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先鋒臨時改變計劃,一邊讓人把袁少送回去關押,一邊直撲和勝堂花園救人,他相信龍哥帶走那麼多精銳,和勝堂一定防守空虛,而唐小姐肯定也被關在裡面,因此就帶着精銳血洗花園。
誰知花園確實空虛,二十多名守衛被他們輕易幹掉,但讓他惱火的是,唐小姐竟然不在這裡,看着他難看的臉色,手下試探開口:“大哥,可能和勝堂把唐小姐關在其它地方了,它狡猾、、”
當下也唯有這個解釋了。
先鋒呼出一口長氣,再度環視一週回道:“想不到這和勝堂如此狡猾,竟然把唐小姐和阿谷分開關押,實在可惡!走,我們先回去,待明天再找機會敲打敲打和勝堂,讓他們不敢再玩陰的。”
就當他要領着人離開時,一名唐門子弟很快跑了過來,帶着一絲欣喜喊道:“大哥,我們在地下室發現一批高純度白粉,少說也值幾千萬,你看?”說到這裡,他還摸出一包白粉遞給了先鋒。
先鋒撕開一個口子沾點一嘗,常年在雲南打滾的他立刻知道這白粉價值不菲,他思慮一會揮手喊道:“全部都去給我扛白粉,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我就不信奪取這批白粉,和勝堂還不低頭!”
隨着他的指令發出,數十名唐門子弟很快把兩包白粉各自揣在懷裡,繼而就在先鋒率領下準備離開和勝堂花園,他們早就掐算好時間,絕對能在龍哥他們率隊返回時離開,所以都顯得很從容。
就當他們要靠近轎車時,兩聲慘叫響起。
把守大門的兩名唐門子弟像是斷線風箏般暴跌開來,先鋒他們心神一凜,舉目看去正見一白髮女子站在門口,全身散發着一股股棺材底板的陰冷氣息,那雙眼睛更是鬼火般飄忽讓人不敢正視。
這是一個難纏的主!
先鋒迅速判斷出對方的厲害,而且知道對方支援就快到了,於是腦袋微微一側,十名唐門子弟立刻丟下白粉,飛身而起竄到白髮女子面前,隨後呈半月狀包圍着對方,想要速戰速決幹掉對方。
方俊派出的這批精銳戰鬥力非同小可,無論是默契程度還是打鬥經驗都遠勝於普通子弟,否則也不會輕易攻破和勝堂大門血洗花園,他們在挪移腳步時也亮出了武器,砍刀或高或底的指向對方。
殺氣瞬間瀰漫,騰昇。
白髮女子的冷漠表情,和眼中流露出的那種目空一切的不屑,讓唐門子弟包括先鋒看上去都十分不舒服,只是別人看不出對方厲害,但久經沙場的先鋒卻看出眼前的這白髮女子確有驕傲的資本。
女子眼中雖然流出輕視的眼光,但是全身卻處在隨時可以爆發的狀態,雖然縛手而立,但是包圍女子的唐門子弟,卻感覺對方沒有漏洞可以讓他們發動攻擊,儘管他們佔有人數上的絕對優勢。
在場中的每一個人都有種預感:
誰第一個攻擊,都會遭到對方無情的反擊。
十個人徹底地包圍了白髮女子,腳步緩慢地圍繞着她運動着,在找尋白髮女子的破綻。而對方依然揹負着手,冷冷地注視着在自己眼前走過的每一個人,目光牢牢鎖定着每個唐門子弟的氣息。
這個時候,車燈不知爲何突然一閃,在這緊張的時候,衆人繃緊的神經突然一鬆,就這一瞬間的功夫,圍着白髮女子的唐門子弟立刻發動攻擊,其中一人揮舞砍刀朝白髮女子的後腦凌厲劈出。
他的衝殺無聲無息,就像叢林撲出的獵豹!
白髮女子卻看都不看就身子一側,鋒利砍刀順着她的胸前就揮了下去,白髮女子並沒有給對方揮第二刀的機會,左手抓住唐門子弟的右手腕往前一帶,右手變掌猛地朝那個人右臂關節處一託。
“咔嚓”一聲!
唐門子弟的關節處傳來骨折聲,折斷處的骨頭斷渣穿透了肌肉暴露了出來,陰森刺眼,接近着先鋒就聽見唐門子弟一聲慘呼,捂着右臂倒在地上,砍刀隨之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記清脆的聲響。
下一秒,跌落的砍刀射入他胸口。
僅僅一個回合,一名唐門子弟就在白髮女子的手裡報銷了。
仔細觀戰的先鋒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批方俊挑選出來的精銳竟然不是對方的一合之將,他剛開始還設想,即使唐門子弟再怎麼沒用,也能和這女子拼幾個回合吧?人多勢衆甚至可以把對方幹掉。
可誰知道對方殺人不費吹飛之力。
在他念頭轉動中,剩下的九名兄弟已經被白髮女子一一撂倒,沒有太多花俏,全是一擊必中,在她踹飛最後一名唐門子弟時,先鋒身邊躍出四人,掏出四把千辛萬苦搞來的手槍對準白髮女子。
只是他們還沒扣動扳機,眼裡就閃過一片白芒。
接着先鋒就聽見“哎呀!”幾聲響起,看見四名兄弟都握着自己的右手跪在了地上,每個人的右手背上被一枚鋼針一樣的東西給穿透了,順着那銀色的鋼針不斷滴出鮮紅色的血液,觸目驚心。
在先鋒微微凝目時,門口又開來了七八輛豪車,這些車輛錯落有致的堵住門口,斷了先鋒他們開車衝出去的念頭,隨後車門先後打開,涌出二十多號男子,最後一輛勞斯萊斯也鑽出三男一女。
但鑽出的不是龍哥和水蛇女子,而是三個老頭以及一名中年女子,老頭個個衣光鮮亮氣度不凡,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老狐狸,女子也將有四十多歲,全身豐滿近胖,但給人一種很靈動的感覺。
就像肥嘟嘟的泥鰍。
對方掃視過花園一眼,不驚,還帶着一絲笑意,隨後一名唐衣老者舉步向前,周圍大漢以及白髮女子立刻低頭讓路,走出兩米左右,唐衣老者望向先鋒一笑:“你是什麼人?咱們可有恩怨?”
先鋒迎上對方目光,翹起嘴角道:“當然有恩怨,不然我才懶得來這裡呢!也罷,你們竟然出現了,我就把話撂這裡,識趣的就把你們在碼頭抓獲的人交出來,不然你們袁少爺就休想活命。”
“碼頭的人?袁少?犬子在你們手上?”
唐衣老者顯然知道碼頭的事,於是微微思慮後開口:“我明白了,你們是碼頭黑衣人的同伴,爲了把他營救回來就綁了我兒子?想要以人換人?這計劃不錯,可是你們爲何跑到這裡殺人呢?”
“示威?”
唐衣老者揹負着手,又掃過地上白粉一眼,輕輕一笑:“還是想要奪取這批白粉增加籌碼?其實我很欣賞你們的大膽作風,不過你們不應該得寸進尺,換成我是你,此刻早拿人質要挾換人。”
“絕不會來偷襲和勝堂,你們的所做只會加深矛盾。”
先鋒冷哼一聲:“玩陰謀的是你們和勝堂。”
這時,後面又轟轟作響的駛來十幾部車,車門打開龍哥爆射出來,掃視一眼就急速衝到唐衣老者面前,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欣喜:“老爺子,你不是明天早上纔到香港嗎?怎麼今晚就到了?”
唐衣老者看了龍哥一眼,平淡不驚:“阿龍,少爺出事你怎麼不告訴我?”隨後又一指先鋒他們:“還有,和勝堂防守也太空虛了吧?被人出入如無人之境,如非我提前回到香港恰好堵住、、”
“和勝堂的臉,丟大了。”
“留下領隊者問話,其餘,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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