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小子倒是顯得很淡定啊。
似乎完全忘記了曾經別人對他的壞!
進入了府邸之中。
陳望帶着幽州城的百官踏入了府。
郭念十分霸氣的坐在了高堂之上,俯視幽州百官。
陳望正欲說話,郭念立刻開口:“諸位,按照吳國禮儀,你們不是應該先對我三跪九叩首嗎?”
譁!
衆人一聽,頓時譁然。
陳望臉色難看。
雖說國之禮如此,但是從來沒有人真正實行過。
除了君臣之禮,官員上下級之間的禮儀確實很少有人嚴格執行。如今,郭念主動提及,他們確實不能違反。況且,陳望曾經得罪了郭念,他自然不反叛。
陳望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諸位,郭大人上任,我們豈能怠慢之?”
說完,陳望主動跪了下去。隨後其他人也紛紛跪了下去。
三跪九叩。
行尊卑之禮。
郭念笑了笑:“都起來吧,我也不算初來乍到,對幽州情況也算是瞭如指掌。諸位心裡面想什麼,我也清楚。”
說完,郭念從高堂之上站了起來。
他傲視全場:“你們之中,誰好誰壞,我十分清楚,瞭如指掌。”
百官頓時低着頭,不敢說話。
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被郭念抓住了小辮子。
陳望笑道:“郭大人,同朝爲官,各爲己利。我們大家做的都沒錯,倒是你,何必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不如今天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化干戈爲玉帛嘛。”
“化干戈爲玉帛?”郭念冷笑一聲,道:“我們都是拿朝廷俸祿的人,豈能幹昧着良心的事呢?再說了,你們這些人以前乾的缺德事還少嗎?”
陳望一聽,看來這事情是沒法調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那……郭大人打算怎麼辦?”
“我來問一句,與陳國私通的人是誰?”郭念大聲問道。
現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甚至噤若寒蟬。
與陳國私通,那就是叛國罪。
誰承擔得起這樣的重罪?
陳望掃了現場一眼,隨即說道:“郭大人,你恐怕有所誤會吧?這裡沒有人與陳國私通啊。”
“是嗎?”郭念冷笑一聲,道:“那麼陳大人,你可否告訴我,去年臘月寒冬的一個夜晚,陳國的使臣來幽州城,見了誰呢?”
“呃……”陳望愣住了。
郭念笑了笑,道:“別以爲我不知道啊,我已經和虎騎營的人聯繫過了。所有罪證已經瞭如指掌。你們如果老實交代,我倒是可以饒你們一死,可如果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羣人嚇得渾身發抖。
叛國罪,那就是死罪。
與陳國私通,那傳出去以後還能在吳國呆着嗎?
陳望皺着眉頭,此時,他冷聲說道:“郭大人,大家都是同朝爲官,雖然你官大一級,但是也沒有必要嫁禍同僚吧?我們都說了沒有人與陳國私通,你卻非要逼着我們承認,這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就是,如果你有證據,你拿出來啊。”與陳望爲伍的官僚立刻站了出來。
他們吃定了郭義絕對拿不出任何證據。
因爲在他們看來,郭念是絕對不可能得到證據。
誰料,郭念卻道:“劉都尉,你進來!”
衆人紛紛朝着門口的方向看去。
門外,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兵快步進來,胸口鑲嵌着三枚暗金色的星星,從這裡能夠看出來,這就是對方的職位高低。
看到劉都尉進來,衆人都傻眼了。
“陳大人,這可怎麼辦?”