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再燃!
在馬修斯的帶領和蠱‘惑’之下,以及強大的武力壓迫之下,集結了四股勢力的殘餘四千人,打着爲死去的巴布魯他們報仇的藉口,對卡扎爾勢力的營地進行毫無底線的攻擊,盡顯人‘性’最邪惡的
一面。
從營地的正大‘門’就發動了攻擊,加上暗中的一百多個大圈堂戰士,只是十五分鐘的時間就撕裂了卡扎爾勢力外圍的兩千人防禦力量,一時間勢如破竹。
加上被馬修斯收攏的都是四股力量的殘餘士兵,開始被大圈堂戰士壓迫的憋屈,還有被馬修斯以避難爲藉口攻破的憤怒,讓他們爆發出了平時數倍的兇殘,槍林彈雨之中都毫無畏懼的衝在最
前面。
把這一切都發泄在了卡扎爾勢力的人身上,正如攻擊的藉口,如果卡扎爾當時派出人去支援他們的話,此刻何須如此?
年邁但依舊如非洲雄獅般的卡扎爾已經離開白人‘女’子的身體,冷着臉走出了七層高的樓房,站在前端聽着營地前方傳來的槍炮聲,眼裡涌現滔天的殺機。
在東大陸卡扎爾就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此刻竟然被一羣殘兵敗將襲擊,讓卡扎爾的心情十分的不愉快,揮手讓副官走過來,殺伐開口:“讓已經準備好的他們全部給我壓上去,讓這羣雜碎知
道,本將軍不是他們能隨意挑釁的。”
副官恭敬應道一聲,就快速的去傳達卡扎爾的命令。
身旁的白人‘女’子已經散去被卡扎爾蹂躪只是的嬌媚,一臉蕭殺的站在他的身旁:“將軍,我覺得此事有蹊蹺,馬修斯這個人我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攻擊營地,我懷疑在他的背後還站着其他
人,給了他底氣。”
“畢竟我們有五萬人,十倍的兵力。”
卡扎爾眯起了眼睛:“什麼意思?”
“楚天!”白人‘女’子冷漠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精’明脫口而出,見卡扎爾不是很明白,她解說道:“在巴布魯他們對那批華國人的時候,我對那些人的背景做了一個研究,背後站着的人就是楚天
,也是殷氏要我們對付的人。”
“而他向來喜歡劍走偏鋒以力打力,我懷疑馬修斯他們的反常和他有關,和什麼爲巴布魯他們報仇一點關係都沒有,畢竟在非洲,忠誠實在是太廉價。”
卡扎爾不是傻子,白人‘女’子那麼一說,就明白了什麼,冷笑開口:“你的意思,在馬修斯他們攻擊的背後,還有那個來自於華國的年輕人,馬修斯他們只不過是消耗我們的炮灰,強大的攻勢
還在後面?”
白人‘女’子只是點點頭不再言語,這裡的主事人依舊還是卡扎爾,她只是給予一個提醒而已。
卡扎爾做着簡單的思慮,隨後開口:“來人!”
一個黑人軍官來到了卡扎爾的面前,保持着絕對的恭敬。
卡扎爾目光如草原之上的野狼一般‘陰’冷:“讓一萬人阻擋馬修斯他們並且殲滅,另外派出三萬人從營地的後方迂迴到馬修斯他們的背後十公里,注意有沒有隱藏的人,一旦發現有人就給我無
情的擊殺。”
“一路給我推進過來,沒有遇到人就兩面夾擊,滅掉馬修斯他們這羣雜碎!”
“是!”黑人軍官高聲的回道一聲,快速的朝着士兵駐紮營地的方向跑去。
卡扎爾依舊沒有去前面,大起大落之後的他明白只要他還活着那麼就一切都還有希望,大把人可以用的情況下爲什麼要過去?
轉身摟着白人‘女’子,比之她矮上一截的身軀看起來怎麼都不和諧,沒有因爲現在的情況流‘露’出太多的着急,他堅信只要這樣下去,最終一定可用人堆死他們,和可能隱藏在暗中的人。
前方的戰爭‘激’烈,卡扎爾不急不躁的走到他讓人修建的一處休閒之地,讓人燃起了篝火,殺了一隻羊,準備等待着勝利的消息,白人‘女’子伺候在一旁好像小‘女’人一樣,只是和她一米八的身軀
比起來,相差的不是一點點。
此時,起初離開會議廳的短髮‘女’子冷着臉走了過來喝道:“卡扎爾將軍,現在馬修斯他們的忽然行動很明顯有人要針對你,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烤羔羊,難道你不知道楚天的大將,金三角統帥
聶無名已經來了嗎?”
“還是卡扎爾將軍,對於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一點都不在乎,還是你覺得你這樣坐着就能全殲來犯的敵人?”
卡扎爾目光微微一凝,冷冷的掃過短髮‘女’子:“吳晴小姐,當年殷二小姐把你留在這裡是作爲我和她還有殷氏通話的樞紐,不是讓你成爲對我指手畫腳的人,要不我這個主事人的位置讓你來
做,你覺得如何?”
吳晴神‘色’一滯,冷着臉:“卡扎爾先生,我不是要對你指手畫腳,而是你對楚天太不瞭解,我擔心你出事!”
“放屁!”卡扎爾站起身來,那本來有點佝僂的身形無形中變的筆直,霸氣依舊:“這裡是非洲東大陸,可以和我抗衡的勢力屈指可數,不要說現在只是四千多人襲擊,就是四萬人在我的陣
地上,我也不放在眼裡。”
“而且,你只是看見我坐在這裡,但不代表我沒有行動,楚天聽你們說的神乎其神,但這裡是非洲,不是政治博弈的國家,這是武力爲王的地方,而我就是這個王!”
吳晴被卡扎爾忽然爆發出來的氣勢所震懾,但殷素素曾經‘交’代過她,此刻她還是鼓起勇氣開口:“卡扎爾將軍,雖然你是有行動,但對上楚天一切的‘陰’謀都會失卻作用,只有最純粹的武力才
可以和他對話。”
儘量不去看卡扎爾那給他極大威懾的眼神:“現在我以殷氏代表的名義要求你,收攏一萬人回來和營地剩下的人一起,戒嚴整個營地,排查所有陌生的面孔,我懷疑楚天已經來了非洲,很大
可能要擒王,你必須保證你的安全,不然你出事,我們就輸了。”
卡扎爾臉‘色’十分的難看,如果不是因爲那黑‘色’的皮膚,吳晴肯定可以看見他臉上猙獰的殺伐。
“來人!”忽然,卡扎爾喝道一聲,十個士兵就從周圍出來,指着吳晴:“把這個看不起本將軍的‘女’人請回去關起來,等待我幹掉所有人再讓她看看,這裡是卡扎爾營地,不是遊樂園,誰能
萬千軍中拿我首級?”
吳晴臉‘色’大變:“卡扎爾將軍,你不能那麼做,你要是那麼做,你會後悔的!”
卡扎爾此刻哪能聽得下吳晴的話,人對於沒有見過的東西,哪怕別人說的再怎麼的恐怖都是不放在心上的,此時的卡扎爾更是如此,對於吳晴口中楚天的厲害沒有太放在心上。
這是他的營地,去掉派出去的人還有一萬人駐守,沒有三萬人的絕對兵力根本就不可能靠近他的身邊分毫,吳晴竟然說要加大兵力戒嚴營地,這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蔑視,至少他如今是那麼覺
得的。
吳晴被強行的帶走,卡扎爾重新坐了下來,不置可否的說道:“楚天也許很厲害,但那是在其他的地方,而且根據我們的消息那個什麼金三角統帥聶無名只是帶了幾百個人來,這個‘女’人竟然
就要我戒嚴營地。”
“我還偏偏就不,一萬人在這裡,還被幾百人嚇的戒嚴營地,那我卡扎爾也就太無能了。”
白人‘女’子蹙眉思慮一番:“卡扎爾將軍,雖然吳晴小姐的話對你來說是一種打擊和蔑視,但是我曾經在米國的時候聽聞這個楚天的事情,當初他在金三角之時照樣大殺四方,還把幾國聯軍都
給端掉,那裡的環境不亞於非洲。”
卡扎爾聽不進吳晴的話,但是不代表白人‘女’子的話他也聽不進去,這是他和米國方面對話的人,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坐直了那枯瘦卻不顯死氣的身軀:“你的意思,吳晴的話是真的,那個年輕人真的有萬千軍中取敵首級的能力,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我們非洲的神,都不敢說這樣的話。”
白人‘女’子劃過一抹苦笑說道:“本來我不該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是當初在金三角三國聯軍之時,楚天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不可能的情況下,來上演一出這樣的戲碼,奠定了沙將軍的勝利
,和如今的金三角局勢。”
“我覺得卡扎爾將軍不妨聽從一次吳晴小姐的建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剛纔吳晴說的話太‘激’烈,卡扎爾自然接受不了那種言語,但此刻白人‘女’子說的中肯一點,卡扎爾也不是傻子,點點頭:“那就調動五千人回來加大防禦力量,駐守營地四周,等到一切平靜下
來再說。”
“將軍,出事了!”剛準備去下令的白人‘女’子剛轉身,一個黑人士兵神‘色’慌張的跑來,一邊跑一邊着急說道:“後方忽然遭遇到敵人的襲擊,兩千人擋不住了!”
卡扎爾瞬間就站起身來,臉‘色’難看,後方營地是他的家眷居住的地方啊!
握緊拳頭想到吳晴的話,卡扎爾老臉火辣辣的,喝道:“趕緊調動所有的人支援,要是我的‘女’人和孩子死掉的話,我要你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