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大奔,遠遠的疾馳而來。
“操,就是這輛奔馳!”郭三保頓時底氣十足,正愁你小子不來呢,這下好了,你小子非要來,那可就怨不得別人了。郭三保提起了精神,他扶了扶頭頂上的帽子,然後說道:“平哥,就是這車。”
一幫人翹首以待。
郭採霞和郭采潔都在現場,郭莊大部分的年輕後生此刻都聚集在了這裡。
啪!
郭平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那不是六爺的車嗎?”
郭三保頓時傻眼了,他眼巴巴的看着那一輛奔馳車駛來,錯愕道:“真的是六爺的車啊?可是剛剛那小子的車跟六爺的車也很像啊。難道是我們看錯了?”
“後面還有一輛奔馳。”郭採霞急忙提醒道。
“操,就是那臺車!”郭三保大呼一聲。
此時,郭長征的車停穩,郭長征從車上下來,也不理會衆人的驚愕,他急忙轉到另外一側拉開車門。
“六爺!”
“爸,你這是?”
郭采潔和衆人錯愕的看着郭長征。
此時,郭義從車上下來。
“平哥,就是這小子!”郭三保看到郭義的那一剎那,他頓時跳起來了,大怒道:“好你個王八蛋,竟然混到六爺車上了,你小子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郭平,郭採霞,郭采潔……等郭家核心後人都呆呆的望着郭三保。
“壞了!”郭平渾身哆嗦了一下。
他做夢都沒想到郭三保所說的人竟然是郭義!
如果是郭義,自己就算是搭上這條命也鬥不過他啊。最重要的是,郭三保這小子完全沒有一點兒眼界啊,郭義既然能夠從郭長征的車上下來,那肯定與郭長征有很大的關係啊。
可這小子倒好,竟然還在這裡上竄下跳,簡直就是找死啊。
啪!
郭平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郭三保的臉上,罵道:“廢物,胡說八道什麼?”
“我……我沒有啊。”郭三保愕然,道:“平哥,六爺,真的是這小子,他說要找我們郭莊算賬。”
郭平等人臉色黑到極點了,內心罵孃的心都有了。
“沒錯!”郭義往前一步,笑道:“是我說的,郭莊現在已經爛到骨子裡了。攔路搶劫,強搶民女;打壓壟斷,無惡不作!把郭莊交到你們手中,簡直就是對郭氏祖宗的恥辱!”
“操,你小子好囂張啊。”不明事理的人頓時怒了。
“看看,這小子太猖狂了,竟敢不把我們郭家人放在眼裡。”郭三保氣不打一處來,似乎抓住了郭義的把柄。
然而,現場卻一片安靜。
郭長征渾身顫抖。郭採霞算是一個鐵血手腕的女人,卻在郭義面前一句話不敢說。
“閉嘴!”郭長征怒吼一聲。
“家主!”郭三保立刻傻眼了。
“也不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郭大師是你們能得罪的嗎?”郭長征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痛苦。
郭三保看着郭採霞,問道:“郭大師是誰?”
“郭義!”郭採霞回了一句。
撲通!
郭三保當場癱坐了下去。
說郭大師也許他不知道是誰,但若說到郭義,整個郭莊還真沒有人不認識的。郭莊能夠有今天,絕對離不開一個人,那就是郭義。當初郭義憑藉一己之力,橫掃千軍,把四爺和五爺趕下權利的舞臺,把六爺捧了上去,並且爲郭莊拉來了無數的資源,甚至連國家都給郭莊無數政策。
往輕的說,郭義乃是郭莊重要的人;往重的說,郭義就是郭莊的救命恩人。
“小義,你看怎麼處理他?”郭長征急忙問道。
“他與我無關,我要處理的是整個郭莊毒瘤。”郭義大步往前走去。
郭長征遲疑了一下,呵斥道:“取消郭三保保衛科科長的職務。以後不得重用。”
“是!”郭採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