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你這個混蛋!”
在走回寢室的時候,雖然身體已經感覺很舒服,但歐陽蕙蕙心裡還是罵罵咧咧。
她提議去開個房間,結果羅子凌帶她去了咖啡館,要了個包廂。
他在包廂裡面替他治療,最終讓她結賬,還說她答應過他請客吃夜宵。
雖然說羅子凌陪她買了藥,再又替她按捏治療,她身體不舒服的感覺消失了,但心裡依然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她提的去開房間,雖然不是一般人嘴裡的開房間,但主動提這樣的要求可是要有很大的勇氣。
但被這混蛋拒絕了,最終帶她去了咖啡館,最後還要她買單。她沒辦法形容心裡的窩囊感覺,反正就是想生氣。羅子凌幫了她的忙,她也沒領情,兩人分手的時候,她一臉的不高興。
羅子凌沒去理會歐陽蕙蕙的反應,回寢室的時候,他感覺渾身輕鬆。
替這個女人按捏,雖然算是治療,但味道已經有點變樣,替她按捏那纖細的腰身,還有骨盆位置的時候,他發現了歐陽蕙蕙有異樣的反應,而他心裡的感覺也有了變化。
羅子凌相信,如果今天去開房間,兩人之間肯定又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非正常接觸。
荷爾蒙分泌旺盛的身體,可是不太容易能禁受這樣的誘惑。
以後還是要避免與歐陽蕙蕙、歐陽菲菲有這樣直接的接觸。
羅子凌回寢室的時候,發現寢室裡黑燈瞎火,另外三個傢伙不知道幹嗎去了。
就在他開門進寢室,開了燈準備躺到牀上休息的時候,手機響了。
一看是林嵐打來的,羅子凌馬上就跳了起來,迫不急待地接下了接聽鍵。
“你回來了嗎?”羅子凌滿是驚喜地問道。
就像聽到一個久別的好朋友歸來後的消息時候那樣的激動。
“我在距離你們學校十五分鐘的地方,十五分鐘後,我在學校門口等你。”林嵐的說話方式依然和以前一樣,很突兀,也沒什麼感情。
但羅子凌絲毫沒去計較林嵐的不禮貌說話方式,馬上就答應了。
林嵐回來了,她沒死,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事情?
這時候,林嵐又說了一句:“帶上你的藥。”
說了這句話後,沒等羅子凌回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哇靠,這女人又受傷了,”羅子凌有點抓狂的感覺,有點生氣,很想把林嵐抓起來打一頓,以懲誡她的不爭氣。
他明明吩咐過她,一定要活着回來,怎麼可以受傷呢?
太不聽他的話了!
羅子凌飛快起身,拎起那個裝器械的袋子,再從箱子裡拿了一些藥物,然後飛奔下樓,往學校門口而去。從接到林嵐的電話,到跑往學校門口,羅子凌只花了不到七分鐘時間。
但他還是怕自己太慢,讓林嵐在那裡等。
在等林嵐車子過來的這幾分鐘,羅子凌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終於,視野中出現了林嵐駕駛的悍馬車,羅子凌沒等車子停下,就趕緊跑了過去。
“負傷了?”跳上副駕駛的門後,羅子凌就着急地問道:“哪裡負傷了?”
林嵐並沒說話,而是加起了油門,離學校門口而去。
羅子凌這才發現,車上並不只林嵐一個人,後座上還有一個人。
居然是獵鷹。
“怎麼是你?”羅子凌驚訝地叫了聲。
“我負傷了,找你治療一下。”獵鷹說話的聲音有點虛弱。“她也有點傷。”
“好吧,”羅子凌也沒多問,林嵐雖然沒告訴他什麼,但獵鷹已經把情況大概說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問。
看林嵐沒停車,繼續往前行動,羅子凌不禁有點意外:“去哪兒?”
“帶身份證了嗎?”林嵐反問了一句。
“帶了。”
“一會你去開個房間!”
聽林嵐這樣說,羅子凌頓時懵了。
一個晚上,兩個女人提出要去開房間,雖然她們提出開房間不是爲了特殊的原因,但他心裡依然很怪異。
今天是怎麼回事呢?
一會回去得看看黃曆,是不是撞上了什麼不太吉利,或者是非常吉利的日子。
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答應了林嵐的要求。
林嵐把車子停在距離學校附近一個叫中港大酒店的地方。
羅子凌也沒待林嵐吩咐,飛快地下了車,跑去開了個房間。
沒開鐘點房,而是第二天中午退房的那種整日房。
開好房間後,手機短信鈴聲響了,一看是林嵐發來的,讓他告訴房間號。
羅子凌告訴了他們房間號,也知道他們不需要他等,就自個乘電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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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開門進去,還沒把窗戶打開,林嵐和獵鷹就來到了房間裡面。
獵鷹是自己走進房間的,進了房間後,就一屁股坐到牀上,再躺了下來。
“他的腿上中了一槍,手臂也有傷,我知道一般治療手法,需要手術取子彈,取了子彈後至少要休息兩三個月才能康復,而且不一定能完全康復,所以找你治療了。”林嵐不帶感情地說了這些話後,再靜靜地看着羅子凌,“我知道經你治療不會這樣。”
“你哪裡負傷了?”羅子凌更關心林嵐負傷的情況。
“我不礙事!”林嵐搖搖頭,“先替他治療。”
“他死不了,先告訴你傷在哪裡!”羅子凌怒瞪着林嵐,“叫你小心不要負傷,怎麼不聽話呢?”
聽羅子凌這麼一也,林嵐呆在了那裡,她並沒有惱怒,而是挺感動,這傢伙居然這樣關心她。
躺着的獵鷹一般怪異地看着他們。
但林嵐依然堅持己見,“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一會你幫我處理就行了,先替他治療。”
羅子凌也沒再說什麼,準備開始替獵鷹治療。
他打了水燒開水,再把自己帶來的東西都準備好,然後開始替獵鷹檢查傷處。
獵鷹小腿部位中了一槍,手上也有槍傷。
手上的傷是子彈貫穿傷,手臂被子彈打的一大塊肌肉都沒有了,看上去觸目驚心。
腿上的子彈還沒取出來,只見一個血肉模糊的彈孔。
這時候,林嵐的聲音輕輕地響了起來:“如果這兩處傷口不能恢復如初,那他龍騰的生涯也就結束了,你能讓他恢復如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