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熱烈纏綿的吻後,楊青吟的身體軟了下來。
但就在羅子凌鬆了口氣,準備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楊青吟掙脫了開去。
“這個混蛋,別以爲這樣就原諒你了,”楊青吟伸腳踢了羅子凌一下,還用力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我恨死你了,再也不想見你。”
說着,還用力來推羅子凌,“你走吧,別在我面前出現,看着就煩。接下來幾天,我要一個人在魯城玩,你別打擾我,趕緊回燕京。”
羅子凌靈活地跳開一步,再和楊青吟面對面而站,笑道:“你難道沒看到我在津城南站追着你所乘坐的高鐵跑的情景?你在原來所住賓館,我的行李也和你們放一起,我就下去買點吃的東西間隙,你們就逃走了。看在我追你們追個半死的份上,你怎麼也不忍心把我趕走吧?”
“又沒有人叫你追來,你自己走吧,想上哪上哪兒去,想陪哪個美女儘管去。”楊青吟依然伸手推着羅子凌,要把他推到門口去。
“你自己說的啊,想陪哪個美女就陪哪個去,”羅子凌轉過身,很認真地對楊青吟說道:“那我聽你話了。”
“去啊,去啊!”楊青吟再次使力氣推着羅子凌往前走,“你儘管去就行,我保證沒意見。”
“你自己說的,保證沒意見喲,”羅子凌說着,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將楊青吟也拉到身邊,“我今天就陪你這個美女了,你自己說沒有意見。要是有意見,那就是說話不算數。”
“居然又騙我,”楊青吟再次惱羞成怒,伸出兩個小拳頭,用手捶打起了羅子凌:“纔不要你陪,不想理你,自己走吧,氣死我了,你這個混蛋,很想把你殺了。”
羅子凌沒反應,任楊青吟的小拳頭捶着自己的肩膀,還很舒服地叫了聲:“用力點,太輕了。今天跑了這麼多路,換了這麼多趟高鐵,真是累死我了。還是學姐體貼,知道我累了,替我按捏起來。舒服,繼續,別停。”
結果楊青吟馬上變捶爲掐,而且非常用力,直把羅子凌掐的大聲尖叫起來。
看楊青吟依然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羅子凌突然伸手,在楊青吟的腰部穴位上掐了一下。
楊青吟怎麼受的了這個部位被掐,馬上就縮成了一團。
羅子凌趁勢出擊,繼續在楊青吟的腰部掻癢癢,直把楊青吟掻的直不起腰,笑的軟在了他的身上。
楊青吟腰間神經非常敏感,稍稍觸碰就忍不住癢意,如何受得了羅子凌故意調戲她,在她穴位上施力。
惱怒和嗔怪一下子沒有了,咯咯的笑聲連外面偷聽的三個人都隱約聽到。
想不到就一會功夫,原本氣沖沖想走的羅子凌,居然把楊青吟哄的笑的這麼開心,楊曉東、葉小麗、王震軍都面面相覷。楊曉東還用竊聽裝置認真聽了一會,確定那是楊青吟的笑聲中,終於放下心來。
“哈哈,還是少爺同志厲害,幾下功夫就把女朋友哄好了,”楊曉東說着,大手一揮,“既然他們已經和好,那我們也沒必要再呆在這裡。走,我請兩位吃晚飯去,當一回電燈泡,滋味可能也不錯。”
葉小麗差點被楊曉東的話說的紅了臉,但她並不情願去,因此還是搖搖頭。
“走吧,你別進去打擾,也別妨害他們修復關係,”王震軍走到葉小麗身邊,很認真地說道:“一會,他們肯定去吃晚飯,再到哪裡逛逛,繼續修復關係,如果我們跟在他們身邊,一定會添亂。我們注意他們的行蹤就行了,別跟在身邊。小麗,走啦,吃晚飯去,我們隊長請客呢!”
葉小麗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聽從了兩個男人的勸,跟着他們去吃晚飯了。
房間裡的羅子凌和楊青吟自然不知道三個傢伙躲在外面偷聽了一番後,再悄然離開,不管他們了。
羅子凌把楊青吟弄的直不起身後,再將她抱到牀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楊青吟當然不情願和羅子凌以這樣的方式相處,拼命掙扎,並威脅羅子凌,如果不放開她,她就咬了。
但羅子凌不理會,繼續壓着她,還主動親了起來。
結果嘴脣上再次被楊青吟狠狠咬了一口,頓時感覺鹹鹹,知道又被楊青吟咬破了,也沒惱,只是恨恨地說道:“又不是屬狗的,就知道咬人。”
“我可告訴你,我不可能這麼快就原諒你,”看到羅子凌的嘴脣被她咬的有點慘不忍睹,楊青吟一陣不好意思,但想到自己這兩天受的委屈,掉的那麼多眼淚,又很是憤憤,“我會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你騙我,那再也不理你;如果你沒騙我,有可能不和你計較。記住,只是有可能。”
“好吧,你儘管去調查。我可以陪你去見歐陽蕙蕙,與她當面對質。”見楊青吟說的有點咬牙切齒,羅子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承認替人治療的時候,免不了有身體的接觸,你也看到過。無論是傳統醫學,還是現代醫學,替人診療的時候,身體的接觸是避免不了的。你也知道,現在很多婦產科醫生都是男的,在醫生眼裡,患者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如果我治療的時候,因爲情*欲問題開小差,不但影響治療效果,而且自己會跟着受傷。”
看楊青吟一臉似信非信,羅子凌再道:“就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那樣,走火入魔。因爲我替人治療的時候,是運氣旋針,容不得半點馬虎。運氣治療非常費精力,替人治療的時候,我經常累的直不起身,有時候躺着就睡去了。昨天,替方東訊、林嵐、李海陽、我太姥爺都做了治療,再替歐陽蕙蕙治療,體力消耗光了。”
看楊青吟聽的認真,羅子凌繼續解釋:“歐陽蕙蕙和歐陽菲菲一樣,有先天過敏體質,但沒有歐陽菲菲明顯。不過這幾天她可能受了寒,因此症狀有點明顯,所以替她治療的時候,將殘餘的精氣都用完了。怎麼睡着,我都不知道,醒來後,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
“哼,你很適合去寫小說,編的故事就像真的一樣,”楊青吟哼了哼,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
看着楊青吟的神情已經徹底轉變,羅子凌有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不過,他終於可以鬆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