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時間深夜十一點,琺國時間下午四點!
殷氏古堡之外,如臨大敵!
因爲殷氏古堡王棺爆炸事件,加上埋設的暗哨都被拔除的原因,殷氏古堡直接調動了上千人看守在殷氏古堡的周圍和內部,實時的確保古堡的安全,甚至進出古堡的任何東西,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
防止再出現王棺爆炸的事件。
因爲再來上幾次的話,不需要敵人來殺戮,殷氏的核心成員就會全部都被炸死,因爲到現在,殷天歌都還躺在牀上,據說下牀走路甚至方便這些都十分的艱難。
而此時,殷氏古堡之外八百米位置,停着二十臺的黑色小車,一條直線排開,前面都站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全部都戴着墨鏡,氣氛蕭殺。
最重要的是,其中十個黑衣男子都扛着火箭筒,其餘的人都端着衝鋒槍。
其次更讓殷氏的人膽戰心驚的是,二十臺黑色小車的背後,還停放着一臺改裝好像小車一般,但是比尋常的小車大上不少的黑色車輛,此刻兩個車燈都隱去,兩挺炮筒般的東西延伸出來。
甚至在車頂之上擺放着重機槍,不用去想都知道,這臺車是特意改造的戰鬥機器,防子彈那是小意思,興許還能防止炸彈。
個子高大的哈拉姆站在車旁,恭敬的打開了改裝車的車門。
凱撒今天一身休閒服飾,踩踏着拖鞋走了下來,帶着太陽眼鏡瞄向殷氏古堡,嘴角微微的翹起,伸出手去。
哈拉姆似乎知道一般,快速的去拿來了一個電子喇叭遞到他的手裡。
凱撒接過來,咳嗽一聲呸了一口口水,還拿過一瓶水潤潤喉,又猛烈的咳嗽兩聲:“示威,就要保證自己的聲線充滿磁性!”
“那樣纔會有最大的威懾力,才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哈拉姆嘴角牽動,心裡暗罵一句神經病,不過想一下凱撒的確是神經病,甚至是一個變態般的人物。
感覺差不多了,凱撒拿起了電子喇叭放在面前,開口:“殷氏的各位父老鄉親你們好,我是凱撒,我今天的心情極度的不好,因爲我被你們殷氏當成了猴子耍,本來算起來我們是親戚,可你們這羣親戚不地道。”
“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把納蘭朵那個老野馬給我交出來甩兩個耳光,我們繼續愉快的聊天。”
哈拉姆低着頭站在凱撒的背後,發現有這樣的主子是一件拉風的事情,可是也感覺到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凱撒叫出聲去,補充一句:“你們可以抵抗到底,但是借用你們華國的話來說,那就是順從萬歲,反抗就死啦死啦地...不對,不好意思,那是東瀛人的話,反正反抗到底,我會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而你們還對我無可奈何。”
“現在開始,我只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不把納蘭朵那匹老野馬交出來,我幹你們祖宗!”
說完,凱撒直接把電子喇叭砸在了地上,張開兩根手指夾住了一根雪茄,勾頭讓哈拉姆點燃,噴出一口菸圈:“五分鐘到,給我轟一輪火箭筒慰問一下殷氏的人。”
哈拉姆嘴角牽動:“凱撒少爺,真的要轟?”
“...”凱撒皺起了眉頭,嘴裡叼着雪茄,扭動一下脖子拍拍哈拉姆的肩膀,指着前面的陣容:“不然你覺得我和琺國扯皮拉出這樣的陣容是打醬油的?不幹死殷氏一些人,如何平息我的怒氣?”
“都已經來了,就不能雷聲大雨點小,不交出納蘭朵那匹老野馬,我就乾死殷氏!”
哈拉姆連連點頭,不敢再提出任何的質疑,生怕凱撒一拳就揍死他,也在那裡看着時間,五分鐘一到,就下令轟!
看看前面兩百多個殷氏精銳組建起來的防線,是如此的薄弱,一輪火箭筒,足夠撕破了。
“荒唐,荒唐!”
而此時,殷氏古堡威嚴的議事廳之內,納蘭朵沒有了平時的雍容華貴,更好像是一個潑婦一般:“凱撒這個小子太沒有規矩了,算起來我是他的長輩,他竟然叫我那個,我要求強烈的反擊,強烈的反抗!”
除了納蘭朵在那裡生氣惱怒,其餘的人顯得就要平靜很多,他們比之被遭受人身攻擊的納蘭朵,想的事情多一點。
外面的情況已經通過監控視頻呈現在畫面之上,他們也知道凱撒拉出了什麼樣強大的力量,而且能拉出這樣的力量,必然已經是凱撒搞定了琺國官方,不然的話凱撒只要擡着一支槍出來,都會被琺國覆滅掉。
畢竟前段時間的恐襲事件,讓琺國禁止熱武器已經去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凱撒現在拉出十支火箭筒,甚至還出動幾十把衝鋒槍,更是出動了改裝車,好像坦克一樣,試問殷氏如何去對付呢?
而且正如凱撒所說的,他打擊了殷氏,殷氏對他還是無可奈何,除非殷氏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然都不能,也不敢對凱撒下手。
殷素素在一旁掠過憤怒之中的納蘭朵,掠過淡淡的玩味:“主母,你和凱撒有矛盾嗎?”
“矛盾,能有什麼矛盾?”納蘭朵此刻被凱撒叫老野馬已經弄的十分生氣,聞言喝道:“我不單止和他沒有矛盾,我還是他的媒人,沒有我他能和殷秋汐定親嗎?”
殷素素不置可否的一笑:“可沒有矛盾,凱撒爲何要針對你呢?”
一句話,讓納蘭朵無話可說,是啊,沒有矛盾凱撒爲什麼就是要針對她呢?
其餘在座的殷氏一干成員也都是點着頭,覺得肯定是納蘭朵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凱撒,不然凱撒不會拉出那麼隆重的態勢對待殷氏。
“團長!”
議事廳之外,已經從非洲回到琺國的季子和李小二從外面進來,前者恭敬說道:“已經基本查清楚了,凱撒少爺這一次針對殷氏,是因爲惱怒主母的欺騙,他要甩主母兩個耳光纔算了結這件事情。”
張臥薪一直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少說話才能掌握主動權:“欺騙,主母怎麼欺騙他了?”
季子搖搖頭:“這個不清楚,估計只有凱撒少爺自己知道。”
張臥薪眉頭不經意的一皺,也知道凱撒的思想是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去衡量的,他爲什麼要動手沒有人知道。
目光看向曾經害死他母親的女人:“主母,你怎麼欺騙了凱撒?”
欺騙?
納蘭朵微蹙眉頭,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秋汐的事情,因爲秋汐誓死不嫁更是出逃不知所蹤的時候,她知道不能讓凱撒知道真相,因此就對凱撒說秋汐已經死了,也相信秋汐在華國,按道理凱撒是找不到的。
雙眼微眯,大概已經知道凱撒來的原因,那就是惱怒她的欺騙,可就是一個欺騙就兵臨城下,納蘭朵不相信凱撒是那麼衝動和愚蠢的人。
搖搖頭:“我一年都見不到他幾次,我怎麼欺騙他?”
張臥薪也看不出來真假,關鍵那個人是凱撒,也註定正常辦法解決是不行的:“主母,這件事情還需要你去解決,不是嗎?”
“張臥薪!”納蘭朵臉色一怒:“整個歐洲都知道凱撒就是一個神經病,我身爲殷氏主母,你要我出去解決這件事情,你相不相信他真的給我兩巴掌?你要我出去解決,我給甩了巴掌,殷氏的臉面何在?”
其餘殷氏之人也都微微點頭,納蘭朵說的沒錯,她出去凱撒那個瘋子必然給她兩巴掌,到時候丟的不是納蘭朵的臉,而是整個殷氏的臉面了。
張臥薪也清楚不可能讓納蘭朵出去,可是納蘭朵不出去,凱撒一定不會罷休,問題的關鍵在哪裡他暫時也不清楚,首次感覺到有那麼一些頭痛。
“家主有令!”
正在大家不知道該讓納蘭朵出去,還是留下的時候,一個殷氏子弟走了進來:“納蘭朵是殷氏的主母,不管她是對還是錯,都不能因爲凱撒的無理就交出去,殷氏也有殷氏的尊嚴。”
張臥薪站起身來:“那我父親是否還有交代?”
殷氏子弟回道:“如果凱撒真的開火,那就應戰,但不能傷害到凱撒一分一毫!”
相似的時間,一直盯着手錶的哈拉姆擡起手來重重的落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