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壓長官府邸!
在花園之內巡夜的陳家護衛都是一愣一愣的,這距離被楚天調動國安包圍纔多久,怎麼又有人來包圍長官府邸,這年頭粵區第一行政長官就那麼不值錢,誰都都可以帶人來包圍了?
唐門算是匪,他們做事不用證據的,一些護衛的心裡都在發慌,唐門的這些人不會發瘋的進攻府邸吧?這裡加起來不到一百人,可是擋不住啊!
很快,在陳家護衛如臨大敵之中,遠處開來了二十臺車,放眼看去他們都驚大了嘴巴,除了一臺車普普通通之外,其餘十八臺都是奧迪,而且車牌還是連號的,中間是一臺勞斯萊斯,還是限量版的。
車隊穩穩的看來停在了長官府邸之外,一字排開十八臺奧迪同時的打開車門,每臺車上下來四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整齊劃一的樣子讓陳家護衛看在眼裡心裡滿是震驚,就算他們這些從部隊退下來的人,都無法做到這個樣子。
中間的勞斯萊斯,前頭的車門打開,何靈燕快速的跑到後面打開了一邊的車門,唐婉兒從上面下來,傲然挺立的身軀,嬌柔的臉蛋之上卻是讓人看一眼都需要勇氣的冷漠。
開門的何靈燕又走到一邊把一張輪椅搬了下來,楚天也從車裡下來坐在了輪椅之上。
府邸之內忐忑不安的陳家護衛雖然有個別人沒有見過唐婉兒,但是傻子也知道那個女的必定就是唐婉兒,至於楚天他們怎麼可能不認識,前些日子讓國安包圍長官府邸的事情至今都還記得呢!
唐婉兒和楚天一起出現,長官府邸的所有護衛臉色都特別的難看緊張,一個楚天就足夠他們頭痛的了,現在還出現一個不敬天地的唐婉兒。
心裡奇蹟般的在同時想起了今夜忽然趕回來的陳浩,不約而同的想着,莫非那傢伙又做了什麼坑爹的事情吧?
越想覺得越有可能,陳家護衛在心裡把陳浩給罵了一個遍,作爲長官府邸的護衛他們本身有一種天生傲然,但是面對楚天和唐婉兒這樣的人,哪怕他們手裡有槍都不敢拔出來,那種憋屈和屈辱,是別人無法理解的。
都覺得此刻那麼的沒有面子,都是陳浩害的,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覺得肯定是陳浩又做了激怒別人的事情。
唐婉兒漫步的走上前去,神色平靜的看向花園之內淡漠的開口:“叫陳慶濤出來見我!”
如果是其他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陳家護衛都只覺得那個人是瘋子,但現在直呼其名要陳慶濤出來的人是帶來一千個唐門子弟的唐婉兒,心裡苦笑這年代當官再大,似乎也不一定就可以壓制所有的黑道啊!
黃建走了過來,見到外面黑壓壓的一千唐門子弟也是訝然,隨即恢復了平靜:“老爺已經休息,唐小姐和少帥有什麼事情,可以明天再來!”
他也覺得唐婉兒應該不會太過分,畢竟他怎麼也是粵區行政長官。
但是他的猜想對於別人,哪怕對於做事都以證據爲之的楚天有用,但惟獨對於唐婉兒沒有絲毫的作用,清冷的女人目光投射一抹冷冽,話都不說的擡起手來輕輕一揮!
好奇唐婉兒怎麼讓護衛隊的人帶着鐵錘,清冷的女人已經在他身邊低聲的說道:“刀槍可以殺戮敵人,但對於一些不能殺的人,那就要狠狠的踩掉他們的尊嚴,你說慢慢拆掉他的大門,算不算是打臉?”
楚天聞言嘴角牽動,終於知道唐婉兒爲什麼要那麼做,對於現在很明顯還沒有休息,但是卻沒有出現的陳慶濤多了一點同情。
唐婉兒這一招簡直比殺人還要讓人憤怒,不過也是一種釜底抽薪的辦法,如果陳慶濤當場發怒的話,那麼仇恨再大也不會去到最大的地步,但是如果陳慶濤連這樣拆房子的行爲都能忍下來的話,楚天相信只有一個結果。
未來唐婉兒必定用一切的辦法針對陳慶濤,讓他倒在人生的道路之上。
另外六人一邊走去三個對着那圍牆就是無情的轟擊,等到轟隆一聲倒塌的聲音,一面牆壁倒塌下去的時候,黃建也終於反應過來。
他覺得楚天的行爲就算是囂張的,但是此刻和唐婉兒比起來實在不算什麼,指着唐婉兒但是又不敢說狠話,畢竟他不是陳慶濤,唐婉兒要幹掉他的話,陳慶濤也不會爲了他得罪唐婉兒。
放下手來,只是這樣也感覺很沒面子,底氣不足的喝道:“唐小姐,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陳慶濤不出來,我還可以更氣人!”唐婉兒今夜就好像一個玩心未泯的人一般,第二次打出了手勢。
在十個人對陳家圍牆肆虐要一塊磚一塊磚敲掉的時候,另外十個唐門衛隊成員也從隊伍之中出來,楚天看去嘴角牽動,只見出來的十個人,兩人拿着小型的那種除草機,另外八人人手拿着一把大大的砍刀。
這一次楚天都不知道唐婉兒到底要做什麼了。
而那十個人進去,無視陳家護衛呆若木雞的樣子,兩個人打開小型除草機直接的放在地面之上,大功率的機器引擎聲音響起,兩人就好像辛勤的園丁一般往前走去,楚天終於知道要做什麼了。
但楚天這一次明顯低估了,因爲另外八個唐門衛隊成員握着那大大的砍刀就往花園兩邊走去,兩個人一組,站在一棵樹前面,在大家的注視之下,你來一刀,我來一刀。
楚天微微苦笑,唐婉兒如今的手段簡直就是氣人的手段,不殺人不罵人,但卻是拆遷隊的行爲,簡直和挖人家祖墳一樣讓人憤怒啊!
震動的聲音在花園之內響動着,唐婉兒擡起手腕來看看時間,淡漠的出聲:“五分鐘陳慶濤還不出來,這裡就只剩下建築了,圍牆草地和樹木都會被夷爲平地!”
“不要覺得我在開玩笑,我從來就不和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
拋下一句話轉身,唐婉兒見楚天那無奈的神色,走上前推着輪椅往一旁走去,一邊低聲的說道:“心虛的人,別人做任何的事情他都能忍下來,他是陳慶濤,我沒有證據,只能用這樣羞辱性的手段來刺激他。”
頓了下,唐婉兒清冷的眼神掠過一抹銳色和殺機:“只要他能忍住圍牆大門草地和樹木都被我夷爲平地,那就說明他心虛,也說明陳浩今夜做了虧心事。”
ps:還有更新,??[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