒問會怎麼處罰他們，及時轉移了話題：“外公，你覺得，會不會也是他們策劃了對我媽下手的事情？”
“他們不至於有這麼大膽，也沒這麼大的能力策劃這事情!”凌明瑞搖頭，“如果他們有這能力，今天的事情也不會這樣了。”
羅子凌輕輕地點了點頭，“認可”了凌明瑞的說法。
凌明瑞想了想後，再對羅子凌說道：“明天晚，你們到我這裡來吃飯吧，我把陳如常的最新病例拿來你們看看。”
“好!”羅子凌爽快地答應了，再看向凌若楠，“媽，你應該有空吧？”
“我會安排出時間的!”凌若楠點頭，她看了看羅子凌，再看着凌明瑞，輕輕地問道：“爸，今天凌兒和他們起爭執，還當面罵了我哥和我姑姑，他們會不會懷恨在心？”
“不罵他們，他們不懷恨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