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明媚。
楚天已經早早的起來,在花園之內跑了幾圈,最後走到了小樹林之內坐下,呼吸着難得的新鮮空氣,感覺做一個保鏢也不錯,至少自由還是有點的。
蘇沐雪除了出去外面的時候要求楚天之外,在蘇氏花園之內,楚天絕對自由,除了幾個特別的地方不能去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可以去,倒是沒有尋常保鏢那種走到哪跟到哪的意思。
從周圍路過的護衛眼中就能看出來,多羨慕。
蘇沐雪也起來,圍繞着花園小跑了幾圈也來到小樹林,見楚天在那裡也是一愣,但隨即恢復自然走過去坐下:“我還以爲,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楚天側首,見蘇沐雪今天一身白色運動服打扮,不火辣也不性感,但是洋溢着青春味道,心道美女就是美女,穿什麼都養眼。
本是隨意的一眼,卻是被蘇沐雪看在眼裡,蹙眉哼道:“你能別那麼猥瑣嗎?總是偷偷摸摸的像什麼?”
楚天咳嗽一聲,微笑回道:“我看的光明正大!”
蘇沐雪沒想到楚天還敢頂嘴,想呵斥兩句,但話到嘴邊又吞回去,這就是個無賴,說了沒用。
好像泄氣的皮球,蘇沐雪轉而看向其他地方,看似無心般的問道:“昨天你幹麼要收下五十萬,我當時還以爲我爸是要你收錢走人,嚇了我一跳。”
“捨不得我走?”
楚天心裡一笑玩味的問道,知道這個問題蘇沐雪昨天就想問,能憋到現在才說出來,很不錯了!
蘇沐雪眉頭微蹙,很不適應這種調侃,哼道一聲站起身來,楚天這個樣子,根本不會和她說爲什麼,她索性也懶得去問。
楚天摸摸鼻子意味深長一笑,摸出袋子裡那張支票,輕聲道:“如果我不收下,我如何能坐在這裡悠閒自在呢?”
昨天看似蘇應北是要感謝楚天救了蘇沐雪給五十萬的感謝,但楚天知道不會那麼簡單,這也是前者的一種試探,如果自己當時拒絕五十萬的話,蘇應北不會說什麼,但肯定會讓自己離開蘇氏花園。
畢竟是來當保鏢的,僱主給錢還不收的話,那肯定有什麼目的,畢竟這不是一筆小錢,一個可能要用命去拼的保鏢竟然還能拒絕,耐人尋味。
所以楚天昨天毫不猶豫的收下五十萬,心安理得,事實也證明楚天是對的,蘇應北後面就一句話都不說。
回去別墅之內換了衣服的蘇沐雪走了出來,對着楚天這邊叫道:“去公司了!”
楚天睜開眼睛,看看自己這個樣子,蘇沐雪也能讓自己去?
覺得蘇沐雪或許是忘記了,楚天也不會去提醒這些,穿着那什麼黑色西裝,要是還弄一副墨鏡戴着的話,楚天覺得,肯定不自在。
在楚天跟着蘇沐雪去往蘇氏集團的路上,相距二十公里之外的深市酒店,一間總統套房之內。
陳浩從衛生間出來,身上簡單的圍着一條浴巾,走過去坐下端起一杯紅酒喝了兩口潤喉,看向房間之內走出來的一個十七八歲的青澀女孩,玩味一笑。
拿起桌面上的兩疊萬元鈔票,陳浩好似施捨一般的砸過去:“滾吧!”
青澀女孩眼角還帶着一點淚水,緊咬着嘴脣拿着兩萬元塞入了手提袋裡,離開了總統套房,她本是青春爛漫的大學生,只是她發現再怎麼的去努力,依舊無法超越那些含着金湯勺出世的人,根本沒有太多錢途。
所以在昨夜,陳浩的車停在她面前,說了一句兩萬塊一個晚上的時候,青澀女孩毫不猶豫的上了車。
這個年代,笑貧不笑娼,青澀女孩的第一次,兩萬塊錢,她也覺得值得了。
陳浩輕蔑一笑,端着紅酒杯舒心的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遠處的高樓大廈,有着說不出的意氣風發,冷笑一聲:“難怪當初汪霸雄喜歡站在最高的樓頂,玩最乾淨純粹的女人,現在想想覺得就是至理名言。”
“窮人一輩子在爲他們的女神奮鬥,而他們的女神卻是已經兩萬塊錢,賣了自己,可笑,也可悲!”
一邊的角落站着一個戴着墨鏡的黑衣男子,聞言附和一句:“所以,沒有權也要有錢!”
陳浩微微點頭,目光收回看向角落裡的男子:“孫進,你跟了我也那麼多年,你猜我現在想的是什麼?”
孫進正是黑衣男子,聞言思慮一下回道:“唐婉兒!”
“不錯!”
陳浩點點頭,眼裡閃爍着貪婪,那個風姿卓越的女人,深市三大明珠之首,一直是他心裡的渴望,只是他也明白,除非未來陳家問鼎,不然他和唐婉兒,始終存在着差距。
深深呼吸一口氣,陳浩一口喝盡了杯中酒液:“我想得到的東西,終究是會得到的,聽說很快就是唐老爺子的大壽,是個不錯的機會啊!”
孫進只是聽着陳浩在那裡說,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因爲他明白,說多錯多。
陳浩也沒有要孫進發表什麼,想起昨日高爾夫球場的事情問道:“蘇沐雪的那個保鏢,查清楚了嗎?”
孫進踏前幾步,從身上掏出一份資料遞給陳浩,後者接過來細細的看了一下,然後遞迴給孫進:“不是那個楚天就可以,其他的不要去做,人也該來了吧?”
剛說完,門鈴響起。
孫進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嫵媚動人的司徒菲兒站在門外,臉上帶着迷人的笑容,相對於昨天比基尼裝扮的女人,今天一身黑色紗裙的女人,平添幾分成熟韻味。
饒是昨夜已經在青澀女孩身上奮鬥數個回合的陳浩,眼神也多了幾分曖昧。
孫進知道主子接下來要談的東西不是他可以聽的,等司徒菲兒進來之後,就直接的走出了套房,並且關上了門。
司徒菲兒看看豪華奢侈的套房,揚起嬌媚笑容走過去,輕聲道:“有家不回,陳少真的是會享受的人啊!”
陳浩眼神沒有一點含蓄的在司徒菲兒身上放肆的看着,目光定格在那傲然位置:“如果司徒小姐陪着我的話,君王從此不早朝都可以,何況一個家?”
陳浩暗示性的言語讓司徒菲兒眼神深處閃過鄙夷,顯然對陳浩這種自大自比君王感覺到可笑。
不過再如何的看不起陳浩,也不是她司徒菲兒能得罪的,媚笑道:“我已經老了,陳少還年輕,大把小姑娘等着你,今天早上來,只是聽說昨天陳少和蘇家談的似乎不是很愉快,不知道司徒集團,能否有機會呢?”
陳浩看着司徒菲兒,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可以挑逗男人慾望的女人,戲謔開口:“那你跟我一天,可願意?”
司徒菲兒神色一愣,觸及陳浩眼神裡的貪婪,她不懷疑這是一句戲言,也許只要自己說無所謂,陳浩很快就會撲上來。
咯咯嬌笑,司徒菲兒運用着自己的經驗化解着可能發生的事情,輕笑說道:“陳少說笑了,菲兒這樣的老女人,怎麼如青澀可口的小妹妹,不過陳少要是能給司徒家族一次機會的話,菲兒事後倒是願意奉獻自己,當是感謝。”
陳浩心裡冷笑,沒有繼續這個問題,雖然他很想吃掉司徒菲兒,但是也知道,這樣的女人吃下去就要給得出相應的利益,但他也明白,蛋糕一下子丟出去就沒有誘惑力,要慢慢來,吃到的人,纔會甘之如飴。
走過去坐下,陳浩丟出自己底牌:“我的確沒有和蘇家達成協議,但是你也不要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上面來了消息,競拍吧!”
司徒菲兒蹙起眉頭,知道陳浩是在欲擒故縱想要獲取最大利益,但她此刻卻是偏偏毫無辦法,畢竟那個項目看着的人太多,而主動權,在陳浩的手裡,拳頭握緊鬆開,司徒菲兒道了一聲打擾,直接的離開。
陳浩給自己倒了第二杯紅酒,戲謔說道:“無知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