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大陸,勢力縱橫,小國並立!
這是一個可以說每年每月每日都在發生着流血事件的地方,因爲其環境的惡劣,礦產的豐富吸引了世界無數勢力來到這裡,所謂有利益的地方就存在着殺戮和黑暗,而非洲大陸把這一切演繹的淋漓盡致。
在這裡,官方政權不斷更替,一些國家一年十二個月,最少換了三個總統,也許今天的非法武裝明天就會掌控一個小國的政權成爲政府軍,在這片土地之上,只有實力,纔是王者!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世界大鱷培養的私人武裝勢力,初步的估計有近千股之多,人數也是從一百多人到數萬人不等,他們爭相殺伐搶地盤,沒有人可以在這片土地之上永遠的稱王,這是非洲大陸的真實寫照。
此刻,距離大草原三公里之外的一處營地,駐紮着五千人的武裝勢力,從遠處看去,可以見到那最高的一棟三層樓的樓頂豎着一面大旗。
上面刻畫着一個:狼頭!
這裡就是汪霸雄在非洲的營地,坐擁五千人的他不算是非洲最大的武裝勢力,但也絕對沒有任何的一股勢力敢來招惹汪霸雄,因爲在非洲這片土地之上,他被稱之爲狼一般的男人。
當他踏足這片土地的時候,這片營地的附近到了夜晚時常的會出現狼羣的吼聲。
但是在他進入非洲站穩三個月之後,這附近再也難以找到一頭狼,許多人好奇之下查探驚訝的發現,那些狼都成爲了汪霸雄嘴中的食物,以至於有他的地方狼羣都不敢靠近,就如聞風喪膽一般的存在。
而此時,狼一般的汪霸雄在三層小樓的二樓之中,面前的爐子之中燃燒着滾滾的火焰,此刻正是凌晨四點多,但汪霸雄似乎沒有睏意一般,在那裡燒烤,而上面架着的是一匹已經被剝光開膛破肚的狼!
汪霸雄手法嫺熟的在那狼身之上割着,每一刀每一下都十分的認真,還順便的塗着蘸料,周圍站着的十個人都能聞到其中那股香味,但是如果讓他們去吃的話,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勇氣和食慾。
畢竟狼肉堅韌難嚼,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而汪霸雄不單止吃狼,還每一次都挑選狼最堅韌難嚼的地方下口,這是跟隨他的人始終都不曾瞭解的地方,雖然汪霸雄告知過他們,只有啃下狼最硬的地方,你才能比之狼更加的兇狠,可是他們依舊不能理解。
門外此時走進來一個黑人軍官,站在汪霸雄的三米之外恭敬的站立:“埋伏的人是巴布魯,出動了兩千人,目前就在我們三十公里之外的草原之上駐紮,另外他的三個盟友負責外圍戒嚴!”
“巴布魯?”汪霸雄頭都沒有擡起的拋出一句,依舊在那裡認真的烤着那頭狼,言語之中帶着一抹冷冽:“幹掉我三百人,這件事情我記下了,這一次如果他還能活下來,我就讓他知道自己活着就是噩夢。”
黑人軍官皺眉,不解的問道:“汪少,巴布魯只有三千人武裝,去掉駐守營地的人之外,兩千人是他能拉出來的所有兵力,加上他們的武器都不是很先進,我們只需要出動五百個精英就能覆滅他,爲什麼還不動手?”
周圍的十人也是微微點頭,這也是他們今天晚上都想不通的問題,憑藉汪霸雄如今的勢力,哪怕是對上萬人軍團都可以輕易的覆滅,爲何如今卻是甘心死掉三百人?
汪霸雄直起龐大的身軀,一股野性和戾氣填充着周圍的每一個角落,讓十一個人都繃緊了身軀:“因爲有人會來殺他,我又何必急於一時,吩咐下去,等明天過後所有人給我出動,把巴布魯的地盤搶過來。”
“他手下的十多個礦產,我可是十分的心動,兵不血刃可以得到,爲什麼要流血?”
包括黑人軍官在內的十一個人都皺起眉頭表示不解,但是汪霸雄此刻沒有出兵的意思他們也毫無辦法,都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一個護衛兵也在這個時候跑進來,恭敬開口:“汪少,外面有一個女子求見!”
“你們都下去吧,讓她進來!”汪霸雄臉色都不曾改變一下,讓所有人都下去,他自己又坐下來在那裡認真的烤着那頭狼。
幾分鐘後,一個戴着帽子和墨鏡以及口罩的黑衣女子走了進來,很不適應非洲的空氣,關上了門走到汪霸雄的身前站定,恭敬的出聲:“汪少,最新消息,楚天已經在幾個小時之前消失在京海,預計不錯正在來非洲的路上。”
“我們需不需要做點什麼,畢竟等你回去華國的話,楚天會是你最大的敵人,阻擋你前進的障礙。”
汪霸雄握着割肉刀的手甚至一點抖動都沒有,割開狼頭放進去一點蘸料,才緩緩擡起頭來,忽然之間毫無徵兆的一腳踢出把黑衣女子踹倒在了地上。
後者猝不及防摔出去撞在了門上,腦袋生痛之下也快速的站起來,顯得有點忐忑,但是已經一句話都不敢說。
汪霸雄手一甩割肉刀插在了狼身上,龐大的身軀站起來走到黑衣女子的面前,流露着一股野蠻氣息,直接掐住後者的脖子冷冷的說道:“我被髮配非洲十年,能讓我提前回去的可能性就是楚天,你要我殺了他?”
“你覺得那些老頭子都是傻子?你相不相信楚天要是死在了非洲,我終生都不要想回去華國?”
黑衣女子面對汪霸雄身上的那股壓力,隱隱能看見緊張的汗水流露,說話的聲音都有點不清楚:“那汪少的意思?”
汪霸雄冷冷一笑,忽然一把抱起了黑衣女子走過去放在了桌子之上,撩起了她的裙子褪掉她的遮掩,毫不客氣的進行着衝撞,一邊說道:“巴布魯還是其他的幾股勢力對我來說都是彈指間可以毀滅的渣滓。”
“只是我不想付出太多,一直在等待機會,而現在就是一個機會。”
黑衣女子趴在桌子上,承受着汪霸雄在身後的不斷衝撞,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一邊問道:“汪少的意思,是讓楚天來爲你消滅這一切?”
汪霸雄沒有回答黑衣女子的問題,只是在那裡不斷的衝撞發泄着在非洲一年多來的沉悶和暴戾,直到黑衣女子忍不住叫出聲的時候,一場簡短的戰爭纔算是慢慢的結束下來。
汪霸雄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走過去拿起割肉刀切下一塊狼肉丟進嘴裡,呼出一口氣冷笑開口:“看來你也不算笨的很離譜,我的確是要楚天爲我去幹掉這些人,擴展我在非洲的根基,連家的恨,連不敗的死,不代表一切都結束。”
擡起手來看見上面的一個傷疤,汪霸雄的神色冷了幾分,這是他幹掉連不敗之後發配非洲之時被人襲擊差點死去留下來的,而那些人雖然查不出來是什麼人,但汪霸雄知道肯定是連家派出來的人。
黑衣女子慢慢的從桌子上下來,虛弱無力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早已經習慣了被汪霸雄當做發泄工具般的她輕聲問道:“那接下來我們需要做點什麼嗎?在非洲楚天沒有任何的根基,而巴布魯有三千人的武裝。”
“而且這一次行動的是幾股勢力,加起來有一萬多人,他能行嗎?”
“楚天這個人只要不死,那麼就沒有什麼是不行的。”汪霸雄似乎很瞭解楚天一般,淡淡的拋出一句,回頭看向臉上依舊還帶着潮紅之色的女人:“當然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楚天真動手救紅葉的時候,你給我去做另外的一件事情。”
手中的那把割肉刀劃過狼身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這樣肯定會引起其他幾個勢力的注意,他們也就會動起來保護巴布魯,畢竟他們也算是一奶同胞,哪怕平時聯繫不多。”
“我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怎麼能放過去?”
嘴角牽扯出一抹冷冽的笑容:“這一次,我不單止要提前回去華國,還要讓狼軍成爲非洲前三的勢力,未來干連家我才能多點底氣啊!”
黑衣女子點點頭,沒有再問爲什麼,戴上了被汪霸雄蹂躪掉下來的帽子和墨鏡口罩,悄然的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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