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這一次武道大會,郭義這小子給我們掙了一口氣啊。”首長揹負雙手,緩步而行。
“是啊!”張愛國感慨連連,道:“曾經,我們的武道者在世界上都是很不起眼的存在。連巴西,印度……甚至連非洲的小國都敢踩上一腳。”
“現在好了。”大首長淡淡一笑,道:“我國武道者徹底征服了全世界,全世界的宗門都以中國武道爲尊。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可不,張毅部長都說了,現在搞外交背脊都硬了。”張愛國呵呵一笑,道:“武道者強,則國強。武道者弱,則國弱。這話一點兒也不假啊。就算你軍事實力再強。也抵不過武道者的強大。就算你有千軍萬馬,也擋不住武道者一擊神通啊。現在的核威懾國,也僅僅只能用核威懾那些武道者。”
“嗯!”大首長點頭,他笑問道:“最近郭義這小子在幹什麼?”
“他馬上要走了。”張愛國看了首長一眼,道:“也不知道會不會來跟我們道別。”
話音落下。
一個身影從不遠處走來。
“喲,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首長笑了起來。
平靜如鏡面的湖面,一個白色的身影緩步走來。
一步一個腳印,水面倒映着他帥氣的身影,一頭長髮,遠遠望去,彷彿人與自然渾然一體。似乎這個世界都以爲他而安靜了下來。
那一頭飄逸的黑髮,輕風一吹,明眸齒白,皓月生輝。
那一雙漂亮的眸子裡燦若星辰,腳下踩着水面,踏步成冰。彷彿整個世界都融爲一體,他和山水成了一副漂亮的山水畫一般,美不勝收。
如此美麗的畫卷,讓兩位首長都覺得驚歎。
“郭義此番前來,特地向兩位首長道別。”郭義一步上岸。
“小義。”張愛國激動不已,道:“你能來,我們很高興。”
“是啊!”大首長揹負雙手,道:“你爲中國武道出力,也爲我們國家爭了一口氣。我很欣慰。我知道你實力頂天,又不缺任何東西。實在拿不出什麼東西送你。只能以薄酒一杯,祝君能登天入地。”
“首長過獎了。”郭義輕輕一笑,然後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小義,我已經備好薄酒一杯。你不會拒絕我吧?”大首長笑問道。
“不敢!”郭義搖頭。
“走走,喝酒去。”張愛國急忙說道。
隨後,一行人踏入了不遠處的亭臺。
在亭臺之中,一張圓的大理石桌子,周圍擺着六個石頭凳子。每一個凳子上都有一組雕花。分別代表着中國的十二大生肖。頗有中國青花瓷的特色。
保鏢在亭臺入口處站着。
大首長親自給郭義斟酒。張愛國笑道:“小義,大首長親自給你倒酒,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榮譽啊。”
“謝謝首長。”郭義含蓄而內斂。
“不用謝我。”大首長放下精緻的酒壺,道:“應該是我代表中國人民感謝你纔對。是你讓我們在國際武道上揚眉吐氣,就連紅牆之中的供奉都對你敬畏三分。可想而知,你是真的厲害。”
“那不過是虛名。”郭義搖頭。
“來,喝酒。”大首長舉杯。
張愛國和郭義紛紛舉杯。
酒過三巡,兩位老人已經是紅光滿面,喝到激動的時候甚至開始緬懷自己的青蔥歲月。兩人竟然勾肩搭背,大聲頌唱嶽將軍的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一曲滿江紅,把他們內心壓抑幾十年的委屈和痛苦都發泄了出來。
郭義望着兩位老人,先是不解,隨後又明白了。
大首長更是新中國開國元勳的後人,曾經耳濡目染中國近代史上的那些恥辱,被多國聯軍欺辱,又被倭寇所侵略。之恨中國弱,不等中國強。
他們曾經發誓一定要打造一個強大的中國,要讓中國傲立與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